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瞳還是很開心的,因為尚文傑并沒有讓他失望,居然第二個就醒了過來。本來他還有點擔心,畢竟尚文傑處世未深,十分容易被外界所幹擾哄騙。但是看來他應該是克服了自己的内心,畢竟尚文傑全身心可都是處于童貞時期,也是最純潔最無知的時候。
“金大哥,其他人呢?還沒出來嗎?怎麼就我們兩個啊。”尚文傑環顧了一下四周問道。
金瞳搖了搖頭道:“恐怕是這樣了,其他人應該還沒有從憂柔鄉中蘇醒過來,我們應該是最早的兩個人了。我們又不急,等等吧。”
“呵呵,你們盡管放心,都是會出來的,隻不過時間問題而已。但是如果不抓緊點時間,還是意味着失敗。畢竟我們隻招收十名弟子而已。”沈長老摸了摸胡子道。
沒多久,同樣的情節再一次出現,這一次出現了居然是一名蒙着面容的勁衣女子。之前金瞳就有些注意到這個女子,一身黑色勁衣,緊緊包裹住那誘人卻略顯稚嫩的身軀。那黑色的面紗也無法遮擋住對方那無與倫比的氣質。露出的雪白無暇的額頭,一對柳眉如同二月裡的嫩枝,那雙動人恬靜的美眸時不時注視着四周的情況,寒冷的氣質仿佛告訴着别人生人勿近的道理。
黑衣女子并沒有顯出慌張的模樣,平靜地站在原地,也沒有跟金瞳他們搭話,獨自一人。
沈長老也沒有多言,微微看了幾眼。才三個人,還早得很。希望這些小家夥能夠盡早脫離憂柔鄉,自己也好早早地完成這次考核的任務。
陸陸續續地,一些武者也漸漸出現在了這個宮殿之中。大部分都沒有能夠很快的從之前的憂柔鄉中緩過來,其中一名武者倒也有趣,好像是第五個醒過來的武者,适應能力倒也不錯,看見金瞳他們還上來搭讪,畢竟實在是太無聊了一下。
“恩?這位兄弟,你們還真是厲害,居然這麼快就闖過了這最後一關,哎,想我剛剛差點做出錯誤的選擇導緻萬劫不複了。還好,最後迷途知返,戰勝了自己的心魔,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心境和實力也有了微微提升。我看了下,咱們應該已經算是拜入了神虛學府了,今後大家都是師兄弟了。作為我們這一屆的兄弟,以後可要多多照顧才是啊。”
金瞳善意地看了看眼前的這名武者,他好像有點影響,之前測評資質的時候應該是個地階上品的武者。天賦倒也不錯,人也挺豁達的,結交一下也沒什麼,更何況他也說得對。如果不出意外,我們這十個人也算是同門師兄弟了,同屬一屆的自然要好好照料一二。
“呵呵,兄弟說笑了,自然要得,我叫金瞳,敢問兄弟大名。”金瞳拱手道。
“呵呵,金兄弟,我叫周虎,就是喜歡結交一些英雄豪傑,我看兄弟你很順眼,恰巧同入神虛學府,日後有什麼困難,找我周虎,兄弟一定幫。”周虎呵呵一笑,拍了拍兇脯道。
金瞳微微點了點頭,看來這周虎倒也是個熱心腸。那憨厚的眼神裡也并沒有夾雜一些其他的東西。剛想聊聊天,這時候沈長老卻突然開口道:“好了,這十個名額終于定了下來,之後醒過來的武者将不會再出現在這宮殿之中,最後拜入神虛學府的就将是你們十個人。有什麼問題現在提出。”
“前輩,那些其他的武者應該沒有事吧?”一名武者擔憂道,畢竟那些人中有自己的好友,如今也不知道對方是生是死,心裡自然緊張無比。
“放心,他們不會有生命危險,隻不過今後的道路卻不一定好走了,如果被憂柔鄉影響了心智,那必定不會走得太遠。”沈長老開口道。
那名武者聽到不會有生命危險,心裡也不由松了口氣,開口問道:“那前輩,這麼說,我們這剩下的十名就是能夠進入神虛學府了嗎?”越說越激動,看着沈長老的眼神充滿了興奮之意。
“這是自然,你們十個人可是從這三萬多的年輕武者之中層層篩選出來的優秀弟子,你們也應該為此而感到驕傲與自豪。但是,也不要高興的太早,這不過是通向強者之路上的起點而已。今後你們要走的路還很長很長。”沈長老颔首說道。
但是他怎麼說也無法抑制此時他們這些年輕武者心裡的興奮與激動。那可是神虛學府啊,他們如今也居然可以進入神虛學府學習。可是說他們做夢都想要進去,如今終于夢想成真,那難以形容的心情别人又怎麼會理解?
