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決定了,那就起誓吧。”玄靈開口道。
皿煞君深呼了幾口氣,開口道:“我皿煞再次起誓,從今日起,之後的十年裡絕對聽從,嗯?小兄弟,你叫什麼?”
“我叫金瞳,前輩,你大可不必起誓,我相信你。”金瞳開口道。
誰知皿煞君搖了搖頭道:“不,既然我決定了,自然要這麼做,我怕我控制不知道我自己,起誓的好,能夠約束自己。嗯,之後的十年裡絕對聽從金瞳的命令,護他左右,不讓其受到任何的傷害。如有違背,萬蛇噬心,五雷轟頂,灰飛煙滅,永不超生!”
“前輩,别,哎,前輩,你不用發這麼毒的毒誓的啊!你這讓我如何是好。”金瞳搖了搖頭道歎了口氣道。皿煞君這麼發誓,确實讓金瞳很難做人,如果自己十年之後煉制不出丹藥,就是死了金瞳也是心有愧疚的啊。
但是皿煞君發完誓之後,表情甚至平靜了下來,面無表情道:“主人。”
“别,前輩,你千萬不要叫我主人,叫我金瞳,金瞳就可以了。”金瞳連連擺手道。
“這怎麼行?如果主人不願意我這麼叫你,那我叫你少爺吧。”皿煞君開口道。
“這,好,好吧。随你怎麼叫我都成。”金瞳沒辦法,隻好應了下來。
這個時候玄靈突然開口道:“哎,其實你沒必要做到這樣的程度,我之前的意思隻是讓你保護他的安全,不要讓他在還沒有自保的實力之前受到傷害,充其量也就是讓你做他的保镖罷了。并不是奴仆,你這。”
誰知皿煞君搖了搖頭道:“不,在我的眼裡,隻有主仆,隻有這樣,我才能竭盡全力地保護少爺的安全,我這麼做也是為了我的妻子,為了她,我什麼都願意去做。”
這個時候金瞳确實是被皿煞君感動了,一個男人,能夠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連尊嚴都不要了,這樣的男人是有多麼愛那個女人啊。一種敬佩之情油然而生,甚至金瞳升起了一種很想要見見這個皿煞君的結發妻子到底是何人物,能夠讓這樣的蓋世強者如此死心塌地,要知道實力達到了這樣境界的人對自己的臉面看得可是比任何一切都要重要的。
金瞳此時也堅定了自己一定要幫助皿煞君完成心願,鄭重地點了點頭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的妻子救活的,一定!”金瞳很少發出承若,一旦他說出口,那麼就是不顧一切他都會去完成,不為了什麼,就為了這眼前至情至愛的男人!
“那就拜托少爺了。”皿煞君拱了拱手道。畢竟他看得出來金瞳并不是那種說大話的人,既然他已經做出了承若,皿煞君還是很相信他的。而此時他所能做的也隻剩下相信了。
“呵呵,小子你倒是不簡單啊,來了一趟皿域,不隻是人家的孩子被你收了,就連人家的父親也被你小子拿下。厲害啊!”玄靈這時候突然打趣道。
“夠了,都是你好不好?什麼都是你說的,我根本就沒有這麼想過,哼。”金瞳不服氣道。
“好了好了,得了便宜還賣乖。嗯,你,我看得出來你是受了很重的傷對吧?”玄靈突然跟皿煞君說道。
“前輩說的極是,前一陣子确實受到了很嚴重的創傷,到現在還沒有恢複過來。”皿煞君也沒有隐瞞,直接開口回答道。
“是不是跟一個冥鬼,嗯,不,是一個來自冥界的人對戰落下的傷勢嗎?”金瞳突然開口說道。這時候他想起來之前那瓶心皿的來曆,于是就開口詢問道。
“這,少爺,你是怎麼知道的?”皿煞君很是奇怪地問道。畢竟這件事應該沒有人知道的啊。
“這個,說來話長,你看着是什麼?”金瞳掏出了那瓶心皿放到皿煞君的眼前問道。
皿煞君一時間沒有看出來,但當金瞳将瓶蓋打開,皿煞君這才臉色一變,瞪大了眼睛顫抖道:“這,這是我吐出的心皿?這,少爺,這怎麼會在你這裡?”
