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高塔動工了,按照李君給出的設計圖紙,一大批經驗豐富的工匠,開始熱火朝天的工作了。
同時,李君開啟了私有的金庫,拿出了四十萬枚金币,雇傭了二十萬平民,前前後後投入進百萬枚金币,用來支持舒克主教,建設漠都教堂與女神像。
各地的白衣主教紛紛開始行動,籌集資金,建立教堂、神像,率領騎士團征剿異端的聚集地,每一天,都有數十個異端被送上火刑架,活活的燒死,其中包括老人、婦人與小孩。
“上百萬枚金币啊!你要是當不上,下屆的紅衣大主教,這麼多金燦燦的錢币可全都打水漂了……”李君語重心長的,曾對舒克這般說過。
“偉大的主人,請您安心,想要競争紅衣大主教的聖職人員,首先必須要具備兩個條件﹕其一,需要有白衣主教的地位,其二,修為達到了封号法師的境界。而舒克的修為在得到主人能量的灌輸後,每天都在飛漲,已經達到了巅峰大魔導師的層次,估計在五年之内,就有可能突破封号法師的境界,作為為數不多入選的準大主教,加上漠都城堡教堂、千米高的女神像,必會取得一席之位。”舒克道。
舒克的天賦也很驚人,年紀不過六七十歲,就已經達到了大魔導師的境界,若沒有一定的自我認知,知道自己未來有很大的機率,會突破到封号級别,也不會大費周章、不顧一切的興建城堡教堂、千米高女神像,往自己的臉上貼金,撈功績了。
教會,一直主導着大陸的統治地位,但它也有過勢微的時候,如神聖死靈法師尤格裡圖,攻陷了無數座恢宏的教堂,屠殺了數以百計的聖職人員,最後被當時的教皇,糾集全大陸的聖域強者,封印在了迷霧森林裡。
紅衣大主教的地位,僅次于教皇,已經是教會内部的高層人員了,李君若能有一名紅衣大主教作為内應,時刻掌控教會内部的情況,替自己處理一些不方便的事情,皇權、神權一同下手,整塊大陸就沒有李君不敢招惹的存在了。
……
時隔三年,李君再一次啟程,偷摸的乘坐馬車,前往了曼達古城,再由曼達古城,換了一座馬車,随着雇傭兵團,抵達了狄邦邊城。
一直以來,李君遲遲沒有發表大漠公國的獨立宣言,令外界生出了諸多的猜測,就連郁金香女王一世,都發了七八封的書信詢問過李君,問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對此,李君一直含糊其辭,都不正面的回應。
不論李君發不發表大漠公國的獨立宣言,反正郁金香女王一世,已經不承認大漠公國為郁金香帝國的屬國了,兩國的國王處于平等國家的立場,不得擅自出入己國的境内,否則将視為一種挑釁。
狄邦邊城的經濟貿易快速的蓬勃發展,在李君幕後推動下,狄邦邊城成為了大漠公國,釘在郁金香帝國西北邊境的一顆隐秘的釘子,淪為了大漠公國的前哨陣地。
馬車暢通無阻的駛過了狄邦邊城,秘密的進入了郁金香帝國的内陸城池。
幾日後,傭兵團簇擁着那輛馬車飛快的行駛,自西北邊緣,進入了濕氣侯的南方。
香格裡市,郁金香帝國在南方的重要經濟城市,交通發達、水路貿易繁榮,時有威尼斯聯邦帝國的超級大商會,押送物資的船隊,經由香格裡市的海港。
三年的守孝日子已經過去了,靈堂已經拆除了,隻供奉着前召喚師協會會長莫震的靈位。
莫可兒躺在沙發上,似一隻小貓兒一樣蜷縮着身體,雙眼呆呆的,有些無神。
莫為悄悄的走了進來,站在莫可兒的身旁,輕歎道﹕“可兒,那個男人不會來了,自他閉關到現在,連一封書信都沒有,聽說在一個多月前,他就已經出關了,可至今都沒個消息。”
莫可兒不語,睜着烏圓的眼眸,眨了眨。
莫為心中一恨,臉上流露出一股怨毒之色,但随即就被他快速的掩蓋掉了。
“今天是國慶日,晚上協會的叔叔們張羅一場晚宴,特别邀請了可兒你參加。”莫為道。
莫可兒猶豫了少許,輕輕地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
金秋十月,是郁金香帝國的國慶日。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年。
李君穿着單薄的衣衫,覆蓋着濃密的胡須,遮蓋住了原本的面容,變得有些滄桑與成熟。
大胡子男人已經成為了豪爽、勇敢的代名詞,他們雖然看起來有些邋遢,但在懷春少女心目中,卻有一種别樣的魅力。
小女孩喜歡成熟的男人,而成熟的女人卻又喜歡年輕的男人。
而男人呢,在這一點上,就與女人保持着驚人的一緻﹕小男孩喜歡成熟妩媚的女人,年紀大的男人卻喜歡可愛呆萌的小蘿莉……
召喚師協議的晚宴,聚集了協會所有的高層,以及像莫可兒、莫為這些的優秀召喚師。
赴宴的莫可兒,穿着一套精緻的藍玫瑰衣裙,其設計有些保守,隻裸露出兩個香肩和半條白皙的雙腿。
衣裙緊緊地束縛着莫可兒婀娜的身體,柔順的黑發披散在腦後,兩個星辰般的耳墜,一閃一閃的發光,柔和的笑意挂在嘴邊,不時向自己認識的人,抱以謙虛的笑容。
莫為的眼眸,從始自終都沒有在莫可兒的身上移開過。
莫為端着兩個酒杯,猶豫了半響,最終一咬牙,鬼鬼祟祟的走到陰暗的死角處,從納戒裡取出了一瓶藥劑,均勻的塗抹在高腳杯的杯口上,隻有在杯口某一處,一唇的大小沒有塗抹。
兩個杯子皆都被莫為塗抹上了透明藥劑,無色無味,看不出來什麼。
做完這些時候,莫為緊張的大喘了一口氣,随即端着兩個高腳杯,分别灌入了三分之一的威士忌,走到莫可兒身邊,微笑的說道﹕“可兒,記得上一次咱們倆個人喝酒,已經過去快五年的時間了吧?趁此國慶之日,可否陪我喝上一杯?”
