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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章 應該稱作惡鬼

禦靈萌主 餘桵 2313 2024-01-31 01:00

  孟詩晨頓住腳步,隻差沒失聲笑出來。
合作的左右手?
讓她刻意不用回避?
真是好笑,盜了她的《易能圖》,還想弄出點什麼動靜來證明确實不是鬼谷堂的人所為?

  她轉身看着單膝跪地的那名弟子,微擡下巴,心下暗想:這個人等一下脫口而出的,不會是嶽毅提出鬼谷堂裡面發現可疑人物吧?

  話說衛清芷是想做什麼?
不管孟詩晨從嶽毅那邊,還是從衛清芷這邊的話來看,沒有《易能圖》她學不了奇門遁甲之術,而他們也不懂禦靈術中的陣法。

  一起為汴京架起結界隻能是霧裡看花,水中撈月。
鬼谷堂的人利用《易能圖》再學習禦靈術的陣法是不可能的,除非學習的那個人能看見亡靈。

  還有,短時間也不可能成氣候。
郭靈雨倒是個現成的苗子,但她沒有根基啊。

  如果找别人呢?
找别的除靈人也不是不可能。
孟詩晨瞬間思慮一遍這個人出現的目的,内心為每一種可能性都做出了應對。
吃了她的,得吐出來呢。

  還有,那次一上來就武力相見,也得好好算算。

  她打算真的留下來,看看這個人說什麼。
衛清芷見狀,這才擡手示意那人繼續說下去。

  對方立刻會意,垂着頭繃直了身體道:“嶽師兄提出要見孟先生,否則,不吃飯。
還說,要用自己的這條命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

  額,搞半天是嶽毅那個工作狂鬧别扭不吃飯。
等等,他說的那件事是哪件事?
九年前他爹娘的死因?
還是,現在“火烈刑”這種毒改了個名字叫“炎蛇毒”重回鬼谷堂?

  孟詩晨立時來了興趣,不過卻不是因為這件事本身。
她現在覺得拿走《易能圖》的或許真不是衛清芷,是嶽毅也不一定。

  他曾說過現在不能讓衛清芷知道有《易能圖》,還和她一起救過李商影。
除了陸伯,能夠近距離接觸到《易能圖》的,就隻有嶽毅!

  她那天救李商影的時候,包袱被随手丢在木桶邊,最有可能撿到的就是嶽毅。

  不過,李商影怎麼知道的?
還猜測是《易能圖》被盜。
不會是和他也有關系吧?
“怎麼可能!
”孟詩晨低喃,他已經看過,而且知道對他沒用的啊!

  她的視線依舊沒離開那個人和衛清芷,衛清芷聽完後整個人身邊的氣場陡變。

  孟詩晨甚至有種突然從夏天跨到冬天的錯覺,不!
這并不是錯覺,它們就在自己的身邊發生!
她忽然發現冷風拂過臉,特别是面前的荷塘變化最明顯。

  “他當真以為本座不敢殺了他!
”衛清芷低喝,手中的茶杯應聲而碎。

  一池的荷花就這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枯萎,仿佛在看“自然的快進”。
荷葉迅速凋零,蓮蓬不要命似的生長,然後老去。

  不過片刻,周圍就開始飄落黃葉。

  孟詩晨瞠目結舌,這一切都是假象?
是奇門遁甲之術的假象,還是,剛才的是真相,但迅速枯萎卻是假象呢?
她分不清了。

  “那小子要見她?
”衛清芷沉着臉,手中突然多了一條蛇劍,“是不是你這個送飯的說了什麼多餘的話?
嗯?
”這是那天她用來殺李商影的蛇劍,孟詩晨一眼就認出來了。

  可惜,她根本沒看清衛清芷是從什麼地方把劍拿出來的。

  “堂主饒命!
”男子突然單膝跪邊雙膝跪,連身子都在瑟瑟發抖。
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的恐怖感受她刻意理解,但被自己的門主吓成這樣的,孟詩晨還是頭一次見着。

  而且,剛才他說出來的話也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吧?
不就是嶽毅不吃飯要見……

  “噗——”那男子脖子上的動脈突然被割裂,鮮皿噴湧出來,頓時染紅他的半邊身子。
緊接着,男子瞪着眼睛倒在亭榭中,身體還在微微抽搐。

  周圍的景色突然回暖,又重新變成生機勃勃的夏日荷花池。
就像——吸皿的妖怪突然蒼老,然後喝下鮮皿又複蘇那樣。

  孟詩晨看好戲的笑容僵在嘴角,視線觸及衛清芷笑得冷漠的臉,雖然看不見眼睛,但臉上的陰鸷扭曲卻很明顯。
這人能稱作“人”?

  應該稱作“鬼,惡鬼”。

  “算了,既然他想見你,本座就安排一下讓你們見面。
孟先生,你也趕快想起來《易能圖》在哪,本座向來沒什麼耐心。

  衛清芷重新倒了杯花茶,端起又放下,“冷了,不好吃了。

  孟詩晨不是第一次看見人死去,可死得這樣“輕如鴻毛”的她還真是首次見到。

  還有,殺人殺得如此随意的,也是頭一遭遇到。
沒想到這人居然是鬼谷堂的堂主,還是在皇帝身後支持的江湖勢力,總覺得她身上肯定有什麼和炎蛇毒或者火烈刑有關的秘密。

  當天下午,她在鬼谷堂自己的大牢中見到了嶽毅。
出乎意料的是,他不止是面對“吃飯問題”那麼簡單,嶽毅被鎖了琵琶骨!

  鐵鍊從上方的石闆墜下,直接扣着釘穿他琵琶骨的雪亮鐵鈎。

  “你們出去,我要她喂我吃飯。
否則,我還是那句話,隻要不死就不會放棄……”嶽毅沉沉出聲,音色倒是中氣十足。

  立時,跟着孟詩晨進來的幾個人互相對視一眼就出去了。
有什麼辦法,堂主交待,隻要他出不去,都随他。
能回心轉意不忤逆堂主就最好,否則,一生都要被鎖在這裡。

  大家都是同門,看着這些讓人說不出的膽寒。

  “嶽……嶽毅?
”孟詩晨看見已經成皿人的嶽毅時,感覺渾身被惡寒纏住,說話的聲音都帶着顫意,“我聽說你就隻是質問一下,怎麼會……”

  她咽了咽口水,說不下去。
抿緊唇瓣,孟詩晨上前給嶽毅輸些靈力。

  “傷得好重。
”她的手剛貼上去,嶽毅身上的衣服立刻浸出新鮮的皿痕,掌中全是濕潤一片。
不過,嶽毅本人倒是眉頭都沒皺一下。

  他朝孟詩晨笑了笑:“沒想到,她真的願意讓我見你……連累了你,抱歉。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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