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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豪賭

忠犬神探 碧惠兒 2811 2024-01-31 01:00

  徐骁湳事先打過招呼,好讓兩個小年輕暢通無阻進泊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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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車上的時候,司徒千點醒了馮祎凡所謂的“打草驚蛇”。
小姑娘心生寒意,提出要走走散散心的意圖,或許是看她臉色不好,司徒千也沒多問,自己轉身拉起警戒線,進到現場幫忙。

  馮祎凡心下亂得很,繞過昨晚配置王水的現場,直接登頂。
她清楚的記得,昨晚那兩個人逃竄的時候,自己明明看見的是三道影子。
為了驗證自己是不是眼花看走眼,她覺得自己有必要上去确認一下。

  由于局部下過雨,山頂上的泥土還是濕潤的。
馮祎凡往上走,在看到山頂那麼一條小道上,來來回回至少十幾雙腳印,把昨晚配置王水的兩個嫌疑人腳印覆蓋得嚴嚴實實,難以分辨。
她瞅着一地亂腳印,隻能在心裡吐槽刑偵辦事太粗糙啦。

  一時間所有的負面情緒如山倒,壓得馮祎凡喘不過氣來。

  她歎了一口氣,背靠着樹蹲了下來,隐隐的有幾分難過。
小姑娘情緒還沒整理好,兜裡的電話倒是叫嚣得厲害。
沒頭沒腦的按下接聽鍵後,悶悶的喊了聲喂。

  電話那頭的楊錦川聽着她的聲音,頻頻的看向一旁的徐骁湳,“妹子你心情不好?

  “沒有,挺好的。

  “那行啊,等會我跟……我去接你們呗,一塊吃晚餐。

  她悶聲答應,挂斷電話站起身準備下山去找司徒千。
可剛站起身,馮祎凡隻感覺領口處好像有什麼東西掉了進去,小姑娘看着四下沒人,幹脆把外搭的襯衣解開看,現裡頭全都是些小泥塊。

  馮祎凡覺得莫名其妙。

  粗壯的大樹上幹幹淨淨,哪來那麼多土?

  順着樹幹往上看,馮祎凡似乎有了意外的現。
小姑娘從小調皮搗蛋爬樹掏鳥窩自然不在話下,眼下順着樹幹往上爬,大樹枝幹口有一塊約莫五公分大小的泥塊。
小姑娘三兩下站在了枝幹口上細細的瞧。

  “如果這是鳥兒的窩,也不合适啊。
要築巢也得往上些,枝葉茂盛最舒服了。
這在中間的下大雨了雨水順着樹幹往下淌,直接就成一坨爛泥了好吧。
雖然現在是大暑,可這土怎麼看上去特别像是印上去的……嗯?
印上去?

  馮祎凡試着把腳移到土塊的位置上,腳闆按着土塊凹凸面踩了上去後,稍微調整了一個合适的位置,頓時,一切了然于兇。

  小姑娘順着昨晚理一半的熱皿心思往下想,索性坐在樹上晃蕩着小腳丫打電話,“師兄你在幫我一個忙呗。

  “師妹咱們兩人之間,先别說幫不幫的,我就問一句,趕明兒我因為你的事兒進了局子,按你現在在局裡幹活的份上,我能平安出來麼?

  “當然,師兄難道你信不過我?
”有人睜眼說瞎話。

  “好的,看來我隻能是自求多福。
說吧,你這次又要我幫你什麼?

  話到這裡,馮祎凡不再開玩笑,眉目間帶着幾分嚴肅和冷靜,“我需要你幫我找個電話,現在當紅炸子雞嫩模張容容經紀人的電話。

  “我看到新聞了,那炸子雞是真的死了?

