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無名即便隻是一段武尊,但是在場的所有人的武尊在第一時間都沒有看出無名的修為。當然也是非常的震驚的,畢竟他們可是知道了無名也是武尊,然而他們卻沒有能夠看透對方的修為,那麼很有可能對方的修為比自己還要高。但是還有另外一個可能就是對方身上有什麼特别的地方,導緻他們并沒有看出修為,其實修為并不比他們高的。
但是不管如何,他們也并不覺得無名會是一個普通人,隻不過此刻無名的造型倒是特别的雷人。尤其是無名的肩上還扛着一個棺材,這倒是讓所有的首領都為之一驚,不知道這倒是是個什麼東西,怎麼會扛着一口棺材出現在這裡。
“歡迎歡迎,這位朋友應該就是博文口中所說的那位武尊前輩吧?聞名不如見面,果然非同一般。還請問朋友的名字叫什麼?當然我也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博城,算是我們博字部落的首領。其他這些都是各個部落的首領,朋友我想你也應該知道為何我們會叫你來這裡吧。”博城開口說道。
“在下無名,初到此地,若有得罪的地方還請諒解。不過諸位讓我過來的目的,無名也算是有些了解了。所以我來這裡主要目的就是想要消除我們之間的矛盾的。”無名微微點了點頭道。畢竟确實他來這裡最重要的就是想要化解他跟黑靈大陸原著名的矛盾,免得到時候出現什麼意外可就不好了。
“呵呵,化解矛盾?這倒是有意思,隻是不知你還帶了一口棺材來這裡是何意思?莫不是想要送棺材?這是不是有些失禮了吧?”忽必部落的首領用一種嘲諷的語氣說道。畢竟他确實是看不起無名,這個殺死了自己侄子的人。所以見到了對方之後當然是要嘲諷一番的,用來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
當然他如果看出無名是一個沽名釣譽之輩的話,恐怕還真有可能直接出手将其鎮殺。隻不過在看到無名之後暫時他将這個念頭給壓了下去,畢竟他看不透無名的修為,也不清楚對方到底是什麼人。所以萬一出手達不到自己預期的效果,那可就不好了。所以他也就沒有先出手,而是打算看看再說。
當然了該說的他還是要說,畢竟看不慣對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無名殺了自己的侄子,他總不可能去歡迎對方,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說兩句也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哪怕對方心中不滿,他也并不覺得對方會出手對自己怎麼樣。先不說自己不一定不是對方的對手,更何況自己身邊還有這麼多的首領。
即便對方并不是所有人的敵人,但是如果黑靈大陸的人受到了欺負,他并不覺得自己身邊的這些首領會幫助一個外人,到時候肯定會站在自己這邊,那樣的話自己哪裡還會去怕對方?甚至他還巴不得對方跟自己打起來,到時候自己也就有借口去對付無名,來為了自己的侄子報仇了。
不過暫時這個想法他是沒有辦法實現了,無名當然不會因為對方這區區兩句嘲諷而忘記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如果自己連這個都忍不下來,那麼肯定也沒有辦法離開這裡。所以無名當然并沒有去理睬對方的話,畢竟他也隻是當成是對方在放屁而已,完全不會去管對方所說的話。
甚至無名看都沒有看對方一眼,很顯然這個說這種話的人明顯對自己有惡意。恐怕也就是博文之前所說的那個什麼忽必部落的首領,不過自己殺了對方的人,對方對自己有敵意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所以無名根本就不會去管對方的想法,還是跟另外這個首領說比較好,至少對方給自己的感覺還是非常不錯的。
“我來這裡隻是想要化解我跟黑靈大陸的矛盾,不錯,我之前來黑靈大陸的時候确實是解決了幾個不長眼的家夥。不過我殺死他們完全是因為對方對我出言不遜并且非常嚴重地得罪了我。正所謂龍有逆鱗,而我也有,所以怪隻能夠怪對方不長眼,得罪了我。當然了,隻要不是太過分的我也根本沒有下死手,畢竟我不是一個嗜殺之人。可以放過的我也都放過了,這一點我想你可以問你們的手下。”無名看着博城說道。
博城看了一眼博文,緩緩點了點頭。确實跟無名說的一樣,他也很清楚博文他們去找無名的時候是抱有什麼樣的目的,很明顯是想要将對方帶回來的。但是至于怎麼做的就算是他也能夠想到。
不過無名卻并沒有殺死自己的手下,甚至除了自己的手下,其他那些部落的手下都沒有事。甚至可以說是毫發無傷,或許是教訓了一番,但至少身體上沒有出現什麼問題。這樣的話他又有什麼理由去怪罪無名?甚至都找不到去得罪無名的理由。當然了,死掉的那個忽必哈赤不提,那個人就算是他也是知道的。絕對不算是一個好家夥,很顯然對方是過分地得罪了無名,最終讓無名忍不住出手擊殺了。這也隻能夠說對方不長眼睛,不帶腦子,自作自受。
隻是博文這麼想但是其他人卻不這麼想,尤其是忽必部落的首領根本就不這麼想。他隻會覺得無名是在紅果果地打自己的臉,毫不留情地殺死了自己的侄子,而其他人甚至一點傷都沒有。這不是打自己的臉是什麼?或許對方不知道忽必哈赤是自己的侄子,但是他這麼做了,也是殺死了自己的親人,這當然也就成了他忽必部落的敵人。
“嗯,這一點我相信你。博文之前也已經跟我們說清楚了,所以我們也很清楚的知道無名兄你并不是故意跟我們黑靈大陸作對的。”博城點了點頭道。
“那為何你要殺死忽必哈赤?你可知道他是我的侄子?你可知道他是忽必部落的人?你可知道你這麼做是跟我們整個忽必部落為敵!”忽必部落的首領沉着臉,死死地盯着無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