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你摘了面紗?你,你怎麼會想到這麼做?面紗對于你而言的重要性,為何要輕易摘下面紗?難道此人,真的值得你這麼做?”魏征一聽,頓時一愣,随後瞪大了眼睛看着魏欣。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的女兒,以及女兒面紗的重要性,可以說從小到大,對外示人都是帶着面紗,整個仙樂城見過她真容的不超過一隻手,而且全都是女人。可這一次女兒居然自己親手摘下了面紗去面對這個木少,着實讓魏征有些沒有想到。
但魏欣還是十分的淡然的,微微一笑,說道:“父親大人不必奇怪,其實女兒一直都很想摘下面紗,以真面目示人,隻是因為其中一些原因,女兒無法這麼做,這些父親您都知道的。不過,在女兒見到了這位木少之後,卻發現,對方并不是那些人,與其他人完全不同。就算女兒摘下了面紗,但是女兒卻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欣賞,而不是欲望。這一點,就足以讓女兒摘下面紗去對待對方了,因為我覺得我得到了對方的尊重。”
“這,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在見到女兒你的真容,竟然還能夠保證鎮靜,由此可見有兩種可能性。一就是對方故作鎮定,亦或者是假裝成一位正人君子的模樣。二就是對方的身份地位太高貴,見過了太多太多如女兒你同等級别的女子,才會産生一種見怪不怪的樣子。第一種不太可能,女兒你的直覺很敏感,若真是如此,也不會說這樣的話。那麼也就是第二種了,而第二種倒是很有可能,從之前對方的種種行為,确實很有可能會是這種情況。不簡單,真的不簡單呐。”魏征皺起了眉頭思索着。
不得不說魏征想的非常到位,因為金瞳還真的就是第二種情況,雖然不全都是,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金瞳确實是一種見怪不怪的樣子,之前見多了擁有十足魅力的女子,一個個都十分的美豔,甚至于自己的關系都還不錯,這樣的情況之下,再見到魏欣這樣級别的,也就沒有太過于驚豔的表現了,因為看多了,所以也就無所謂了。
“或許真的就是第二種情況,因為女兒真的無法從對方的身上看到任何裝模作樣的表現,就好像一切是那麼的真實,一切都是那麼的無所謂。在于女兒對話的過程中,甚至将目光放在女兒身上的時間并不久,而且也不是那種刻意的裝模作樣,實在是太正常了。女兒看人的眼光還算不錯,見識過太多的男人了,哪怕女兒帶着面紗,那些男人在看女兒的時候,那種眼神恨不得将女兒吃掉。若不是估計到女兒是您的孩子,這仙樂城的少城主,恐怕早就有人按耐不住了。但是,這一切我都沒有從這位木少身上看到!這也是女兒從你們親人除外,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魏欣點了點頭道。
魏征一聽,頓時對金瞳産生了更加濃厚的興趣,亦或者是好奇。并且也算是對金瞳更加高看了不少,主要還是因為金瞳的出現,讓他感覺,對方是真的很有趣,要知道從一些十分細小的方面,都是可以感受到很多很多别的東西。而往往這樣的東西,才最能夠帶給别人真切感受的情況。
“好,好,好!不錯,這個年輕人真的不錯!你說了這麼多,也是越讓為父好奇,這麼一個特别,并且奇怪的男子,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嗯,這樣,你就按照我們仙樂城最高規格的招待方式,以此來接待這位木少!無論對方是不是有什麼目的,亦或者是不是名門望族之後,就從他的種種行為,就值得我魏征這麼做!哪怕他隻是一個比你還要年輕的人!”魏征連連說了三個好字,可以看出,他對木少是有多麼的欣賞了。
其實也難怪,金瞳的人格魅力确實能夠讓不少人為之矚目,就算是沒有見過面,光從一些隻言片語之中,也可以看出金瞳其特殊的地方,況且金瞳也确确實實是這樣的情況。哪怕一直掩飾,卻也無法掩飾自己其最為本質的東西。可以說光從這些方面,就已經讓魏征,對金瞳産生了十分濃厚的興趣,真的很不簡單,因為魏征的身份可是仙樂城的城主!什麼年輕人沒有見過?什麼青年才俊沒有見識過?哪怕是冥王後裔,他也見過數次。不過真的對一個年輕産生如此濃厚的興趣,還真的是第一次。
魏欣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女兒知道了,女兒會安排下去的。”
随後魏征緩緩道:“行了,差不多就這些了。其他更多的事情,那就等到三日之後再說,三日之後,等人來了,才能夠更好地去說清楚。現在說這些都沒有什麼用,人都還沒有見到。這樣吧,你先去準備,為父呢,再好好想想,到時候應該怎麼去說,這倒是讓為父有些頭疼。”魏征說完擺了擺手。
魏欣随後退了下去,開始吩咐下人準備三日之後的宴請了,而且還是他們魏家最高貴客的招待方式。這種方式,一年都不會出現一次,甚至數年才有可能出現一次。但每一次往往都是來自于一些其他地方的大佬級别的人物光臨他們仙樂城的時候才會出現。可是現在,魏欣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規模的方式,是為了一個年輕人而來。要知道當初,就算是冥王後裔來仙樂城,到他們魏家的時候,父親都沒有用這種方式招待。
但是也從這有點可以看出來,自己的父親對于木少,是真的産生了極大的興趣,并且也有了一定的尊重。哪怕對方隻是一個非常年輕的人,甚至看起來比自己好要小一些,這也隻是魏欣自己的感覺,至于到底是不是,也隻能夠之後再去詢問了。可是不管如何,卻也沒有因為對方年紀小,而去小看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