  “是的。
前晚在泊南山現的屍體,如假包換。
我現在需要她經紀人的電話,因為還有一些細微末節沒理清楚。

  師兄沉默了幾秒,不在扭捏答應了下來。
不出一分鐘,馮祎凡手機進了一條短信,小姑娘撥了電話,一口官腔的說辭:“你好王小姐,我是市公安廳特立辦泊南山女屍小組的成員之一,我叫馮祎凡,很高興認識你。
王小姐想必你也清楚,我給你打這通電話的意圖。
那我也不在繞彎路,我們開門見山說亮話。

  對方明顯被馮祎凡這麼一大串說辭給唬住了,穩了穩情緒走到了安靜的角落,問道:“請問你有什麼事情?

  “王小姐,關于張容容小姐失蹤的那段時間你在哪裡?

  “你懷疑我?
警官……”

  馮祎凡冷漠,“你隻需要回答我,那段時間你在哪裡。

  “我從公司離開,和容容、幾個小助理一起。
回公寓的路上,容容說要吃關東煮,我讓司機繞過去停在路邊,買了幾人份幾個人圍着一塊吃。
要的微辣店家煮成了辣,容容見大家吃得高興,主動提出要去買飲料。
後來回到公寓,差不多已經十一點了,我有個習慣,回家後會在房間處理明天的通告任務,所以她們也沒來吵我。
再加上我十二點準時睡覺,所以我并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出去的。
等到早上起來,我問過她們了也說不知道。
再打她電話已經關機,我們聯系不上她,隻能打……去調查監控錄像。

  這樣的說辭,簡直天衣無縫。

  “張小姐以前有這樣的情況嗎?
我指的是半夜外出。

  “沒有,她很乖的。
偶有幾次,都會跟我報備。
我看到新聞那會兒已經崩潰了,她那麼怕疼怕黑的一個人,該多害怕?
我一想到這裡……你說,兇手對那樣好看的丫頭怎麼下得去手。

  馮祎凡等到對方冷靜下來,才找機會重新開口。

  “王小姐,我想你闡述的過程中,似乎還漏掉了一個人,或許應該說是兩個。

  “什麼意思?
警官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我們查過張容容的通訊記錄,知道她在十點半左右接到了一個電話。
機主不用我猜,你也知道是誰。
接着她根本沒有和你們一起回公寓,因為她要留宿在外了,而這件事情你們都心知肚明,而且已經習以為常,所以沒有多問。
我說得對嗎?

  這是一場沒有任何根據的豪賭。

  馮祎凡憑靠自己單方面的猜測,奮力挖了個坑。
她賭,對方不足夠理智冷靜去細想她話裡的錯漏百出,賭對方根本不清楚當天事情的來龍去脈。

  話落,她緊張得手心冒汗,用力地捏着手機,生怕手機一滑掉下去。

  其實,馮祎凡并不确定當晚給張容容打電話的,是王行還是趙顧文,又或者事實上,根本沒有人打過這位張小姐的手機。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終于松了口:“沒錯,容容買完飲料回來說,王董已經跟他家裡那位簽字離婚了,明天就要給容容名分。
我們替她高興,特意打車讓小丁送到她公寓門口,對了她還給我打電話,說自己很緊張。
我還安慰這個傻丫頭終于苦盡甘來。
你說,那天晚上要是我跟她在繼續通電下去,會不會她就不會遇害,就不會被……其實也都怪我。
隻是我想不明白,她都已經到公寓了,稍微有點動靜王董應該比誰都早知道,可是隔天聯系不上容容,我給王董打了電話,他卻說昨晚沒讓容容過去,他讓我盡全力壓下這則消息,說他最近投國标不能有半點绯聞影響。
警官,求求你找出兇手還容容一個清白吧,她從小苦過來的,好不容易熬出頭了現在又……”

  “相信我們,一定會将兇手抓拿歸案,一個也不會放過。

  電話到這裡,馮祎凡已經有頭緒了。
那通電話,那配置王水的人,包括兇手不斷嘗試的**實驗标本,都是以誰為準。
兇手的殺人動機……不,應該說那個人的殺人動機,她已經一清二楚了。

  馮祎凡從樹上下來,目光深遠的看着半山腰不遠處的大岩石,給司徒千打了個電話,“司徒,我有了新現,你來一趟山頂,我找到了兇手在此之前所有實驗的**對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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