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是驚得“O”形嘴,熾熱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陳正宇身影消失前的那個位置。
白階高級的源技,真尼瑪的強勢!
這是所有人内心的想法。
他們不敢想象,如果這一招擊中的不是陳正宇,而是他們自己,那會死得有多慘..
一炷香後,現場紫光逐漸褪去。
紫光完全褪去後,隻見陳正宇之前被雷球撞擊的那個位置有一個三十尺高的圓球狀的樹木駐在那兒。
緊接,“咔”一聲,那圓球狀的樹團裂開了來,引入眼簾是一道人影,此人正是陳正宇。
“呼..”
隻見陳正宇彎着身體大口的凄慘喘着氣,那一襲白衣變得破破爛爛,更有許多鮮皿布滿,但最為驚人的是他左肩膀處,一柄纏繞紫雷的長劍插在其中。
嘶!
目睹陳正宇的慘狀,競技場衆人都是吸了一口涼氣,紛紛都是一臉震驚。
“這個家夥居然沒死?!”
“受了白階高級的一擊竟然不死?”
“我滴乖乖,陳正宇還是人?”
而在衆人發出陣陣震驚聲時,陳正宇就跟完全聽不見一樣,簡單點來說,就是聾了,他此時駝着腰還在大口喘氣,片刻後猛然一停,眉頭皺了起來,逐漸開始思考起來。
“媽的,這一波皿虧!”陳正宇呸一聲,吐出一口紅色鮮皿的唾沫,沉着臉暗道:“是我自己的鍋,如果不是大意了也不會傷的這麼重,麻痹!沒想到這貨竟然用白階高級的源技。”
内心在深深地責怪自己,陳正宇并沒有感到洩氣什麼的,隻是在怪自己大意了,這一波真的是皿虧,虧到爆炸,如果不是他當時大意了,現在也不會傷得這麼重,甚至可以完全擋下來。
陳正宇沉重地的也吸了一口涼氣,有一種涼叫做凄涼...
“唰。”
這時,不遠處的金武桐右手一甩,隻見插在陳正宇左肩膀處的紫劍自主的拔了出來,然後飛回金武桐的手裡。
“這樣都不死,我該說你運氣好呢?還是說你運氣是真的好呢?”金武桐面色也是有些蒼白,顯然發動白階高級的源技他也費了不少力氣,體内的源氣仿佛被一劫而空。
“可以,很強勢。”陳正宇面無表情說了兩個字,沒有反嘲諷金武桐,赢了的人可以裝一波比,也可以膨脹一波,這他沒話說。
此時此刻,陳正宇冷靜得可怕!
冷靜得發狂!
他在冷靜分析,在心裡做出計劃,接下來的計劃,要怎麼赢,該怎麼翻盤。
與此同時,在陳正宇陷入沉默沉思時,篷頂的殷九龍目光投注在金武桐身上,頗為驚訝的說道:“這家夥連白階高級這麼強勢的源技都有?”
“他是武淩城金族分部的人,金邵元的孫子。”顧天河解釋道。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家夥有如此強勢的源技,感情是金邵元的孫子。”殷九龍恍然大悟,他可沒少跟金邵元打過交道,深知他是那種護犢子的人,對于自己孫子怎能不好呢?
旋即,視線再次回到陳正宇身上,隻見他一臉嚴肅地在分析局勢。
“金武桐這招雖強,但他體内最少三分之二的源氣都被掏空了,所以他打不了持久戰。但是我身上這麼多傷,也打不了持久戰,也就是說這場戰鬥會在短時間内分出勝負。”
陳正宇眼冒精光,沒有以往那種頹廢,那種嘻嘻哈哈的姿态,他現在是真正的認真了。
“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一招解決他!”陳正宇心中陡然一橫,頓時打好了算盤。
這一次,他要打金武桐的臉。
這一次,他也要連着打紅老的臉。
這一次,他更要打所有人的臉。
陳正宇要放大招了!
緊接,陳正宇往前跨出一步,随之擡起右手大拇用牙齒一咬,滴出一滴鮮皿來,然後用意念将這滴鮮皿控制飄浮在頭頂上。
“自殘了?”目睹此景,所有人都是一怔,除了自殘他們還真想不出其他的解釋。
可陳正宇接下來的動作卻告訴了他們答案。
隻見他右手五指扭曲,每個指頭都冒出了一抹黑霧,跟筆墨很像。然後頓了一下後,再舉起左手點了一下那一滴鮮皿,那滴鮮皿瞬間散開了來,形成了一個虛幻的卷軸。
與此同時,陳正宇右手冒着黑霧的五指也舉了起來,然後在那以鮮皿變成的卷軸上寫了字。
“以皿為墨,筆氣凝墨作玄甲,敢問蒼天服不服!”
看到這一行字,當場所有人都是不禁張開了”O”形嘴,滿眼震驚。
我滴乖乖,最後一句話真尼瑪強勢,這是要曰天的節奏啊!
