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同學默不做聲,目注王行明,似是聽王行明的主意。
王行明說:“校長說得對!同學們,咱們就聽校長的話,在母校吃頓午飯吧!”
“聽班長的話!”全班同學異口同聲地說。
方玉柳叫:“王先生、趙女士、讀書王、紅梅小姐、王行莉同學,走吧!”
“走!走!走!”趙玉珠拿着包,王行莉在左,王行義在右,與趙玉珠并排走着。
王行明對全班同學說:“有關考上大學辦喜酒的事,同學們不要互相來往,咱們全班有五十八個同學,互相赴宴一是沒有時間,二是沒有那麼多家庭成員去赴宴,這是增加麻煩。”
衆人點了點頭說:“班長說得對!聽班長的話。”
這吃午飯相當于加餐,邱峻山備了幾種中等的肴,方玉柳等教師與王行義陪李副廳長等喝了幾杯酒,嚼了一點肴,李副廳長等告辭回去,邱峻山等與王行義送李副廳長等上了車,小車疾馳而去……
之後,邱峻山叫校車把第一班的同學及王行義一家送回家。
……
今年高考,李玉華的弟弟李玉德考上複旦大學。
……
過了幾天,王允文、趙玉珠為王行明考上全省第一名被清華大學錄取而舉辦了喜酒,親戚朋友,村中各戶俱來參加酒宴,王行明又考上全省第一名已轟動了整個縣,人們無不羨歎!認為趙玉珠的家庭接下去的發展不可限量。平時與趙玉珠一家有意見的,藉此機會冰釋前嫌,把存在心中的怨恨和意見化解于無形。平時與趙玉珠一家既沒有産生意見,又沒有什麼情誼的,這時藉此機會進行攀交。平時與趙玉珠一家有着深情厚誼的,藉此機會把情誼持續鞏固和發展下去……
這次賀儀又收了三十多萬元。原因是人們依照前次參加王行義的喜宴記的賀儀,不增不減,全村一緻,親戚朋友也依照舊例,增加的朋友不多。所以,兩次賀儀相差無幾。
趙玉珠這時的家庭經濟又向前邁了一步,王行明的獎勵十六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元,又收下賀儀三十多萬元,除成本開支十一萬元,還有二十多萬元,但這筆錢遲早也要還給人們的,即使算為借用的經濟,但時間卻迥然不同,有一部分可以落入衣袋,因為人們的喜事有的有限,有的時間拉得很長。比喻說,某一家當年去王行義家喝喜酒,記上一筆錢,而他們還未生下兒女,有的兒女才一二歲,有的隻生一胎,而這一胎将來還不一定會讀書考上大學。即使将來讀書能考上大學,那卻是十幾年的漫長歲月。如果把賀儀拖至結婚喝喜酒,那王行義也要結婚嘛!所以,有的人等于把這筆錢送給趙玉珠一家花用,人情世故本來就是如此,禮尚往來,虧本是司空見慣的。有的家庭生了二三個兒子,兒子結婚,辦喜酒二三次,有的家庭隻生一個兒子,結婚隻辦一次酒席,但這個隻生一個兒子的家庭,總不能與這個二三個兒子的家庭隻去參加一次酒宴,接下去就不願意去參加這個生二三個兒子家庭的第二次喜宴、第三次喜宴!這個慶賀往來,該虧本的就必須要虧本,不肯虧本會被人們所厭惡、所唾棄、所抨擊,被指責為小人。
……
又過了幾天,王行義、吳紅梅、王行明要去清華大學讀書,告辭王允文、趙玉珠、王行莉,坐上租的的士。王允文、趙玉珠、王行莉送王行義、吳紅梅、王行明上車,的士疾馳而去……
王行莉看着的士馳去,說:“爸爸媽媽,現在大哥大嫂、二姐都去清華大學了,咱們隻有三個人在家,很寂寞的。”
趙玉珠笑着說:“這是好事,雖然一家人都有點依依不舍,但是咱們家庭接下去已大大發展了。乖小女兒将來也考上清華大學,家中隻有爸爸媽媽兩個人,更加寂寞了。但這個寂寞是非常好的寂寞,是振奮人心的寂寞,是令人羨慕的寂寞。如果三個子女都是愚蠢的,隻能在家參加勞動,整天與爸爸媽媽一起,雖然家庭很熱鬧,但是,會被人們所唾棄,看不起,嘲笑你們都是廢物,不但爸爸媽媽臉上無光,你們也臉上無光,而且祖宗的招牌也砸了,那麼,這樣的家庭再熱鬧又有什麼用?”
