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張曉曉看着眼前的人,心思急轉。
這個人忽然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危險極了,但是就算是危險,他的眉間眼梢也透着一種緻命的誘惑,像是小說中的風流人物。
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快了一點。
藍允墨看着眼前的女孩子,她從一開始的單純迷茫到現在的警惕,她那雙像電視女主角一樣的眼睛仿佛會說話一樣,小鹿一樣撞進了他的心裡。
京裡果然是人才濟濟,他這一趟來得真不虧。
藍允墨慢慢地湊近了張曉曉,細看去,發現她的臉雖然很平凡,但是皮膚卻很細膩,像是看不到毛孔一樣,就連耳根後的絨毛也讓人也感覺别樣的可愛。
張曉曉靠在牆上,看着那張妖孽般的臉慢慢靠近,她現在有些後悔了。
他們到歌舞廳,因為沒有謝暖衣破壞氣氛,他們玩的還是比較開心的,因為高興,又因為大部分都是女生,所以大家喝的有點不受控制。
她也多喝了幾杯。
回神間,她發現婁立偉不見了,似乎已經出去了很久,她當時腦海裡就浮現出了臉色紅暈的王慧心,她知道她那樣子不是不勝酒力的。
她和大家打聲招呼出來了。
她記得,王慧心被安置在哪個房間,可是出來沒有多久,她就碰上了眼前的男子。
她不小心撞上了他,她驚豔于他的美貌,不自覺地多看了兩眼。
這個男子沖她笑了起來,那笑容如春花般綻放,讓她瞬間忘卻思考,等她回過神來的時間發現已經被男子按在了牆上……
她腦袋一片空白,下意識的去看四周,男子的吻就在這時鋪天蓋地的向她撲來……
“大哥,你怎麼回事兒?今天就帶我看這個嗎?”
李少府看着不遠處激吻的兩個人,很不滿地對李明府說道,他又狠狠地瞪了一眼謝暖衣。
自家大哥,多麼好的一個人啊,竟然會帶着他帶看這些,肯定都是受她的蠱惑。
“你沒有發現他懷裡的那個女孩子是誰嗎?”李明府看了一眼謝暖衣對自家弟弟說道。
“我哪裡會知道?”
李少府又看了一眼,女的嬌小,完全被男子包圍着,但是偶爾還是能看到女子的臉上,那動情的樣子,很誘人!
李明府向着已經快壓不住火的李少府示意了一下,帶着他們又走了出來。
“大哥,你今天晚上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幹什麼?”
從車上下來後,李少府看着李明府與謝暖衣兩個人在那裡低聲說着話,不禁覺得心裡很不舒服。
“少府,”李明府停下步子,認真地看着李少府,“今天的事情其實很簡單,你嫂子和她一個宿舍的女生有矛盾,你知道吧?”
有矛盾的多了!
李少府看了一眼謝暖衣,就她那樣子,得罪的人絕對不少,不過,他看到李明府認真的樣子,也點了點頭,他知道李明府說的是哪幾個。
今天晚上看到的兩個女孩子中的一個,還有另外一個,他今天晚上沒有見到,但是聽說是她發起的聚餐。
他也不是傻子,聽自己大哥一說,立刻把事情捋了個大概,那個女孩子想要下藥害謝暖衣,結果被謝暖衣識破了,順勢的給了另一個女孩子。
“哥,咱們最後看的那個女孩子,那個男的是你安排的嗎?”
李少府這時想起來,那個女孩子是誰了,就是被謝暖衣告他黑狀的那個女的。
他又不悅地看了謝暖衣一眼,謝暖衣像是知道了他的想法,沖他笑了一下。
哼!
李少府扭過頭。
李明府看到兩個人的互動,不禁搖搖頭,給自己家弟弟解惑:“不是,那個男的,應該是最近才到京裡的。”
“那……”
李少府睜大了眼睛。
“一切都太巧了,是吧?”李明府笑着接道,他看到李少府點頭,接着說道,“可是事情就是那麼巧。”
在李明府的口中,李少府知道了,婁立偉兩兄妹不但安排了下藥,還安排了人來,最後還有一檔:小混混!
這三個一環扣一環,是想讓謝暖衣無處可躲。
“那張曉曉?”
李少府知道了那個女孩子的名字,他好奇這個女孩子在其中起到了什麼作用。
李明府笑着說道:“她起到的作用大了去了,你回去後好好做做功課,婁家,你好好查一下,就會知道張曉曉在其中扮演的角色。
少府,你記住了,雖然婁家不起眼,張曉曉更是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人物,但是,任何一個小人物,小細節,有可能都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
“明府,今天晚上,那個男的真的是意外嗎?”
李明府看着謝暖衣笑了一下:“怎麼會這樣問?”
謝暖衣遲疑地說道:“我總覺得那個男的看着很眼熟。”
“今天已經很晚了,不用休息嗎?”李明府沒有回答謝暖衣的話,轉而問道。
謝暖衣搖搖頭:“宿舍的人都沒有回來,宿舍一會兒就要關門了,她們應該是趕不上了。”
學校白天會開校門,但是晚上會鎖校門,當然會有人值班,宿舍的管理也會有值班的,但是以謝暖衣的猜想,那群喝高了的人,應該是回不來了。
她腦海裡浮現的是,激吻的張曉曉與白花花的王慧心。
今天晚上兩個人各有收獲啊!
從空間裡出來,謝暖衣關上了宿舍裡的門,開了一盞小燈,燈光柔和而不刺眼,這是她一個人的習慣。
上一世的時候,膽小的她常年一個人住,開始時是成夜成夜的睡不好,開着燈情緒焦灼,關上燈害怕,後來她就買了盞小燈,不管春夏秋冬,都是暖到極緻的光線。
柔和暖心而不刺眼。
她就是在這氛圍中,過了一個又一個春秋。
李明府雖然沒有說那個人的身份,但是她也感覺到了古怪,今天晚上她打電話給他的時候,那邊吵得很不正常,李明府向來是一個自律的人。
應酬這種事情,也向來是他主導,他的家庭出身讓他做不來低聲下氣的活。
但是為什麼他不願意說呢?
還有那個人,她為什麼會感覺到很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