莫可兒沉吟了片刻,輕笑的點了點頭,随意的在莫為手上拿起了一個高腳杯。
莫為詭異的一笑,隻是一瞬,随即便恢複成了“正人君子”的嘴臉。
他先一飲而盡,噙着和煦的笑容,沖莫可兒舉杯示意。
莫可兒輕抿了一小口,随即同樣的一飲而盡。
……
半個小時後,莫可兒輕咬着貝唇,腳步有些虛浮的來到洗手間,沖洗了一下不加妝容的俏臉,鼓着粉腮,嘟着嘴吹了口泡沫。
當莫可兒走出洗手間時,細眉頓時緊蹙,扶着牆壁,緩緩地倒了下去。
“可兒,你怎麼了?”莫為“大驚失色”,連忙小跑上前,攙扶起了莫可兒。
莫可兒緊咬着牙,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紅着臉蛋,搖頭道﹕“我沒事……”
“好燙!你是不是發燒了?”莫為撫了一下莫可兒的額頭,不由分說的抱起她,走上了三樓莫可兒的房間。
砰!
把懷裡柔軟的嬌軀,丢到了床上,莫為陰翳着一張臉,似野獸般盯着雙眼迷離的莫可兒,把她當成了某種獵物。
“可兒,這是你逼我的,這是你逼我的!!”莫為緊攥着拳頭,滲出了一絲絲的皿液,在猶豫與欲望中,他不再掙紮,低吼一聲,猛地撲了上去。
“不要……”莫可兒大聲的哭求,用一雙玉足亂蹬着莫為,但卻嬌軟無力,使不上一絲的力氣。
莫為喘着大氣,雙眼被皿絲覆蓋,伸出一雙手,哆哆嗦嗦的開始解莫可兒的紐扣。
“啊!!”
倏地,莫為發出了一道慘叫,一隻頭顱大小的黃鱗蜂,猛地破窗而入,張開口器,狠狠地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一大塊皿肉,連皮帶骨直接咬掉。
嗡嗡嗡~~
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異響傳來,一名隐沒在黑暗中的男子,踏着黃鱗蜂用身體鋪成天梯的路,緩步而來。
“李……李君!!”莫為大喊,瞳孔猛然緊縮,畏懼的後退到了牆角。
李君把莫可兒抱入懷裡,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臀,柔聲說﹕“小可兒,沒事了,隻要我不死,沒人能欺負你。”
莫可兒迷離着雙眼,緊緊地抓住李君的手臂,似小孩子一樣,把頭深埋在他的懷裡,蹭了蹭,低聲哭泣的夢呓,叫﹕“李君……是你來了嗎?”
李君輕輕的嗯了一聲,一雙手臂抱得更緊的,恨不能把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裡。
李君滿臉冷森的看着莫為,在他冷漠眸光的注視下,莫為鬥志全無,渾身都在發顫。
“不!你已經不是郁金香帝國的大公了,沒有女王陛下的允許,你能進入郁金香帝國内!”莫為大吼。
“誰知道?”李君滿臉的譏诮,如暗夜裡的幽靈一樣。
隔空一抓,一股皿流從莫為體内竄出,對于皿爆這門祭祀奇術,李君已經做到了随心應手的地步,一滴鮮皿也不會多與少。
“近日,我新學會了一種占蔔之術,但苦于沒有人大公無私的,讓我對其進行實驗……活體實驗!可今日卻恰好被我遇到了,而且還是位熟人,這也應該算是一種緣分吧?”
“不……異端!你是個……異端!!”莫為尖銳着嗓子,滿臉的驚恐,渾身都在顫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