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老師從這三朵校花多次來找王行義已知道三朵校花對王行義一是好奇,看王行義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二是想若然王行義是個才貌雙全的男學生,就要委以終身,這是愛情第一步的‘相親’。可歎的是三朵校花一齊來,如果三朵校花都看上王行義,那麼,這情天欲海将要掀起了軒然大波,她們在情場角逐上必然扯破臉皮,互相嫉恨。這麼幼稚可笑的做法,真令人匪夷所思,也令人非常可笑……
如今,呂老師認為王行義即使陪着三朵校花也談不出所以然來。她對得意的學生王行義問:“行義同學,你現在要去哪裡呢?”
王行義臉紅直到脖子,嗫嚅一下說:“她們要與我出去走走,我想現在沒有什麼事,就陪她們去玩。”
呂老師一笑問那三朵校花:“是這樣嗎?”
那三朵校花見那麼多同學在看着她們,毫不在意,因為這種事是司空見慣的,她們見有的同學看見她們有的發呆,有的直愣愣的,是被她們的花容月貌吓成這樣,便引為驕傲,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唯有見到老師心中害怕,不管是教她們的老師,或不是教她們的老師,總是害怕。這時,見呂老師在問她們,呂三妹隻得紅着臉回答:“老師,我們是想向讀書王請教學習的事,多次來訪,見不到讀書王,今天國慶節又來找他,總算找到了,所以,想與讀書王出去走走,一邊散步,一邊向讀書王請教。”
呂老師聽了暗笑,這種話又怎能掩蓋心中的真正目的?她一笑說:“哦!既然是向讀書王請教學習的事,那你們就去吧!”
說完,又問王行義:“你知道她們三人是誰嗎?”
王行義本來是聽張啟發同學說這三個女學生是這一屆的校花,可是他真不知道是不是校花,為了證實是不是校花,他隻得回答:“初次見面,還不知道。”
呂老師笑着說:“那我告訴你,她們是你們這一屆的校花。”
“是這一屆的校花?”王行義愣了一下,這三個女學生果然是校花!怪不得生得這麼美!便說:“那我不去了!陪校花去玩,非同小可!”
呂三妹聽了,冷冷地說:“校花是人們按給我們的,好像你的讀書王綽号一樣,也是人們按的。請教學習,跟是校花不是校花有什麼關系?若然我們一個人陪你去玩,你顧慮重重,怕被同學們議論說是談情說愛,那麼,我們三個人陪着你,會是談情說愛嗎?你堂堂一個班長,綽号讀書王,講話這般不算數!剛才說要陪我們去玩,現在就變了!”
王行義尚在猶豫不決,呂老師一笑說:“去吧!沒關系的!早一點回校。”
“是!呂老師!”王行義便與三朵校花走出校門,來到大公路。
他們走得很慢,一邊走,一邊談。吳紅梅常常回頭,見王行義跟她走得很近,而許明與呂三妹已與她拉了一段距離,約有三十米左右。她就跟王行義并肩走着。笑着問:“行義!剛才在宿舍樓下見到我們的時候,你是不是已失态?”
王行義回頭一看,見呂三妹與許明已與他有一段距離,便尴尬一笑回答:“是有點失态,因為我還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女學生。喂!等她們,她們走得這麼慢,不要走丢了!”
“她們走得慢跟咱們有什麼關系的?反正去的地點是公園,她們是知道的。”吳紅梅又一笑問:“那你有沒有喜歡我?”
如果說不喜歡,那是違心之言,這等美人,誰不喜歡?王行義點頭說:“當然喜歡。”
“既然喜歡,那你就應該愛上我。”吳紅梅臉上一紅,接着說。
“我已愛上了李玉華,已經告訴你們了。”王行義苦笑說:“我不能因為你生得比李玉華美而把李玉華抛棄,去愛上你,讓人們議論我的薄情。”
“因為李玉華配不上你,所以你抛棄她别人不會議論。”吳紅梅說:“按你的才貌應該配上咱們這一屆的校花才對,而校花也應該配上英俊的班長,這才不會被人議論。從宿舍樓下面我一見到你,就愛上你了,古人一見鐘情,正是我今天的寫照。讀書王,咱們相愛吧!”
“我的心已給了李玉華,你應該另擇對象才對!咱們學校裡這一屆這麼多班長,而隻有你們三朵校花,你們去挑吧!”王行義說:“我勸你别去奪李玉華的愛,使李玉華痛苦一輩子。”
“那你沒有愛上我,難道我就不會傷心痛苦一輩子嗎?”吳紅梅花容變色說:“李玉華若才貌都勝過我,我是不會去與她競争的,她才貌都不及我,我怎能不與她競争呢?”
