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哥哥你居然還都記得啊,這些人的名字,難道哥哥你都記住的嗎?應該并沒有接觸太久吧?這樣都記得住,哥哥你還真的是很認真呢。”曼月兒看了看金瞳,開口說道。
金瞳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地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對于一些幫助過我的人,我都會放在心上,也都會盡可能地記住對方的名字。況且,這時間過去的也不算太久,十年之前,剛剛來到這裡,可以說舉步維艱,所發生的事情,都會牢牢地記住,不敢有絲毫的忘卻。這也是我應該的,人家幫助過我,而且是我在最困難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剛來,什麼都不懂,也什麼都不了解。很多地方都需要别人的告知,後來遇到了這個部落,也讓我知道了很多的東西,也漸漸地接觸到了一些冥界的事物,所以,我還是記得的。走吧,快到了,就在前面一點。”
曼月兒不再言語,她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哥哥話語中的意思,所以,她也漸漸地開始接受金瞳的話,畢竟,有些時候,很多東西,确實是需要切身體會,才能夠明白,原來,是這個狀态。因為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感同身受,若是你沒有經曆過,是不存在這方面的情況,這對于很多人而言,都是如此。所以,曼月兒也感覺到了這一點,也許,在哥哥眼中,一些就算不過是蝼蟻一般的人,其實,也都是能夠稱得上朋友的。
很快金瞳二人便靠近了部落,不遠就被部落的在外面視察的族人發現,提起長槍走了過來,一副警惕的表情看着金瞳和曼月兒。表情十分的嚴肅,但至少沒有動不動就出手,不過金瞳還是能夠感覺到,對方的情緒不是很穩定,或者說,帶有一絲仇視的态度看着他們二人。
按理來說應該不會如此才對,畢竟他們也沒有絲毫的敵意,身上也沒有武器,因為之前的弑神死鐮,因為無法收進納戒之中,金瞳也是很着急,畢竟這麼張揚地拿着,肯定會引起一些轟動的。但是不知道為何,當金瞳接受這把弑神死鐮的時候,突然一種熟悉之感湧上心頭,随後随着自己内心的一抹悸動,這把弑神死鐮竟然收進了自己的體内。
不錯,就是體内,浮現在了金瞳的右手的手背之上,一個小巧的黑色鐮刀樣子的圖案浮現在上面。但隻要當金瞳心中一動,弑神死鐮就會再一次出現在自己的手中,可以說十分的方便。看來,這弑神死鐮,确确實實已經将金瞳當成是自己的主人了,對此金瞳說不上開心,但是卻也絕對不難過。畢竟這可是非常強悍的武器,雖說現在自己無法使用,畢竟實力太弱了,根本使用不了,也無法展現其威力,但,至少不會一直抓住,從而被他人惦記。
所以金瞳也是有些無法理解,當初自己來的時候,這個部落還是非常的好客,絕對沒有現在這樣警惕。難道說,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或者是部落之中出現了一些變故,要不然,應該是不會如此才是。
“站住,你們是誰?前面便是我們部落的領地,不可再靠近,還是快快離開,否則便視為敵人,從而進攻了。”這名族人緊握手中的長槍,頗為嚴厲地說道。眼神也是死死地盯住金瞳,因為金瞳畢竟是男子,而身邊的是一位女子,正常情況來看,也是男子實力的要強一些,所以并沒有太過注重于曼月兒身上。
金瞳倒是苦笑一聲,身處雙手舉了起來,一副自己是無辜的表情,說道:“别動手,别動手,有話好說,這位大哥,不要緊張。況且,我也不是敵人,說起來,我還算是你們部落的朋友。我認識你們部落的族長魏禾,對,就是你們的族長,我今日特地是來見你們族長的,所以,還是帶我進去吧。”
“你,你認識我們前族長?這,哼,你可知道,你所說的魏禾,是我們前任族長。如今的族長,是我們族中最強大的勇士,狂龍。你說你是我們部落的朋友,我如何相信你?不過,你能夠知道我們前任族長的名字,而且看你小子的樣子好像也不是在撒謊,難道說,你還真的是我們部落的朋友?”這名族人冷哼一聲,開口說道。
金瞳一愣,他倒是沒有想到魏禾已經不是族長了,這才過去了十年,按照自己十年前,魏禾看起來還是很年輕,不算老,怎麼這麼快就将族長之位傳給了狂龍?這不是很符合邏輯的,但是現在也不是讨論這個的時候,于是便開口說道:“我是十年前來過你們部落的,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也許不記得了,畢竟當時我也隻是來了幾天而已,後來便離開了。但是我認識你們族長,嗯,前任族長的女兒,魏麗,還有兩外兩個朋友,一個叫狂龍,好像就是你們現在的族長吧,還有一位叫做阿山。當初我就是跟他們三人成了朋友,後來被邀請到你們部落的。”
對方聽到金瞳這麼一說,随後也是一愣,但沉默了片刻之後就将槍長收了起來,深深地歎了口氣,看了看金瞳,随後說道:“哎,你說的應該都是真的,十年前的事情,确實已經記不清楚了,不過,你所說的人名,倒是一點都沒有錯。隻是可惜,阿山他已經不在了,哎,算了,既然你是我們部落的朋友,那麼就請來吧,我們部落還是很好客的。實在抱歉,因為最近情況有些緊張,所以,不得不仔細盤問,以免出現問題。”
金瞳聽到對方的話,很快便反應過來,心中也是産生了一個非常不好的訊号,連忙詢問道:“什麼叫不在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難道說,阿山已經,已經不在人世了?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抱歉,還請告訴我,畢竟當初阿山為人不錯,對我也頗為照顧,我想要知道具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