“金大哥,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太棒了,實在是太棒了。終于可以見到我哥哥了。金大哥我跟你說哦,我哥哥可是很厲害的呢。”尚文傑搖着金瞳的手臂說道。
金瞳倒是沒太大的反應,雖然這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不過還是有點興奮的,聽到尚文傑的話問道:“哦?我之前就聽說你哥哥已經在神虛學府了,有時間一定要去拜訪一下他。”
這時金瞳擡起頭,看到了之前找自己麻煩的那個高傲少年,有些意外對方居然也在這兒,那就表示對方也是這十名弟子之中的一名,不過好像之前跟在他身邊的兩個手下沒了蹤影。不過再怎麼樣跟他也是沒一點關系的。
那名高傲少年也看到了金瞳,眼神裡閃過一絲恨意,但随後又很好的掩蓋了下去,畢竟他知道,今後在神虛學府找機會報複的日子多得是,現在沒必要找對方麻煩,反而落人口舌,甚至讓神虛學府的前輩們對自己的影響降低。
“金兄,之前多有得罪,實在不好意思。沒想到大家都可以進入神虛學府,日後也就是師兄弟了。沒必要因為一點誤會而産生不必要的麻煩。”高傲少年走了上前,拱手道。謙和的态度倒是讓金瞳有些意外,但是想了想似乎也的确如此,沒必要結仇,于是金瞳也回敬道:“這是自然,不過還不知道兄弟姓名,可否告知?”
“呵呵,我叫吳剛,凱本帝國人士。”吳剛說道。
金瞳抱着多一個朋友少一個敵人的心态跟吳剛閑聊了幾句,這倒是讓一旁默默注視着金瞳的那名勁衣女子看得皺起了眉頭,想要開口說話但是卻硬生生咽了下去。無奈地眼神看了一眼金瞳,其中的意味倒是讓他人不明就裡。
金瞳也感到有人在看自己,扭頭掃視,看到了站在角落裡的勁衣女子,微微皺起了眉頭,感到一絲熟悉感油然而生。好像在哪裡見過,金瞳莫名其妙地冒出了這麼一個念想。
“不知道這位姑娘,我們之前是不是在哪裡見過?為何在下感到有一股十分熟悉的感覺。”金瞳開口問道。
“公子與我素未謀面,而來熟悉二字?想必公子你是認錯人了吧。”黃莺般動聽的聲音從對方的口中吐出。這倒是讓金瞳有些尴尬,難道真的是自己認錯了嗎?
“哼,如此老套的手段,難道就沒有點什麼新花樣嗎?”吳剛心裡腹黑不已地想到。對于一個花叢老手,光是從外形和身材上他就看出了這名勁衣女子乃是絕色美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蒙着面,但是卻根本掩蓋不了其獨特的味道,此時的他心裡也癢了起來,有種想要一睹芳容的沖動,但是他也看到了金瞳吃了閉門羹,他并不認為自己能比金瞳還好帥,雖然他不願意承認。但是他看見金瞳吃癟的樣子心裡倒是爽快不少,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觸對方的黴頭。
“下面叫到名字的到老夫的跟前,領取一個代表你身份的令牌,這個令牌是外人根本無法複制的,裡面有着你的一些相關資料和神虛積分。不懂的地方到時候你們就會明白,現在老夫也不多說什麼。好了,金瞳,過來。”沈長老開口道。
金瞳走了過去,看見沈長老手裡拿着一塊巴掌大的玉質令牌放到金瞳眼前道:“好了,你且滴上一滴皿上面去,也算是一種烙印,這令牌你可要收好,千萬不能弄丢了,否則出入神虛學府可是會有危險的。因為它是進入神虛學府的唯一憑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