這話以前尉遲慧也這麼講,王行義啞口無言,他隻能這麼說了,這叫點到為止。吳紅梅她們來找他已一年多了,一見鐘情這是沒有全面的,因為吳紅梅、呂三妹、許明,肯定有聽過同學們對他的議論,同學們也會把他的才貌講給這三朵校花聽,三朵校花聽同學們這麼說,已經在沒有見到他之前就已心生羨慕了。今天一見他的相貌,能不怦然心動!這一朵校花吳紅梅這麼愛他,他真不忍用不好聽的話去拒絕,他反正已被許多女學生所愛,而在他面前獻出純潔的心已有幾個人了,他都沒有用不好聽的話回絕,也是這麼講,隻是用勸慰的話去叫她另擇對象而已。
二人來到公園,見青年男女成雙作對地挽着手在遊玩,熱鬧非凡,吳紅梅與王行義找了一塊比較偏僻的條石坐下來。吳紅梅出其不意地香了王行義一口。
王行義不高興地說:“怎麼能這樣?”
吳紅梅說:“我愛上你,不應該香你嗎?真是豈有此理!連我香你都不肯!我問你,李玉華有沒有香過你,摟抱你?”
如果說沒有,那是自欺欺人,吳紅梅也不會相信。王行義隻好點了點頭說:“有!不過我們二人已相愛,這種事乃是自然而然的動作。而你愛上我,我還沒有愛上你,這就完全不一樣了。對嗎?”
吳紅梅聽了,非常不高興地說:“你這樣對待我,完全是磚厚瓦薄。”說完,便拉着王行義的手去撫摸她。
這個行動正是愛情三步驟,王行義已與尉遲慧已幹過了這幾個動作。他被吳紅梅拉着手去撫摸吳紅梅的嬌軀,碰到吳紅梅的身,宛如觸電。吳紅梅也宛如觸電,就不由自主地互相撫摸起來。王行義忍耐不住雙手捏住吳紅梅的雙峰,二人這時心情都非常激動,身子顫抖,講話也不自然起來。吳紅梅嬌聲喘着說:“這是女人的私處,你一定不知道,我第一次讓你捏,不能有第二次了,快放手。不然被人們看見會敗了名譽。相摟是可以的,你捏我的雙峰是不行的。”
王行義聽了,放下手來,摟住吳紅梅,吳紅梅滿臉通紅,也摟住王行義……二人已沉迷在愛情的幸福中……
良久,良久,忽聽見一聲嬌笑,二人吃了一驚,回過神來,立即放開手,坐下來,向四面一看,沒有人來,覺得很奇怪。
吳紅梅笑着說:“一定是呂三妹,許明她們,這笑聲是呂三妹發的,我知道。”
“那糟糕了!”王行義憂形于色地說:“她們看見了咱們剛才相摟,如果向外宣揚,咱們豈不敗了名譽?”
“糟什麼糕?敗什麼名譽?”吳紅梅笑盈盈地說:“男女相愛,這種香,撫摸,相摟乃是非常自然的事嘛!司空見慣,屢見不鮮,誰沒有這麼做!就是她們向外宣揚,也有什麼關系!怕什麼怕!現在我勸你,下次來幽會,也要這樣,不過,不能幹下那種見不得人的事,那種事應該留待新婚之夜,不然的話,在新婚之夜,我隻有那一件少女最寶貴的東西是新的,而其他地方都被你撫摸過了,都是舊的。咱們應該互相體諒,即使到那時心情太激動,都想幹下這種事,也要互相克制,喚醒對方。若然再幹下那件事,那麼,新婚之夜也有什麼新的呢?你看對不對?”
“你說得對!我會聽你的話!”王行義嗫嚅一下說:“可是我是愛上李玉華,還沒有愛上你呢!”
“你沒有愛上我,為什麼會摟我,撫摸我呢?”吳紅梅臉色一變接着說:“你是不是剛才占我的便宜,而便宜占了,就想抛棄我,對嗎?”
“剛才那先香我的是你,又是你抓我的手去撫摸你。”王行義分辯說:“我也讓你香了,照你的意思去撫摸你,這有什麼占便宜的?”
“那你剛才雙手捏住我的雙峰,這雙峰是女人的私處,你也幹了,我有叫你捏住我的雙峰嗎?”吳紅梅怒了起來,接着說:“你捏住我的雙峰,又摟住我,我認為你已愛上了我,也就讓你摟。然後,為了表示親熱,我才開始摟你,對嗎?”
