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沒有想到這吳家,還有人這麼與我說話。不過也難怪,你們不知我的身份,會說這樣的話也是可以理解的。不過,千萬不要把我對你們吳家的放縱當成是你們驕傲的資本。因為在我眼裡,你們吳家,一樣如同蝼蟻一般。你根本沒有資格與我這麼說話。當然了,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這塊玉牌,是你們的大少爺吳勇交給我。可是,在這裡居然都不好使了,有意思,看來我要與你們吳家家主,吳能好好提一提了。”金瞳嘴角揚起一絲微笑,不過說話的語氣并不是太好。
若是吳勇在這裡,很顯然會覺得金瞳是有些動怒的,但實則這也不過是金瞳演的一出戲罷了。金瞳的話自然也是讓這兩個護衛相視一眼,緊皺眉頭,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因為他們不是傻子,雖說是地冥境的實力,但是,在面對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時候,他們也不敢太過于放肆。從對方的手中擁有他們吳家大少爺吳勇的玉牌就足以看出,此人的身份絕對不簡單。再聯想到最近會有大人物來吳家,或許這個年輕人,就是那位大人物的子嗣後輩之類的存在。若是真的得罪了,即便他們身份特殊,怕是要有受到一定的處罰,甚至還會對吳家帶來災禍。
可是又想到了家主吳能所說的話,以及那些命令之後,這二人實在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因為按照家主所說,任何靠近此地的人,勸告無效之後立刻殺無赦。可是之前又沒有提醒他們有這麼一号人物來此,好像還是遊玩的樣子,如此一來,他們是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到底是聽從家主的命令将其擊斃,亦或者是退讓,可這樣的結果,依舊是他們會受到家主的懲罰。
一時之間,也就愣在了當初,也不說話,可是看樣子,也沒有打算讓開。而金瞳心裡也很清楚,對方是在忌憚自己的身份。畢竟地冥境的實力,自己是無論如何都抵擋不住的,而他又不敢貿然地進犯,一旦真的将對方逼急了,誰也不知道會不會真的出手滅了自己。那樣的話可就真的慘了,因此金瞳也隻是在試探對方的底線,究竟可以到一個什麼樣的程度。
不得不說金瞳确實是在走鋼絲,而且還是非常有腦子地在走。既沒有很過分,卻也能夠試探到對方的底線。因此雙方也就僵持在了這裡,氣氛一時之間稍微有些尴尬,兩者也都不願意就此退步,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決斷,也不願意真的做錯事。而這一幕也是被不遠處跟蹤金瞳的人看到了,頓時心中一緊。因為他是知道這個地方的重要性,這也是家主在吳家專門吩咐過不得靠近的地方。
之前就有過一個剛來的下人不懂事,來到了這裡,因為一些言語上的沖動,得罪了這兩個護衛,最終被斬殺,連屍體都沒有留下。當時這件事情鬧的很大,最後還是家主出門專門說了一下,也告誡了吳家上下所有人,絕對不可以靠近這個屋子,一旦違令,殺無赦。
可現在好像這個木少與這兩個護衛産生了沖突,這可是把他吓了個半死,整個人都有些顫抖,想到若是這個木少真的被殺了,那麼自己也必定不可能活下來的。因此也顧不得暴露自己的身份,隻能夠上前就解釋一番,大不了裝作是路過的樣子就是了。
于是乎他連忙走了出來,朝着金瞳的這個方向走過來,随後停下腳步,一臉恭敬地來到金瞳的跟前,彎腰道:“小的見過木少,木少您這是在做什麼?”
金瞳一愣,而後他也沒有想到這背後跟蹤自己的人居然直接走了出來,不過很快就明白了對方的用意,不得不說此人确實不簡單,還懂得運用這樣的方式來靠近自己。因此也是裝作一副不認識對方,疑惑地表情詢問道:“嗯?你是何人?如何認得我。來此又有什麼事?還是說,你一直跟着我?”
那人頓時背後冒出一身冷汗,吓得不行,他以為自己暴露了,不過看到對方疑惑的表情,也沒有生氣的樣子,頓時覺得應該是故意這麼說,來吓吓自己,因此也是連忙穩住心神,連忙否認道:“沒,沒有,怎麼會。小的隻是碰巧路過這裡,正好看見木少在這裡,連忙過來給木少您提個醒。小的其實是大少爺身邊的親信,之前遠遠地見過木少您,再加上大少爺也跟小的提過您,所以小的一直都記在心裡。因此才會認出木少您的呀,不過木少,小的想要跟您說一聲,這個地方實在是不好進,此乃我們吳家最重要的地方,按照家主大人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可靠近。所以,還請木少看在我家家主和大少爺的面子上,請移駕别處,小的感激不及。”
金瞳則是沉默了下來,看了看對方,随後說道:“我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之人,此事本來不算什麼,但是,我對于這二人的态度非常的不滿意。這樣,你讓他們與我道歉就此作罷,否則,我還真的要看一看這屋子内到底有什麼寶物,值得你們吳家如此注重。”
金瞳的話也是讓那個人心頭一顫,但是卻又覺得沒有什麼,甚至還這是人家給了一個台階下,不至于太過分。要知道對方的一些情況,他還是了解的,作為吳勇身邊的親信,也知道這可是一位能夠讓趙家歸順與他們吳家的猛人啊!這樣的存在,想要覆滅他們吳家,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隻不過對方的這個要求,也是讓他有些難做,但好在也不是不可以完成的事情,因此連忙走到了那兩個護衛的跟前。
“二位,借一步說話。”那人輕聲細語地說道,護衛二人也是對視一眼,因為他們一直都是駐守在這裡,外面的事情他們是根本就不知道的,所以也完全不知道金瞳到底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