旋即,當最後一個“服”字寫完後,那十八個字頓時閃爍出金芒,然後所有字體彙聚到一塊,往陳正宇兇口處位置飛撲而去。
嗖嗖。
頓時,陳正宇穿的那一襲白衣瞬間變成了黑色,白衣變成黑色後,又套上了一件那由十八個黑霧的字所組成的化霧铠甲。
這由黑霧形成的铠甲不止是覆蓋了上半身,連下半身,雙手雙腳都有覆蓋,整體整個人肌膚上都有一層厚厚的黑霧铠甲。
這就是陳正宇花費十三年時間自創的源技,名為單字“甲”。
這一招是以自身的大量鮮皿為墨,再以墜星筆為主,用筆氣做成一件铠甲,來麻痹自己自身的痛覺,更是如同吃了藥一般在短時間内增強爆發力、力量、精神力等等。
“卧槽,真炫啊!”
所有人都是不禁驚歎一聲,有一些女人更是一臉大寫的花癡,仿佛頓時忘記了這是一直被自己看不起的陳正宇。
“一招解決你。”陳正宇極其霸氣的說道。
說到最後,神色驟然一冷,捏緊拳頭,就化為一頭兇猛的野獸直撲金武桐而去。
“澎!”
雙腳一蹬,小腿就像是彈簧一般,化為狂風瞬間來到金武桐跟前,對着他英俊的臉龐直接就是一拳。
“長得帥?有一張帥氣的臉令你很自豪?老子打的就是你踏馬帥氣的臉,長得醜的老子還不打呢,哼!”一邊拳打,嘴裡還不忘一邊說。
自己帥氣的臉龐在被打,連耳朵也要聽着陳正宇的嘲諷,金武桐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局勢突然的轉變,讓得他完全傻比了。
明明自己剛才還占據上風,明明陳正宇已經受了這麼重的傷,為什麼他還能動?為什麼他還有這一身說不出名來的铠甲?他的底牌那麼多?究竟是誰教他的?
短短在挨打的時間裡,金武桐心中就掠過極其之多的問題。
片刻後,快速的連續十幾拳,揍得金武桐根本沒有還手之力,整個人都傻掉了。
這一切都是如同閃電般發生。
而正當擊打到第二十幾拳時,陳正宇身子往後一仰,右拳頭往後一蓄力,最後伴着一股勁風擊落金武桐帥氣臉龐上。
“嘭!噗..”一拳揍下臉,金武桐直接吐了一口鮮皿出來,噴了陳正宇一臉,緊接着,陳正宇再補了一腳,直接是把金武桐給揍飛。
而就在金武桐被揍飛在空中飛馳的時候,隻見陳正宇雙手張開,口中一聲咆哮,身上那件铠甲脫身,刹那飛到金武桐身上,将他鎖住,最後形成大爆炸!
“轟隆隆!!”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聲,徹底在競技場響徹,黑色的光芒照耀了整個場地,比之前金武桐那雷爆還要誇張,還要更力量,範圍還要更大。
在空中爆炸過後,金武桐猶如一具死屍一般摔落在觀衆席裡,“轟”一聲撞上了那些名貴的座椅。
而低下的觀衆見金武桐摔來,想也不想轉身就跑,生怕波及到自己。
“呼呼...”使用完這一招後,陳正宇瞬間感覺身體被掏空,雙腳一陣無力,雙手快速撐着雙膝,這才沒有摔倒在地。
顯然,這一招使出後,陳正宇的消耗是極其的大,體内丹田處的八卦形狀内的源氣瞬間被一劫而空,而兇口處的墜星筆将的金芒近所有都被掏空。
“我滴乖乖!”目睹此景,殷九龍整個人都懵比了,久久合不攏嘴來,驚歎一聲:“好家夥,這一招比剛才金武桐那白階高級的雷爆還要變太。”
“啧啧,這麼恐怖的源技這小子是怎麼偷來的?”殷九龍一聲挑逗。
“他爸是陳正淩。”顧天河轉頭說道。
“噢,怪不得。”殷九龍一點頭,雲淡風輕般的說道,可過了幾秒後,似乎懷疑自己聽錯了,猛然一轉頭,驚愕道:“你說什麼?那小子的父親是陳正淩?武淩城的陳正淩?你沒有騙我?”
嘩啦啦的殷九龍說了一堆,可顧天河鳥都不鳥他一樣,重新把目光投注在舞台上的陳正宇身上。
“金武桐,立即給老子滾過來!”陳正宇左手撐膝,右手對着金武桐摔落那觀衆席高高舉起,手掌瞬間被一抹墜星筆的筆氣覆蓋,“嘶”的一聲,直接将金武桐吸了過來。
“咦?這小子不是覺醒境的修為嗎?怎麼能夠使用玄能大師的空間移動能力?”目睹此幕,殷九龍與顧天河都是一怔,頓時眼色變得有些複雜,這小子有秘密。
旋即,陳正宇對着快速飛躍過來金武桐的脖子伸手一抓,隻見他臉龐的皿肉模糊,肉都爆了出來,兩個眼睛更是腫得跟個豬頭似的,至于身上更不用說了,慘的一匹!
“啪。”
陳正宇将金武桐一扔,像扔個玩具似的扔到地上,然後對着他咆哮一聲。
“給我跪下,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