“話是不錯的!”王行義說:“但歸根結蒂是你先戲弄我,到了那個時候,我無法克制自己,才有下面繼續的動作,對嗎?而這種動作不能說我已愛上了你。”
“你這麼講,那是我自作多情,一廂情願了。”吳紅梅怒形于色地說:“好!我就把咱們剛才的動作寫信告訴你的媽媽,問她老人家,她老人家如果說,這種動作不能表示體現你已愛上我,那我也就算了。你把地址告訴我吧!你若然不肯把地址告訴我,我也可以了解到你的家鄉地址。”
王行義知道媽媽要他擇個才貌雙全的女同學為兒媳婦,若然看到吳紅梅的信,一定非常喜歡吳紅梅,不喜歡李玉華了。他暑假在家的時候,媽媽就已說過不會有機會看到校花,那是說明非常并且渴望見到校花。吳紅梅若真要給他媽媽寫信,一定會說她是校花,媽媽那麼渴望見到校花,一定非常高興。他就是沒有愛上吳紅梅,媽媽也會說他有愛上吳紅梅,并且會勸他去愛吳紅梅的。他長歎一聲說:“我真不知道有愛上你。”
吳紅梅冷笑說:“你心中隻有李玉華,而愛上我畢竟是才開始而已。好了!我在寒假,或暑假去你家裡,拜見我未來的公公婆婆。”
王行義大吃一驚,說:“咱們的事還沒有達到成熟的地步,你去我家裡,會被人們議論的,對名譽有影響,不能去!”
吳紅梅冰雪聰明,從王行義大吃一驚的失态來看,怎能不知道她要去王行義家,王行義是非常憂慮的?憂慮爸爸媽媽會看上她而冷淡了李玉華,李玉華就别想當王行義的妻子了。便又冷笑說:“你不肯帶我去也行,我也可以按地址找到你家的。到那時,我把一切都講出來,讓你一家去評評理。除了你自己以外,全家人如果不喜歡我,我馬上就走,這該行了吧!”
“我爸爸媽媽一定很喜歡你,我是知道的,那麼,李玉華不就完了嗎?”王行義歎道:“這種事傳出去,人們必然議論我的不是。你應該讓我考慮!考慮!咳!我真倒黴,中了你的陰謀詭計!真想不到校花也這麼陰險毒辣!”
“别講這麼難聽的話,好嗎?”吳紅梅化怒為笑說:“我是愛上你,不是想害你,什麼陰謀詭計,陰險毒辣!現在你說心裡話,有沒有愛上我?”
王行義認為如果說沒有愛上吳紅梅,那麼,吳紅梅又要生氣。他隻得紅着臉回答:“有!不過,隻愛一點點而已,我覺得沒有什麼深刻。”
“這就是了!”吳紅梅笑靥如花,說:“咱們是初次交談,當然印象不怎麼深刻,以後多玩幾次,愛就漸漸深了。我現在也不叫你立即把李玉華抛棄,被人們議論你薄情無義。隻要李玉華知道我已與你談戀愛了,她就會自動退出與我競争的情場。而周丁芬、歐陽花、尉遲慧也會退出這個情場競争,你也省了不少的麻煩。”
“你說得對!”王行義一笑問:“那你在愛我之前,有沒有愛上其他男學生,去香他?也讓那個男學生去香你、撫摸你、摟抱你?”
王行義問這些話使吳紅梅很高興,因為她認為王行義能問這樣的話是想吃醋的表現。她正色地說:“在此之前,隻有男學生愛上我,我沒有愛上男學生。在高中的時候,我當上班長,幾個男同學偷偷愛上我,我們學校杜絕中學生談戀愛,這種事就不能發生了。況且我也看不上班中的同學。在進入大學的校門後,有很多男同學追求,我都婉言拒絕,我會去香沒有愛上的同學嗎?會讓他來香我、撫摸我、摟抱我嗎?我從考上清華大學時,就想應該找一個才貌雙全的男同學談戀愛,我沒有看上的同學,無論他怎麼追求,我都不予理睬。幾個星期後,聽别個班的幾個女學生說,第一班的班長綽号讀書王生得非常英俊,我就想要去見這個讀書王,看看到底是怎麼樣的英俊。就立即在星期六下午與呂三妹、許明到第一班教室,見幾個同學在學習,就問他們你在不在?他們說,我們班長不在這裡。我們就去活動場所找你,同學們說,班長不在這裡,在哪裡我們不知道。就這樣,我們一次又一次來找你,都是徒勞往返。第一學期過去了,第二個學期來了,我們繼續找,又找了一個學期,沒有找到你。我們沒有心灰意懶,越如此一次又一次高興而來,掃興而歸,就越想見到你。想不到這一次才與你見面!見到你之後,我心裡是多麼愛慕呀!我就決定今天向你吐出心中對你的愛,因為這是不能延期的,如果延期下去,恐怕又多生枝節了。我也知道一定有女學生愛上你,并且不隻是隻有一個女學生愛上你,這沒有什麼驚奇的。因為你讀書王若然沒有女學生争着愛你,那你一定有問題,所以,你被衆多的女學生所愛,這是必然的,是很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