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3.第373章 無理可講
尋雙雖然心裡清楚,但也不戳穿,一笑道:“老爹,咱們不急,慢慢來。”
“嗯,好。”君文博拉起尋雙的手拍了拍,道:“小雙兒,你爺爺叫你回來,有跟你說什麼嗎?”
“說了。”尋雙點頭,“讓我參加後天的君家弟子測試比賽。”
君文博沉默了一下,道:“你自己怎麼看,想參加嗎?如果你不想參加,可以不去。他們沒人敢為難你。”
“對!”君玉霜道:“他們要是誰敢說什麼風言風語,我就對他們不客氣。”
尋雙搖頭,“不,我要參加。不僅要參加,我還要拿第一,去君家秘境,大道無極走一趟。”
“呵,你倒是口氣不小啊。”荷香院外走進來三名青年,其中一名冷笑一聲,道:“你就是君尋雙吧?我是君暖容的哥哥,君暖城!”
“所以呢?”尋雙冷冷的挑眉。在以前的混沌記憶中,她對死了的君暖容還有一點印象,但完全不記得有君暖城這号人物。
“所以呢?你還敢問我所以呢?”君暖城眼神森寒,“你對我弟弟做了什麼事情,難道還需要我來告訴你?”
“你弟弟是誰?”
“我弟弟是君暖容!君暖容!”這混蛋到底有沒有認真聽他說話?!君暖城額頭上的青筋暴跳,狠狠的瞪尋雙。
“然後呢?”尋雙面無表情的繼續問道:“你弟弟打了我,你又打算來打我一頓?”
“什麼?”旁邊本來就已經生氣了的君玉霜一聽這話,瞬間就炸毛了,“尋雙,君暖城兩兄弟打了你?”說着,一把抽出腰間的長鞭,二話不說就要抽人。
君長瑞也沉下臉,手掌按上了腰間的佩劍。
“姑姑,不急。”尋雙側身按住君玉霜握着鞭子的手腕,道:“君暖容是想打我,不過最後被我反揍了一頓。很慘的那種。”
“真的?”君玉霜就跟護短的老母雞一樣,管你誰有理誰沒理,隻要是欺負她寶貝侄子的,都打了再說。
尋雙的眸中閃過傲然之色,“那是當然。别說他一個君暖容,就算來十個也照樣挨揍。”
“好。不愧是我們家尋雙!”一聽尋雙沒受委屈,君玉霜的臉色瞬間變好了很多,不過看到君暖城帶人站在那裡也很不爽,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你你你,趕緊滾蛋,别站在這兒礙眼。”
君暖城聞言,臉色變得有點不好看。君玉霜雖然跟着君文博離開帝都,去了青陽城幾年,但她是自願跟着君文博去的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并不是被家族驅逐。
而她天賦不錯,在族中也受到重視,還是長輩,君暖城自然不好跟她嗆聲。但不跟她嗆聲,不代表君暖城就能平息下心裡的怒氣。
君暖城看向旁邊的君長瑞,将怒氣發洩到他的身上,“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我們君家拔劍!”
君文博站出來,微微皺眉道:“暖城,你這樣太無禮了。”
“無禮嗎?”君暖城冷笑,“好,就算我無禮,但你好像也沒有資格教訓我吧?一個被驅逐的廢物,竟然還舔着臉再回……”
“啪!啪!”君暖城的話還沒說完,臉上突然招來了兩個響亮的耳光。
尋雙冷冷的看着他,道:“你父母沒教你怎麼做人,隻教了你怎麼滿嘴噴糞?現在就為你說的話道歉,否則我殺了你。”
君玉霜已經揚起鞭子,不過尋雙出手比她更快。這樣的君家,若不是想來帝都見尋雙,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想再回來。
對于尋雙來說,别人嘴巴上怎麼說她,她都不會怎麼在意,但若是羞辱她在乎的人,那就絕對不行。而且對于尋雙來說,老爹姑姑就是逆鱗,碰者即死!
君暖城有點被這結實的兩耳光打懵了,腦子裡嗡嗡作響,滿嘴的皿腥味兒,半響才反應過來,“君尋雙,你竟然敢對我動手!”
君暖城簡直有些不敢相信,曾經那個在君家畏畏縮縮怯弱無比的傻子,如今竟然敢動手打他!
“道歉。”尋雙說着,抽出短靴中的短劍,道:“否則我要你命!”
她不是在吓人,如果不道歉,她真的會殺人!君暖城清楚的看到了尋雙眼中的殺氣,心裡不由的打了個突突,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道:“君尋雙,這裡是君家,你休要亂來!”
“同樣的話,我不想重複第三遍!”尋雙的眼神冰冷,冷酷俊美的小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你……”君暖城的話還沒出口,院門口又傳來了别的聲音。
“怎麼回事?”一名中年男人闊步走了進來,他的身邊還跟着一名帶了兩個丫鬟的婦人。
君暖城一聽這聲音,神情間露出驚喜之色,轉身道:“爹,娘,你們來的正好!君尋雙想殺我!”
“城兒。”婦人聞言,快步走上來,上下打量了一番君暖城,道:“你的臉怎麼回事?誰打的?”
“就是君尋雙打的!”君暖城道:“爹,娘,你們要為兒子做主!兒子不過是想來為弟弟讨個公道,才說了兩句話,君尋雙就動手了!兒子根本沒有防備!”
婦人聞言,沉下臉色看向君文博,道:“二哥,你兒子将我兒子打成這樣,你難道不打算給我一個交代嗎?”
君文博還沒答話,君玉霜先冷笑一聲道:“交代?你怎麼不先問問你兒子到底說了什麼,才會被打!也是尋雙出手輕,要是我出手,非得一鞭子抽爛他的臭嘴!”
“君玉霜!”婦人瞪眼,“君尋雙是你侄子,城兒也是你的侄子,你這麼偏袒君尋雙,說得過去嗎?”
“打住!您可給我打住了!”君玉霜臉上的冷笑更勝,“我的侄子隻有尋雙一人,你可别舔着臉往上貼!”
“玉霜!”一旁沉默不語的中年男人終于開口了,“我們都是一家人,你何必把話說的那麼難聽。”
“話說的難聽,總比背後把事做的龌蹉好。”君玉霜道:“當初也不知道是誰在父親面前嚼了多少舌根,說了我哥多少壞話!”
“算了,你性子急躁,心裡對我們有怨氣,我不跟你說。”中年男人将目光轉向君文博,“二哥,你一向懂理,你解釋一下這事。”
君文博聞言,開口道:“我跟你們無理可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