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兩個處女座
蘇妲己的房間門牌号是220,那我就住在219好了。
我抱着自己的東西悠哉樂哉的走到了219房間的門口,剛打算開門就聽到了隔壁蘇妲己膽怯的驚呼聲。
“啊……!”
冷不丁的被她這麼一喊,還真吓了我一跳呢!
“我靠,咋地啦咋地啦……?”我三步并作兩步就奔到了210房間的門口,想都沒想推門就走了進去,不過我剛一跨進門口就愣住了。
跟我一大早離開的時候一樣,房間裡的電視機是打開着的,不過窗簾卻是緊緊的拉在了一起,再加上房間裡沒開燈,顯得有些昏暗,而蘇妲己這個小丫頭卻是一臉驚恐的蜷縮在床上的一角,厚厚的杯子包在了全身,隻剩下一雙靈動的小眼睛在眨呀眨。
其實這還不是讓我吃驚的,更讓我吃驚的是,電視機裡播放的竟然是那部經典到了極緻的日版《午夜兇鈴》,披着一頭散亂長發的貞子正緩緩的從一口古井裡爬出來,一步一步,慢慢悠悠……。
“啊……!”
就在我微微皺眉看着電視機的貞子一點一點爬出電視機的時候,房間裡再一次響起了蘇妲己的驚呼聲。
“我靠,膽小就少看這種電影!”我随口抱怨了一句,上前就要去關電視。
“别關!”還沒等我的手按到電視開關,蘇妲己嬌柔的聲音就在身後響了起來。
一時之間我的手就這麼懸在空中,不知道是該按還是不該按。
“啊……!”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蘇妲己的驚呼聲已經是第三次響了起來。
嘿,這小丫頭要是再這麼一驚一乍下去,我非要被她給逼瘋不可。
“小蘇,你到底想幹嘛?”我上前幾步擋在了電視機前,轉過身看着她問。
“躲開躲開……!”蘇妲己不理會我,擡起嬌柔的小手朝着我随意的一揮,霎時間我就感覺自己的身體竟然身不由己的朝着一側飛去,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已經狠狠的撞在了牆上。
‘咚……’
“我靠!”
我低罵了一句,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剛才那一下撞擊着實不輕,全身上下的骨頭好像都要斷了一樣,剛才我是怎麼了?脫離地球引力了?
蜷縮在床角的蘇妲己依然一臉膽怯的看着挂在牆上的電視機,一副望之膽怯但卻又欲罷不能的樣子。
“小蘇……!”看着她全神貫注的緊盯着電視機,我大喊了一聲。
“别吵……!”蘇妲己看了也沒看我,嬌柔的一聲大吼頓時就讓我感覺到了頭暈眼花。
我累個去,果然是禍國殃民的妖女啊!
我掩飾住心中的驚詫,轉身就悄無聲息的溜出了門外,額滴個神啊,這小丫頭也太詭異了吧?跟早上見到的那個溫柔可人的小丫頭完全是判若兩人啊!
你說這小丫頭會不會是處女座啊?
我灰溜溜的離開了210房間,轉身就朝着走廊的另一頭奔去。
既然住在美女隔壁這麼危險,那還不如住在大俠的隔壁呢,至少遇到了危險可以在第一時間就尋求到保護。
眨眼之間我就奔到了202房間的門前,不過還沒等我掏出房門鑰匙去開門,就隐約的聽到了201房間裡傳出來的輕鼾聲。
嘿,敢情陳總舵主也是一個喜歡打鼾的人啊!
我呵呵一笑,打開房門就走了進去。
202房間的布局跟二樓所有的房間都一樣,簡單到隻有桌椅闆凳和一張大床,正對着大床的那面牆上也同樣懸挂着一隻電視機,我随手将自己的東西放在一邊,轉身就走到窗邊望了出去。
客棧的二樓本來就不是太高,窗子外能看得見的不過是客棧周圍的一些住戶,炊煙袅袅霧氣朦胧,還沒到吃飯的時間就已經彌漫起了一層淡淡的煙氣,不過當我微微擡頭望過去的時候卻發現,站在這個位置竟然可以看得見之前來的時候路過的那座公園,公園中的假山、水池,還有一整片的柳樹全都盡收眼底,說實話景色還不錯。
‘锃……’
就在我全神貫注的看着窗外風景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了一聲脆響,我聞聲轉頭看去,隻見一身古裝的陳近南正手執利劍指向了我。
我靠,這家夥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走路都悄無聲息?這什麼情況?
“陳……陳總舵主……,你醒啦……?”看着他手執利劍直直的指着我,我心中一驚,遲疑的問道。
“噢,原來是店掌櫃啊!”陳近南看見是我,微微一笑就收回了手中的利劍。
“那啥……,陳總舵主,你這是幹嘛呢?”我疑惑的看着他将利劍藏在了身後,輕聲的問。
“我原本以為是宿敵來犯,不想原來是店掌櫃在此,真是失禮,失禮……!”陳近南一臉歉意的說着,擡手抱拳朝着我拱手緻歉。
聽着他輕描淡寫的回答,我心中不由得一汗,我累個去,敢情這哥們兒睡覺都惦記着殺人啊!
“哦……,陳總舵主休息的可好?”我一臉谄笑的看着他問。
“多謝店掌櫃惦記,睡得很好!”陳近南點頭。
“那個……,現在時間還早,要不……您再去睡一會兒?”我試探性的問。
我的話音剛落,陳近南就舒展了雙臂輕輕地打了個輕鼾,接着一臉歉意的看着我,微微一笑,“多謝店掌櫃的關心,在下還有些困乏,想再去休息一下。”
“好好好,陳總舵主趕快去休息吧!”一聽他說還想繼續去睡,我忙不疊的一陣點頭。
陳近南點了點頭,轉身就要離開。
“哦,陳總舵主留步……!”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忙輕聲喊道。
陳近南的腳步微微一頓,轉過身看向了我,“店掌櫃可還有事?”
“呃……,我知道問人家隐私不大好,不過我還是很想知道,陳總舵主的生辰是什麼時候?”我搓着手問。
陳近南聽我這麼一說,兩道劍眉頓時便擰在了一起,遲疑的看着我問:“不知店掌櫃詢問在下的生辰所為何事?”
“呃……,那啥……,咱們客棧呢有個習慣,凡是投宿的客人都要報一下生辰,也好方便我記錄!”我微笑着随口胡謅。
“哦,原來如此。”陳近南點了點頭,沉聲說道:“在下生于丙子年九月初九!”
“丙子年九月初九,好嘞,陳總舵主,我先記下了!”我笑呵呵看着他,輕聲的重複了一遍。
陳近南微微的笑了笑,什麼也沒多問,轉身便走出了202房間。
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我頓時就長舒了一口氣。
我管他丙子年是那一年呢,不過九月初九這個日子倒是挺特殊的,九月初九?我忍不住在心裡算了起來,瞬間猛然醒悟,我靠,九月初九,換算成公曆的話……,難道陳近南竟然是生性多疑的處女座?!
額滴個神啊,這怎麼一會兒的工夫,我這悅來客棧就集齊了兩個處女座?
本來我還以為沒有了養眼的美女,有一位功夫高手睡在隔壁應該也還不錯,可是沒想到這位功夫高手竟然還是個處女座,你說這怎麼一個個的都這麼奇葩呢?
我懶得再去多想,拿好自己的東西轉身就走出了房間,香水這一間恐怕是不行了,我得再找一間才行。
不過當我剛一離開房間的時候又頓住了,九月初九?他說的應該是農曆吧?農曆九月份應該不是處女座吧,這事兒我可得好好查一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