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溫泉驚訝道:“你這麼萌,居然是性别男!”
“嘿嘿,關于人家性别的問題,主人請不要以貌取人,過分揣測!”
绛珠“咻”地一聲收起翅膀,甩了甩尾巴,說道:“主人在靈石空間裡睡一覺吧,天亮了,主人的精力就會全部恢複!”
绛珠緩緩走向花海深處。
“那我…該怎麼找你?”溫泉頓了一下,猜測道:“該不會是,隻要睡覺就能找到你?”
“主人需要绛珠的時候,撫着花钿之門,默念绛珠的名字便可。”
绛珠停住腳步,回頭笑道:“绛珠與主人,之所以隻能在夢中相見,是因為先前沒有簽訂生死契約……還有,主人那裡已經沒有绛珠的元氣了,無論是救治那位公子,還是替逸親王止皿,都跟绛珠的元氣無關哦,都是你自己的能力所至!”
“呃……這些我不明白的事,還是日後再慢慢說吧。”溫泉讪笑,生怕绛珠再扯些不該說的話。
“主人放心,绛珠才不會懷疑主人是故意要接觸逸親王的手呢!”
“你…胡說什麼啊!”溫泉一時間羞的滿臉通紅。
“人家都說了沒有懷疑,主人你害羞什麼。”绛珠滿臉無辜,吐了舌頭,趕緊遁逃開了。
溫泉摸了摸自己的臉,在靈石空間裡,臉上竟然也是有知覺的,燙,她的臉紅的滾燙!
睡吧,溫泉心念着。
睡醒了就能離開觀音廟,帶着溫人久和溫良,去過簡單祥和的日子了!
翌日清晨。
“姐,姐!”
溫人久的聲音急促有力,他從外面跑了進來,看到溫泉還躺在床上,根本就沒有醒,心中一股怒火沖了上來。
“王爺居然騙我!姐你根本就沒有醒!額頭上……居然還被畫了畫!”
溫泉從睡夢中被喚醒,緩緩睜開眼睛。
她聽到溫人久還在生氣,大聲說着:“我要去找他算賬,一定是他畫的!我真是錯信了他!”
“小弟,怎麼了?”溫泉揉了揉眼睛,緩緩撐起身子。
“姐!你真的醒了?姐!”溫人久從氣憤中回過神來,發現逸親王真的沒有騙他。
溫人久竟然喜極而泣,掉了兩顆眼淚。
“姐!我以為你真的會一直昏迷不醒了呢,一定是那個姜太醫,他胡扯!我就知道你不會平白無故得了什麼怪病!”
溫人久哽咽了,緩了一口氣,又說道:“我知道,你之前也昏過,睡一覺,就一定會好的!”
溫泉微微一笑,坐起身來,用手撫上溫人久的肩頭,輕拍着。
溫人久不說話,啪嗒一聲,眼淚斷了線,他趕緊擦掉,默默看着溫泉。
溫泉笑道:“好了好了,我這不是沒事了嗎,我是得了怪病,先前在……你是知道的。所以,姜太醫并沒有誤診,隻是我運氣好,這麼快就醒過來了而已。”
溫人久想起先前在上姚村裡的事,他曾因為溫泉的失心瘋症,非常讨厭她。
溫泉是有病,隻是那個病同現在的症狀根本就不一樣,溫泉這次可不是失心瘋。
溫人久知道,溫泉肯定又是在為外人開脫!
“對了!”溫人久忽然站起身來,從旁邊桌子上拿來金絲軟胄甲,指給溫泉看,“姐,昨晚侍女替你更衣之後,我讓她将護甲送還給申大人,但是申大人執意不收,說是…他已經把這護甲贈送與你了!”
“你覺得,他會送給我嗎?”
“我知道他曾經向你表示過,這護甲對他來說很重要,我才趕緊讓人送回去的。”
“我本來也不信他,不過,王爺也說了,申大人有意要将這東西送我,不過于我來說,用處不大。”
溫泉忽然想起今天是他們啟程的日子,急忙問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了,申大人走了嗎?”
“王爺派人喊我來照看你,那時候,他們就已經預備啟程了。”溫人久說道:“我過來的時候,看見申大人已經騎在馬上,等着各宮妃子陸續彙合呢。”
“趕緊的,我們去把護甲還了!”溫泉手忙腳亂抓起外衫披在身上,翻身下床,邊系衣服邊說道:“申大人平素執行任務危險至極,若是有護甲防身,定會化險為夷!快,我們去還東西!”
“好!”
“溫良呢,怎麼不見你帶着他?”
“奶娘正給他喂奶呢,這頓吃飽了,後面趕路着急,就隻能讓良兒喝牛乳了!”
“你可想好接下來的去處呢?”
“天大地大,四海為家!”溫人久絲毫不擔心去處,又低低歎道:“如今殺我父母弟妹之人已死,也算大仇得報,幕後黑手又再無查出的可能,如若父母泉下有知,該是想讓我好好活着便好吧。”
“嗯!”複仇的事,溫泉現在也毫無頭緒,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好在溫人久有了活着的鬥志,保住姚大虎的皿脈,比什麼都重要。
“不過,這仇,待我足夠強大之時,我會報的!”溫人久低聲說出了計劃,“姐,待我們安穩之後,我要去逸親王那裡從軍。”
“姐姐之前想讓你從軍,是為了保你性命,并不是……”
“姐!你的苦心我懂,當時我若從軍,你們便會陷入巨大的危險之中,我不走,是為了保護你們!以後我要走,卻是為了查出害死我父母的幕後真兇,無論耗費多久,這個仇,我一定會報!”
“報!”溫泉咬咬牙,姚大虎一家死的冤枉可惜,仇一定要報,“不然對不起姚大叔和姚大娘的在天之靈!”
溫人久和溫泉一邊說着話,一邊注意周圍的動靜,以免隔牆有耳。
“姐,護甲已經裝好了,裹在這個布袋裡還給申大人,不顯眼吧?”
“不顯眼,還是你想的周到!我也準備好了,咱們趕緊出去吧!”
“诶!”溫人久應聲。
踏出門去,門口還有兩個侍衛沒有撤走。
溫泉離開屋子,兩個侍衛也跟着保護在後面。
“逸親王吩咐的?”溫泉有些無奈。
溫人久答道:“其它屋子的侍衛都撤走了,他們隻是撤的比較遲,等到逸親王他們走了,他倆就會撤離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