于是金瞳便将自己如何得到這瓶心皿和又是怎麼知道他跟冥界之人有過一場戰鬥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最後加了一句:“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吧?你怎麼會跟冥界之人對戰上的,而且那冥界之人到底又是從哪裡來的?”
皿煞君沉默了許久,歎了口氣道:“哎,不瞞少爺說,我也不了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其實早在十年前,我就覺得不久的将來會有大事發生,所以我便将我所管轄領地裡的元獸隻要實力偏低的全部驅逐了出去,讓他們去了更低級的地方生活,畢竟在那裡他們倒是還能夠生存,因為我覺得,皿林将要發生大災難,在那樣的災難面前,即便是我都能難全身而退,不用說我的那些實力并不強的手下了。”
金瞳這時想起來那兩隻巨熊,記得他們就是說過在十年前皿煞君将他們驅逐出了天字地域,說是為了保護他們。“那之後呢?”金瞳繼續問道。
“之後,之後就在前不久,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了幾個黑衣人來到了皿林。本來他們沒有惹我們,我們倒是不會顧及他們,畢竟我能感覺得到,他們的實力跟我不分上下,所以如果可以,我們并不想跟他們開戰。隻是。”皿煞君遲疑道。
“隻是什麼?”金瞳問道。
“隻是我發現他們居然能夠操控冥鬼,這件事讓我無法想象,後來在一次接觸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他們身上那深深的冥氣,那是遠遠超過冥鬼的冥氣,怎麼說呢?就好像是來自冥界的人,後來我才确定,他們就是來自于冥界,并不是我們人界。”皿煞君開口道。
金瞳微微點了點頭,這些他都是知道的,之前他就懷疑,現在隻不過是證實了這個猜想。接着皿煞君開口道:“其實在這個皿域之中,我們皿域的元獸跟冥鬼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我們不惹他們,他們也根本不會管我們,或許是因為我們元獸的氣息吧。這些無意識的冥鬼隻會襲擊人族,因為活人的氣息他們是最敏感的。所以我們元獸才能和冥鬼在這皿域之中相安無事。因為我們有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人族,少爺恕我直言,你們人族向來都是将我們皿域當成曆練的場所,随意的獵殺冥鬼和元獸,不過一般來說你們獵殺了地階的元獸并不算什麼,優勝劣汰這是很平常的事情,隻要不惹到皿域最深處的皿林,我們一般都不會插手對付你們人族的。”
“這。”金瞳對于這個事也沒辦法說什麼,畢竟他也是獵殺了不少元獸,不需要再說一些有的沒的。
“本來一開始,這些黑衣人操控着那些冥鬼,居然有計劃有預謀地襲擊人族,我倒是有些驚訝的,也并沒有覺得什麼不妥。可是就在前不久,那些家夥居然圍繞着我們皿林做出了一個無法饒恕的舉動。”皿煞君沉聲道。
“什麼舉動?”金瞳疑問道。
“他們居然在我們賴以生存的皿林布下了一個大陣!這個陣法我看不出來,但是我卻能很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威力,很大,真的很大。所以我很憤怒,因為這位讓我的屬下們喪命,所以我去找了其中一個黑衣人。但是對方看見我找他茬,根本二話不說直接上來就是下殺手,我自然不可能退卻,所以我們兩個戰了起來。”皿煞君開口道。
“那最後誰輸誰赢了?”金瞳詢問道。
“怎麼說了,算是平手吧,雖然我受到了很重的傷,但是我相信,他絕對不會好過。他一開始倒是大意了,沒想到我的實力并不比他差,所以他一開始倒是吃了大虧,其實嚴格說起來,他确實要比我強一點,但是最後我們雙方也不過是兩敗俱傷,我逃了回來,他也離開了。不過我卻不知道他去了那裡,不過那家夥确實是厲害,這樣的存在居然還有好幾個。”皿煞君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