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袋裡?我乾坤袋裡沒有……”李恣自顧自說着,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她原以為自己的乾坤袋裡是沒有東西的,然而卻還是有的。
這就要追溯到她剛來丁九界不久的時候了,那時候在南松子國時候,她對付一個淫賊石南林,然後就得到了這個乾坤袋,當時這乾坤袋裡的東西不多,而且差不多都被李恣用掉了,隻剩下一樣東西。
那就是那具獸屍。
當時李恣沒有想過,這件獸屍會有什麼作用,就将它丢進了乾坤袋裡沒有理會,現在看來,莫不是還有什麼其他的玄妙不成。
現在的她,慌忙的将那獸屍拿出來,隻見這隻妖獸身長大約有百米,渾身被黑色的鱗片所覆蓋,看上去十分的猙獰。和猙獰了體型相對比的,是這隻虛空獸背後的翅膀,那是一雙非常小的翅膀,在一米二左右,和李恣的腿差不多長,她甚至懷疑,這樣的翅膀,能夠帶動這樣巨大的身體飛起來嗎?
李恣的記憶力相當不錯,關鍵是各種信息都可以烙印在識海當中,她進入藏經閣後,對于這個世界各種信息都了解的比較全面了。
但是現在她卻認不出來,這是什麼妖獸?
李恣斜着眼睛看餘衍仙,請忽視她此刻的态度,主要是因為仰視這個男人脖子會比較酸,還是斜視比較不累。
“這是虛空獸。”彼此相處也有不少時間了,餘衍仙立刻心領神會地解釋道,這種默契感讓李恣很滿意,
“顧名思義,是可以穿梭時空的妖獸。”
〖虛空獸:上古神獸之一,幼年期即有七階妖獸的實力,可以穿梭時空,短暫地存在于時空亂流當中,其皮毛擁有非凡的神通,煉成法寶之後,可以隐藏于天地之間,或者在時空亂流裡保護己身〗
這是第一次,光幕對于某種妖獸,有如此詳盡的介紹。
生而為七階,這等實力,李恣擡頭看天,多少人要費勁努力,都不能夠達到七階的實力,這隻妖獸隻要生下來便有七階,真他媽的開外挂了。
“因為虛空獸的珍貴之處,所以常年遭受到強者的獵殺,而該種族繁殖能力又比較低下,所以已經瀕臨滅絕。”餘衍仙解釋道,“虛空獸的皮毛,如今已經是有市無價。”
一般來說,繁殖能力是和實力相挂鈎的,凡人作為這個世界最弱小的生靈,繁殖能力是最強大的,但是修士,尤其是強大的修士,可能很難夠擁有後代就是這個原因。
至于有些強大的妖獸,比如說麒麟之類,在一個世界,幾乎不會存在第二隻。
當初這乾坤袋的擁有者,可是實打實的大乘期修士,但是幾乎耗盡了全部的身家,才換得了這一具虛空獸的屍體,可惜還沒有将其煉制為法寶,就已經死掉了。
“這隻虛空獸,是什麼品階?”李恣問道。
“幼生期的虛空獸,”餘衍仙掃了一眼,體長不過是百米而已,要知道完全成熟的虛空獸,展開雙翅都能夠遮天蔽日,“隻有八階。”
八階也了不起了,李恣邪邪地一笑,“你能煉制對不對?這一隻虛空獸能煉制出幾個法寶,我可以分你一半。”
自以為已經熟悉了餘衍仙套路的李恣,卻萬萬沒有想到一件事情,餘衍仙漫不經心地道,“能夠煉制一件法寶就不錯了。”
這隻是一隻幼生期的虛空獸而已,雖然看着體型龐大,但是煉制法寶不能夠看它的體型。
“……”李恣忽然無言以對,“你煉制虛空獸需要什麼條件?”
以餘衍仙的尿性,絕對不可能毫無代價就幫助她的,男人托腮想了想,“如果我不幫助你,你能從這裡走出去?就是你還能夠安然無恙活着,也要感謝我。”
沒有任何驕傲的語氣,就是這樣平淡至極的道出了真相。
李恣看了一下周圍,她像是存在在某個氣泡當中,那些亂流雖然帶着巨大的威力,但是沒有辦法傷到她。
“謝謝你。”李恣擡頭看餘衍仙,她走上那階梯但是現在隻能走到第三層,距離那個男人還有很遙遠的距離。這也是她第一次對這個男人說出“謝謝”兩個字,之前兩個人算是互相利用的關系,但是現在,餘衍仙毫無條件地救了她。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餘衍仙毫無條件的救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而那處黑暗,正在逐漸靠近餘衍仙,也在靠近李恣,等待着機會将一切吞噬。
“把虛空獸的屍體給我,”餘衍仙道,“我為你煉制法寶。”
“好。”李恣将虛空獸收入仙路空間,對于餘衍仙态度的改變,李恣還是處于一臉懵逼當中,不是對餘衍仙的不信任,主要是這個家夥之前明明說過,他與她之間隻有等價交換的關系,但是現在卻又莫名其妙的幫助她。
不知不覺間,兩個人的關系,已經開始發生變化了嗎?
而羅裳也清醒了過來,在她跳下漩渦的一瞬間,本來應該被空間亂流所傷,但是餘衍仙立刻用自己的力量包裹住了她,将她送到李恣身邊。
才清醒過來,她就感覺到臉龐一陣劇痛,忍不住用手去撫摸,但是摸到了翻卷的皮肉,忍不住痛呼一聲,李恣急忙按住了她的手,“先别摸。”
羅裳強行按捺住自己現在想要去看自己臉的欲望,“我儲物袋有丹藥。”
到現在為止,她表現的還很淡定,但是她也記得自己跳入漩渦的時候,被什麼東西割傷了,但是當時的場面非常混亂,所以她也不能夠判斷,是不是被漩渦裡的空間亂流所傷,或者是空氣中形成的風刃。
她說着便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個青色的小瓶子,果然倒出了一顆圓溜溜的、散發着濃郁生機綠色丹藥,羅裳吃了下去之後,臉上的傷口果然在不斷的愈合。
這是一個好現象,但是李恣清楚的看到,雖然那傷口愈合了,但是還是在臉頰的兩側,留下了兩道長長的疤痕,直接的破壞了她的美貌。
羅裳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她掙脫開李恣的手,然後摸上了自己的臉,雖然那傷口已經愈合,但她還是能夠摸到凹凸不平的地方。
“我是不是毀容了?”羅裳擡頭問李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