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知道謝，呃，小嫂子她擅長什麼嗎？”
早上，出完操後，李少府還是給自家哥哥打了電話，他心裡有太多的疑惑，學校的事情在他看來反而不重要了。
“什麼小嫂子，嫂子就嫂子，怎麼還加一個小？”
李明府在電話那邊訓斥着自家弟弟，自家弟弟和謝暖衣氣場不合，他是知道的，不過兩個人都是孩子氣的稚氣别扭，他也沒有多說什麼，但是擺到明面上時，就不大好看了。
“學校的事情處理完了？”
李明府也從謝暖衣嘴裡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在他看來，那些女孩子實在是不值得同情的，他已經考慮把謝暖衣換一下宿舍了。
跟着那群女孩子，能學什麼好？
“差不多了，等等可能會出決定。”
李少府不在意地回了一句，在他看來，這确實不是什麼大的問題，他們當時已經訓練結束了，雖然有責任，但是主要的責任不在他們。
他還是對謝暖衣感興趣一點，昨天晚上的一幕又在他腦海裡回放，他又想起之前謝暖衣整治他時那快而有效的手段。
當然，還有那句“我喜歡什麼，你哥沒有告訴你嗎？”
他總覺得這句話中透着無盡的意思。
“哥，小，呃，嫂子她擅長什麼？”
李少府感覺自己抓住了什麼，他總覺得昨天晚上的一切，都在謝暖衣的掌控之中，包括後來的事情。
李明府微微勾了嘴角:“想讨好你嫂子？”
“算是吧。”
李少府感覺自己被憋了一口皿。
李明府似乎感覺到了弟弟的郁悶，不厚道地笑了起來：“她從小就喜歡抱着大部頭的醫藥書看。”
“從小？”李少府震驚了。
“是的，我記得很早的時候，我還給她弄過一套針灸的用具，還有一個木頭人讓她練習紮針……”
針?
李少府再也聽不進去自家大哥說了什麼，他的腦海裡反複地回放着以前的事情。
怪不得之前她那麼熟練，不知道在誰身上練了多少次了。
李少府忽然打了個哆嗦：那天的事情，她還留情了？
……
“你們好！”
在學校的一處會議室裡，學校的方成功院長還有當天晚上參與的老師們，以及管理這些事情的幾個主要的領導都在列，每個人臉上都算不上好。
李少府等一幹教官相互看了一眼，知道學校關于昨天的事情有了一個決定。
“是這樣的，我們和你們部隊進行了交流，你們那裡有點事情，而我們這裡軍訓也馬上接近尾聲了，所以準備再舉行一次演練就結束，你們意下如何？”
方成功院長看着那群教官說道。
他其實知道這樣說是有些欲蓋彌彰的意味，但是沒有辦法，學生這樣子，他要進行大動作的整改，部隊的人在，他有些事情不太方便。
“當然是配合你們的工作。”
李少府他們一幹人等馬上說道，誰心裡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
“立正!稍息！立正!”
謝暖衣看着李少府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免有些奇怪，當然變了一個人的不隻是他，還有很多人。
比如她們宿舍裡的那幾個女生，回來後一個個面色難看，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幾個人看到謝暖衣面色複雜，連招呼都沒有打。
其中變化最大的不外乎王慧心與張曉曉，兩個人有相似的經曆，但是兩個人的境遇完全不同。
王慧心清醒後，也不對，是被當場抓奸後，被老師狠狠地批了一頓，她自己也回過味來了，當時那杯酒，她被頂了包。
她沒看到謝暖衣的時候就想着一定要當面的好好的問問她，為什麼她要那樣做，可是真的看到時，卻又發現不知道從何說起。
老師說，學校對她的處罰還沒有下來，但是一個處分是少不了的。
她當時臉都綠了。
她多麼想告訴老師，事情是謝暖衣策劃的，可是，事情從頭到尾都沒有謝暖衣的手筆，最多就是那杯酒，可是，那酒，當時她也勸謝暖衣喝了。
大概是看她太無助，老師給她提了個醒。
那個男的是勾成強奸罪的。
她想到那個男的是婁麗娟的大哥，這麼些日子下來，她知道婁麗娟家庭條件不錯，而她大哥将來是要繼承家業的。
她的心又活了起來。
當看到謝暖衣的時候，她以為自己會是滿腔怒火，會不管不顧地打她一頓，但是卻發現自己連一點怒氣都沒有，有的隻是滿腹的複雜。
她從平時婁麗娟的話語中知道，婁立偉是對張曉曉有意思的，所以她回來關注張曉曉的反而多了一些。
這一關注，她倒發現了一個奇怪地事情。
“嗯嗯，好。”
張曉曉挂上電話，臉上帶着甜蜜的笑，滿眼的春意是遮都遮不住。
“曉曉，你沒事吧？你當時跑哪裡去了?”
婁麗娟看着張曉曉臉上的紅暈問道，她總覺得張曉曉更美了，似乎每一個不經意的動作都透着無盡的風情，她美得讓她都有點嫉妒了。
王慧心聽到婁麗娟的問話，也下意識地豎起了耳朵。
“當時我喝多了，找不到回去了路了。”
張曉曉避重就輕地回答道，她又想起了那個長得比女人還好看的男人。
最妙的是那個男人的身體也是一級棒，她想到他精壯的身子，想到那一夜，想到他們在床上翻滾糾纏……
她不自覺地又紅了臉。
王慧心眼光閃爍，她感覺到張曉曉的反應很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來這份熟悉從何而來。
她正苦思冥想間，聽到了婁麗娟一聲驚叫。
“曉曉，你怎麼了?為什麼動不動就臉紅?是不是喝多了傷了身體？”
像是一道光辟過，王慧心瞬間明白了自己這份熟悉來自哪裡。
能不熟悉嗎？她不就是這樣子？
她想到了那天和婁立偉的瘋狂，臉上也不禁帶上了紅暈。
她又看向張曉曉，發現她與婁麗娟兩個人鬧在了一起，她心中有了懷疑，越看越覺得自己猜想得正确。
不過，她心裡又悄悄地有了新的疑問，從這段時間的接觸來看，她對張曉曉可是有一個大概的了解的，是什麼人能入了她的眼？讓她放棄了婁立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