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倒是好運氣,看看我這兒的答案,實在是要把老夫氣的吐皿啊!真是什麼奇葩答案都有。你說你不會,你空着,沒什麼,不可能都認識,這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可是你這胡編亂造真是太惡劣了!不行,這些小子我要把名字記下來,回頭好好教訓教訓他們!”另外一個副塔主頓時氣得不行道,吹着胡子看得出來其多麼的憤怒。
“不用這麼嚴重,這些孩子其實初衷也是好的,他們不願意空着,想要碰碰運氣寫一寫,或許就中了呢?也隻是想要獲得更好的成績罷了。隻不過方法并不太對罷了,我們這群老頭子,就不要那麼較真了,讓這些年輕人放不開,也就沒辦法進步了。所以,老頭子我倒是覺得,還是看開點好。”
“好了好了,你們不用再争吵了,讓弟子們看了笑話,還是好好看看答案吧。”這個時候柯震北開口說道。
三位副塔主便停止了交談,開始認認真真地看着自己手中的答紙,畢竟數量也并不少,而且他們還需要較為仔細的評閱這些答案,沒有一點馬虎。雖說身為塔主和副塔主,但是他們對于丹塔的這些弟子還是非常用心的,盡管最後他們離開的離開,留下來的也隻是少數,可是即便如此,作為丹塔已久以來的傳統,這也是一代代丹塔的人所形成的美德。
“額,你看副塔主們的臉色,好像并不算太好啊,怎麼感覺一股便秘的樣子,看了真是好笑。”金瞳身旁的劉宇突然指了指台上的一位副塔主道。
金瞳頓時無語,無奈道:“你這麼說真的好麼?要是讓别人聽去了,恐怕你要到大黴的吧。”
“誰,誰聽見?我說的這麼小聲,也隻有你聽見啊。莫不成你會背叛我?不可能,我相信你,絕對不會賣我的吧?”劉宇左右看了看道。
金瞳無奈地伸手摸着自己的額頭,一臉無語地看着劉宇道:“好,好,我不會賣你,可你還是小心點,小心隔牆有耳,真被人聽見了你可就倒黴了。”
劉宇心有餘悸地點了點頭,雖然他說話聲音很小,但是實力稍強一點的,想要刻意聽他們說話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一般來說沒有誰那麼無聊去偷聽别人說話。而金瞳還在這兒,如果真有人想要偷聽他們,那麼金瞳肯定是會發現了。所以金瞳其實也是在吓劉宇,因為他知道,根本就沒有人顯得那麼無聊偷聽他們說話。
時間過去的很慢,至少等待的時候是最讓人難以忍受的。但是在場的所有人卻沒有辦法,唯有等待才是,就是大聲說話都不敢,沒看見台上的四位丹塔最高領袖在這兒嗎?誰又敢大庭廣衆之下胡言亂語?小聲說着話,搞得好像是在做賊一樣。
“塔主,您看,這可是您的得意弟子,這寫的,實在是太完美了,我已經看不住任何的瑕疵了。尤其是這兒,即便是我,也恐怕隻能了解這麼多了。真是不簡單啊,他可是才二十三歲而已。”
柯震北放下手中的答紙,擡起頭看了看那副塔主,結果對方手中的答紙,開口道:“哦?還真是尚仁那孩子,我看看。嗯,不錯,見解獨到,可謂是面面俱到,即便是我這做師父的,也很難有什麼挑剔的地方。不錯,不錯。哦?這一點我倒是沒有跟他提過,莫不是他自己推敲出來的不成?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孩子的進步還真是不小。”
“可不是嘛,五品煉丹師啊!居然一眨眼都五品煉丹師了。要知道他可是才剛剛二十三歲而已,真是不得了。想老頭子我五品煉丹師的時候都已經是四十二歲了,而他這麼年紀就五品煉丹師了,我倒是羨慕嫉妒的緊呐。”副塔主道。
“老李,别羨慕了,難不成你還敢從塔主手裡搶徒弟不成?我倒是記得你有個徒弟很不錯,後來不是都成了長老了?對,對,那對上官兄妹倆,好像也算是你的徒孫吧!這天賦可真是不得了啊。”一位副塔主笑罵道。
“呵呵,上官家的那兩個孩子确實不錯,就是我這個師祖,也是喜歡的打緊呐。這次煉丹大會結束之後,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親自指點一下這兩個孩子,畢竟好苗子可不能浪費了不是?”