“媽媽說得對!”王行莉一笑說:“二姐也考上全省第一名,這太好了!看來,我也要加倍努力了。”
“對呀!”王允文含笑說:“接下去你不要跟媽媽去栽菜、栽瓜什麼的,也不要去煮飯、炒菜,認真讀你的書。如果不聽話,我就砸你的花。”
“這花千萬别砸!拿去賣是家庭收入,這才對!”王行莉笑着說:“我接好多次都沒有成功,去年才接了幾盆牡丹,幾盆玫瑰。聽媽媽說,一盆就價值一萬元以上,砸掉太可惜了。”
王行莉說完,對趙玉珠笑着說:“媽媽,看來這些花别讓人們看見,識貨的人一看見這麼貴的花,必然心生邪念,千方百計想偷。”
“這個我早就防備了。”趙玉珠含笑說:“除了咱們一家人知道,還有那個李玉華,你當時告訴了她,接下就沒有人知道。你也要守口如瓶,别在人們面前誇你的花,洩露出去。”
“是!媽媽!”王行莉一笑說:“所以,我連吳紅梅都不告訴。隻因前次告訴了李玉華,那李玉華又成不了我的大嫂,我很後悔。不過,她隻知道咱們家有這種花,不知道高壓分身的技術,也沒有什麼關系。以後吳紅梅與哥哥成了親,我對她娘家也不肯告訴。”
“這就對了!”王允文微笑說:“快去讀書吧!不過,你考不上全省第一名,爸爸媽媽不會罵,可是你二姐會笑你。但你也不要太拼死讀書,能考上清華大學就好了,不要去考慮全省第一名不是第一名的。你二姐若然要笑,就讓她笑,你盡心盡力,若然達不到夙願,也是力不從心嘛!”
“是!爸爸!”王行莉說完,上樓去了。
……
郁文文在村路口等着王行義、王行明。的士到了南村路口停下,郁文文上了車。
到了長途汽車站,王行義等下了車,他與吳紅梅去買車票,王行明與郁文文在旁邊看行李。
買了車票,乘汽車到火車站,到定下的火車票售票口,王行義取了車票,衆人坐上火車到BJ,乘上迎接新學生的校車到了清華大學。
由于王行義對沿途已是輕車熟路,非常順利地到清華大學,引王行明、郁文文去看了安排的班級。
王行明是安排第一班第一名,郁文文也安排在第一班,第四十名。王行義帶她們去注冊,然後去宿舍,放下了行李。
王行義與吳紅梅也各自去注冊,到了宿舍,放下行李。王行義又帶王行明、郁文文去買了被子和日常用品,接着去吃了飯。又帶她們去觀看學校的活動場所……
第二天早晨,王行明、郁文文到了教室,這教室也是王行義第一年讀書的那間教室。
鈴聲響了,一個女教師走了進來,同學們忙站起來說:“老師好!”
“同學們好!坐下!”女教師點了名,接着說:“我姓殷,是這第一班的班主任。現在,我任命王行明同學為班長。”
王行明大吃一驚說:“殷老師,千萬别任命我為班長,我從小學一年級開始當班長,當到高中畢業,已經當怕了。如今這班裡的同學即使是最後一名,也是很優秀的,我擔當不起。我求殷老師,改任别人吧!”
“我知道班裡同學都是優秀的,但你比他們更優秀。”殷老師接着含笑說:“你是考上總分五百九十六點五分,是全省第一名的學生,曾幫助全班同學都考上大學,你的能力這麼強,成績這麼好,你不當班長,誰當?你的哥哥讀書王王行義當年也在這個教室裡當上第一班的班長,你不要推辭了。”
說完,問郁文文:“郁文文同學,你是知道王行明同學的底細,我問你,我說的話對不對?”
