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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失蹤

忠犬神探 碧惠兒 2349 2024-01-31 01:00

  “他千方百計告訴我,他回來了。引開你,我,目的是讓馮祎凡着手,現在又放任馮祎凡被抓走。如果說從一開始他的目的是馮祎凡,那麼被抓走合情合理。隻是,唯一一個不合理的地方是,那個人,并不是他。他怎麼會知道是馮祎凡。”

  徐骁湳眉頭皺得老高。

  楊錦川算是當年那起事故裡的見證者,所以和司徒千比起來,他較有發言權。“那按照你說的,抓走馮祎凡的人,會是誰?是敵是友?”

  “在引誘馮祎凡去地下停車場的路上,他并沒有使用任何暴力方法控制馮祎凡,而是按照嫌疑人的手法來将計就計,很有可能他是刑偵那邊的卧底。司徒千,兩個小時後,我要那個卧底的全部資料。還有,通知刑偵那群人,既然已經打草驚蛇,何必在多此一舉問我要不要隐蔽。呵,打草驚蛇這種事情,刑偵做起來真是無人能敵。”

  司徒千點頭,拿過徐骁湳的工作證離開。

  楊錦川坐在他邊上,好奇得不得了,“按照你這麼說,馮祎凡會沒事?”

  “我什麼時候說過她沒事了?”

  “那你剛才不是說,拐走她的人是刑偵卧底嘛,那既然如此,他應該也知道馮祎凡的身份,這麼下來,馮祎凡不就會沒事的嗎?”

  徐骁湳冷笑,“那種愚蠢至極的女人,真難保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

  楊錦川走後,留下徐骁湳一個人在房間裡。

  五年前那起轟動全城的肢解案,鬧得沸沸揚揚,人心惶恐,在美國的他,破例受邀回歸故土,協助警方用了将近半年有餘的時間才破了這起案件。破案時,所有人稱贊他年少有成,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名揚千裡的同時,隻有他自己清楚,那個肢解狂魔其實還有幫兇,雖然對方沒有參與其中,但每每在犯罪現場,徐骁湳總能感覺到有第二個人存在過的氣息。

  雖然沒有證據表明他的存在,但多年職業經驗下來,這種想法更是濃烈。

  警方并沒有給他機會繼續查下去,在抓到那個肢解狂魔後,中美兩方交涉完畢,直接将那位肢解狂魔運送回美國郦湖灣監獄監禁終生,後宣布結案。

  這第二個人的事情,就不了了之。

  可在徐骁湳心裡,這件事情就是一根刺,卡在他的皿肉之間不上不下多年。當年為這起案子死去的人太多,他終究無法抓到另外一個人,而心生愧疚。

  所以隻有他自己清楚,在抓到那個人之前,沒有人可以救贖他。

  沒有人。

  “H先生是多人組合,他們利用職位,縱容手下對新員工的打壓和排斥,自己卻接近她們,最後掠奪她們的寶貴之物。

  可以是精神,身體。但一定不會是錢,因為E隻有自己本身有一定金錢權勢地位,才能讓受害者們自己心甘情願的淪陷。

  E先生挑選的受害者,一定要是剛畢業的應屆生。

  因為應屆生初入社會,城府不夠深,容易控制,遇事一般都不會太過張揚。E就是挑在她們防線最弱的時候出現的,這說明他對她們有所觀察。他會留意到她們,或許是通過公司集體舉辦的酒會,或許是員工私下的聚會。

  隻是,部門不同,E先生也鞭長莫及才對,他是怎麼觀察部門外的受害者們呢?

  有了大緻的推理方向後,馮祎凡不适的扯了扯腿上的裙子,理了理自己的頭發,給楊錦川打了電話。

  “楊公子,一個星期後你們公司不是有大型的酒會活動嗎?你把資料備好了嗎?需要我幫你發到各部門嗎?”

  “好,我待會讓秘書準備,你午飯後過來拿。”

  當然,馮祎凡還沒有看完,夏部長人已經過來了。吓得她手忙腳亂的收拾一通,反倒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

  “怎麼了嗎?”

  馮祎凡嬌羞的撫了撫臉頰邊的假發,笑着轉移話題:“部長,晚上我請你吃飯吧。”

  “可以,不過吃什麼,我來定,好嗎?”他笑,一口皓齒外加英俊的外表,馮祎凡差點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又在想起眼前這人很有可能是間接的殺人兇手後,隻能是假裝乖巧的點了點頭。

  午飯前的時間,馮祎凡和夏部長請了假,去發一個星期後的酒會邀請函。

  楊錦川的公司不小,各樓層各部門分布得很好。馮祎凡昨天繞了一圈,現在基本上也是輕車熟路了。由于這次是帶有秘密任務的,馮祎凡把邀請函分了一些給褚夢雲和莊生生。

  自己拿到手上的,隻有銷售部和人事部兩位部長的邀請函。

  不過,馮祎凡覺得已經足夠。

  “莊生生,褚夢雲,早前我分析錯了。我們的E先生需要的是性格特征明顯的人,而不是在人群裡特定的按照自己的喜好挑選的。”

  “因為,一個人吃慣大魚大肉,是不會總換清粥小菜的。”

  “真是日了狗了。”

  莊生生和褚夢雲過來找馮祎凡,三個女孩子是有秘密任務的,組了隊趁着現在還沒人上班,跑到天台開小會。

  馮祎凡把自己那一套推理結果放在兩人面前。

  前者是:“祎凡我會幫你留意許部的,因為我也覺得他很有可疑呢。”

  兩人急得如熱鍋螞蟻,當事人卻跟無事人一樣還有心思睡覺。氣急了楊錦川開始暴走,“認識你十幾年你毒舌沒人性,平時自戀清高孤傲我是知道的。可我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沒良心,馮祎凡那丫頭好歹也算你的得意門生了吧,前前後後跟着你出生入死就算沒有一兩年,一兩個月也有了吧。這種危難關頭,生死未蔔的情況下,你竟然還有心思睡覺!”

  “呵,你都說我沒人性了,還想怎麼樣。”

  “姓徐的!”楊錦川還想鬧騰,司徒千伸手攔住了他。

  兩個人湊前去看,隻見徐骁湳攤開的白紙上,隻寫了一個字:他。

  頓時,三人陷入沉默。徐骁湳純粹是想事情,再加上話少。楊錦川和司徒千兩個人是疑惑又震驚的。

  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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