“我看呐,你這老不死的是想要從你那徒弟手裡搶徒弟吧!你也真是臉皮厚,真做得出來這樣的事。”
“哼,你這話說的可不對。那能叫搶嗎?再怎麼樣,他們都算是我的徒弟,所受到的傳承也是我的,我這親自教導,有何錯嗎?你們可不要胡說八道,讓别人聽去了笑話。”
“好,好,不說,不說成了吧?誰不知道似的。”
“你。”
“好了,趕緊吧,沒看見下面那些弟子們等久了嗎?”柯震北揮了揮手道。對于這兩位副塔主也是無奈,不過也看得多了,他們隻要見面,一般都會互相嘲諷幾句話,但是可不是因為關系不好,而是因為關系好才會這麼做的。身為一輩子的老朋友了,這點玩笑還是開得起的。
沒過多久,一名副塔主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瞪大眼睛詫異無比,遲疑了片刻,迅速翻閱着後面的答案,吃驚之色越來越多,最後激動地叫了出來:“這,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答案?”
“老劉,叫什麼叫,吓人一跳。有什麼答案讓你這麼吃驚?莫不是又是胡言亂語的?不理睬就是了。”
“不,不,不,當然不是,我吃驚是因為這,這答案實在是,實在是太完美了,嗯,對,就是完美。甚至,甚至還要比尚仁這孩子寫的還要精細一些。”那名副塔主擡頭看了一眼柯震北的臉色,小心翼翼道。
“哦?居然還有這樣的弟子?你開玩笑吧?”
“我怎麼會拿這樣的事情開玩笑?不信你自己看。”
那名滿臉不信的副塔主接過了對方厚厚一大疊的答案,剛接到手,就吃驚道:“老劉,我讓你給我那個弟子的,你給我這麼多幹嘛?”
“什麼這個那個的,這就是那個弟子寫的答案,這麼多,你看看,厚厚的一疊啊。”
“居然是這樣?”那副塔主不再說話,一臉正色地看着手中的答案。那表情跟其他的那個人一模一樣,開始是驚訝,後來是吃驚,眼睛越瞪越大,嘴巴越張越開。當花了一段時間看完之後,整個人已經不好了,或者說還處于驚訝之中難以自拔。
“怎麼樣?傻眼了吧?”
“這,這,這。”這個副塔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們叫什麼叫,什麼事讓你們這麼驚訝?”另外一個副塔主十分不解,放下手中的答紙,擡頭看着這兩個活寶一樣的老夥計道。
回應他的隻是那一疊厚厚的答案。當他也看完之後整個人也處于十分難以置信的狀态之中,手裡拿着的答案微微顫抖,看得出來他有多麼激動,連忙翻閱到最前面,看了看那名弟子的姓名。
“金瞳?金瞳!這個金瞳到底是誰?你們不認識吧?你們一定不認識!你們肯定不認識!絕對不會是你們的弟子,否則你們不會這麼緊張。話我放下來,這個叫金瞳的弟子從此是我鄭北遠的徒弟了!誰搶我跟誰翻臉!”
“哼,你說是你的徒弟就是你的徒弟了?話我也放這兒了,這金瞳我勢在必得!”
“老牛鼻子的你,想跟我李無愁搶徒弟?休想!你們也好意思說,一個個徒弟那麼多,我可就隻有那麼一個徒弟,你們也好意思跟我這個孤家寡人搶徒弟?還要臉嗎?”
“誰說徒弟多就不能收徒弟了?你收徒弟少是你沒本事!你可不要過分啊,别怪我翻臉不認人!”
“好你個死老頭!真想為了這麼一個小家夥跟我翻臉不成?”
“是啊,怎麼樣?為了這麼好的苗子,翻臉怎麼樣?将來你還是一樣要巴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