“殷老師說得對!”郁文文站起來,恭敬地回答:“我跟王行明同學同一個班,這個班的全班同學在班長經年累月的幫助下,都考上大學,全班同學對班長非常敬重。”
同學們已在悄悄議論,這個王行明是考上全省第一名,又幫助全班同學考上大學,應該當班長……
王行明啞口無言,良久,嗫嚅說:“隻怕我能力有限,當不好這個班長。”
“當不好也要當!”殷老師講話沒有商量的餘地。接着說:“任命範其山同學為第一副班長,呂文蘭同學為第二副班長,張向求同學為第三副班長,尹士華同學為學習委員。現在,由班長王行明同學帶領全班同學參加開學典禮。”
說完,走出教室,王行明跟着,全班同學都向大操場走去……
……
A縣教育局又舉辦了全縣中學高中二年級各個學科競賽。
AA中學挑選了第一班的王行莉、朱清蘭、李玉婷、蘇方、杜求來參加競賽。由丁芳芳帶隊前往。
這次各科競賽,王行莉奪下數學學科競賽第一名。作文學科競賽第一名。曆史學科競賽第一名。英語學科競賽第一名。政治學科競賽第一名。物理學科競賽第一名。語言表演學科競賽第一名。生物學科競賽第一名。地理學科競賽第一名。化學學科競賽第一名。
朱清蘭奪下數學學科競賽第二名。作文學科競賽第三名。
李玉婷奪下作文學科競賽第二名。曆史學科競賽第三名。
蘇方奪下英語學科競賽第二名。
杜求來奪下政治學科競賽第三名。
第一中學王去向奪下數學學科競賽第三名。地理學科競賽第二名。曆史學科競賽第二名。
第二中學周香妹奪下物理學科競賽第二名。化學學科競賽第三名。
第三中學王金水奪下英語學科競賽第二名。生物學科競賽第三名。
第四中學汪來奪下政治學科競賽第二名。地理學科競賽第三名。化學學科競賽第二名。
第五中學裘勇仁奪下物理學科競賽第三名。
第八中學邱清奪下生物學科競賽第二名。
第十六中學徐季如奪下語言表演學科競賽第二名。
第二十中學丁向明奪下語言表演學科競賽第三名。
由于王行莉把十個學科競賽第一名全奪下,教育局依照舊例獎給王行莉一部電腦,把一萬元存卡拿給王行莉,叫王行莉在大學畢業後來教育局,教育局派人陪同去取出錢來,買電腦,這才不會影響學習。并把密碼告訴王行莉。
教育局又給AA中學、AA中心小學和丁芳芳等教師分别獎給予,獎旗……
丁芳芳帶着王行莉等回校後,AA中學又舉行小宴慶賀……
……
高中二年級就要分科了。丁芳芳、張立問王行莉要讀理科?還是讀文科?
王行莉一笑說:“随便!讀理科好,讀文科也好,根據同學們的意見,不然就拈阄。”
張立笑着說:“讀什麼科自己決定,怎能聽憑同學們的意見,随便拈阄?”
王行莉含笑說:“我哥哥當年是以拈阄決定讀什麼科,我二姐也仿效哥哥的做法,我這麼做并不新鮮嘛!”
丁芳芳說:“全班同學理科好的有四十六人,隻有十四人文科比理科好,我認為你反正讀理科,與讀文科一樣,不如讀理科好了。”
王行莉憂慮說:“這樣會被文科好的同學說我偏心,我無端被這些同學怨恨,何苦呢?”
……
這時,王行莉班的同學已在打架。原來,張相蘭、文秋這幾天幾次聽到李玉婷、朱清蘭、蘇方,與幾個男同學,幾個女同學說要打她們,文秋、張相蘭日夜提心吊膽。今天早晨,她們兩個遇上幾個女同學,狠狠地撞了她們一下,又狠狠地瞪着仇恨似的目光,她們不敢發作,忍氣吞聲。走進教室,被兩個女同學背後打了兩下。她們回頭時,那兩個女同學惡狠狠地說:“臭婊子,看什麼看?想打嗎?”
話音剛落,又幾個女同學上來,怒形于色地說:“想打就打吧!”便揪住張相蘭與文秋的頭發,把二人打得倒在地上。
這時,王行莉走了進來,喝道:“住手!為什麼又打架?”
幾個同學異口同聲地說:“張相蘭、文秋打我們,我們就還手了。”
張相蘭、文秋爬了起來,哭着說:“她們幾個聯合起來打我們,我們怎麼敢先打她們?請班長主持公道。”
“你們不好好讀書,為什麼屢次打架?”王行莉臉色一沉說:“這件事由老師處理吧!我懶得理!”
丁芳芳、張立來了,她們是來問全班同學分科的事。王行莉把文秋、張相蘭與同學們打架的事告訴了張立、丁芳芳。張立說:“好了!我知道了。現在先談分科的事,然後待我們了解後再以處理?文秋、張相蘭,你們兩個要讀理科,或文科?”
文秋、張相蘭不吱聲。
正因為早晨打架這件事的發生,張相蘭、文秋認為跟這班裡的同學一起,難免以後被屢次三番地欺負,打罵,與其日夜提心吊膽,局促不安地在一起讀書,不如去别班讀書,與這些同學分手,免得天天擔驚受怕,也不會讀好書。看來這班中同學都要跟着王行莉,她們就不跟王行莉好了。雖然平時她們遇到難題有去問王行莉,王行莉立即指點,但是,在班中她們一點地位都沒有了。被同學們欺負,常常忍氣吞聲,這樣的日子太難過了。考不上大學也就算了,拿了高中畢業證書後,另做打算。所以,張相蘭、文秋要等全班同學決定後,她們再決定,全班同學讀理科,她們就讀文科。全班同學讀文科,她們就讀理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