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兩次了,那先前的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依然沒有向我透露一點兒他們的消息,大概就是覺得現在告訴我不合适吧。”
“不過,既然他們一直在我的附近保護我,那一定有一天我可以弄清楚他們的身份來曆,也搞清楚他們為什麼這般保護我!”
雖然,經過這一次蜉靈族滅族的事,李弦月對那五個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到底是什麼人感到異常的好奇,不過他也大概明白他們的考慮。
必竟他(李弦月)還隻是脈滿境武王級,連培靈境都還沒有突破,現在他們最重要的任務還是保證他安心的遊曆學習,盡快讓他強大起來。
而不是現在那五個甚至更多的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就盡數展現在他的面前,太過嚴密的保護反而會讓他缺少機會得到進步,遠遠的跟着才是上策。
而且夥伴們現在可是在大西北遊曆學習,離青石武院實在相隔太遠,如果那五個甚至更多的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直接露面來找他,就會曝露于大陸萬族目光之下。
一旦某些族群想要出手對付他,哪怕有再多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保護他,那些族群也隻需做出對應的準備即可置他于死地。
而且還要連累着夥伴們和那些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一起團滅,那些族群肯定連逃生的機會都不會給他、那五個甚至更多的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和夥伴們。
而隻要那五個甚至更多的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始終不徹底露面,一旦他遇到麻煩,那五個甚至更多的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見招拆招就好,主動權始終在自己手裡。
那些族群一刻弄不明白他的身後到底有多少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保護,便一刻不敢妄動,他和夥伴們反而會安全許多。
有鑒于這兩點好處,那五個甚至更多的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自然隻會選擇隐沒在幕後,默默守護着他了。
至于為了不把他蒙在鼓裡而主動來找他,現在明顯是不合适的,那就隻能等适當的機會再說了。
當然,李弦月也明白,以後夥伴們遇到的麻煩隻會越來越多,那五個甚至更多的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露面也會越來越多。
想必,到了那個時候,他自然也可以有機會弄清楚那五個甚至更多的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到底是什麼人了。
因此,李弦月最後還是選擇了壓下心裡那已經疑惑到極緻的好奇,和夥伴們一起趕往了下一個小綠洲。
不過,夥伴們還沒有走多遠,豚生族的隊伍就急匆匆的趕上了夥伴們,如李弦月所料,他們是來道歉的,卻又跟李弦月想的有些不一樣。
“洛裳少爺對不起,我豚生族不該受到蜉靈族的影響而選擇故意忽視了您,那五位靈湖境靈尊大人已經教訓過我豚生族了。”
“我豚生族也為自己昨天的行為而感到萬分羞愧,這些是我豚生族的歉禮,還請您大人大量,能夠收下,原諒小的們的冒犯!”
那豚生族隊伍領頭的就是豚生族長,他也知道當時他表現的太過了,輕易不會得到李弦月的原諒,所以一見到李弦月,就果斷帶着豚生跪下說道。
“那五個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果然就在附近保護着我,要不然,我和豚生族都沒有傳出消息,他們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在豚生族受到的輕慢。”
通過豚生族長的話,李弦月進一步确認,至少那五個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一直随身保護着他,從來沒有離開。
必竟,夥伴們在豚生族發生的事知道的生靈很少,那五個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如果不是就在附近,時刻關注着他,根本不可能知道這麼隐秘的事。
這一次,那五個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也趕去了豚生族為他出氣就等于坐實他們就在他的附近,一直保護着他了。
恐怕,那五個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也是擔心他想知道他們的身份來曆,這一次找豚生族出氣也是有意透露一些消息給他,好把他安撫下來。
免得他困擾于他們的身份來曆,即使他們已經幫過他出手兩次,幫了他大忙,由于不知道他們是誰,心裡依然會有所擔心。
也的确,李弦月聽到那五個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也去了豚生族,心知他們心裡是絕對向着他的,即使還是疑惑他們的身份來曆,也徹底放心了下來。
“你豚生族的确是太過分了!主族不可辱!靈皇之子亦不可辱!你豚生族卻都輕慢了,付出什麼代價都不為過!”
由于先前已經從趕路的生靈那裡知道那五個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已經把主族搬了出來,徹底落實了他某一主族靈皇鐘愛的皇子的身份。
這一次,李弦月回答豚生族長的時候,便光明正大的說出了主族和他靈皇之子的身份,用于警示豚生族長,先把它的心吊起來,免得它像徐子莫一樣心存僥幸。
“是,是,是,那不是我豚生族被蜉靈族帶歪了嘛,這才犯了這樣不可饒恕的大錯,我豚生族願意付出任何代價,以求得您的寬恕!”
豚生族長見李弦月那般說,臉色立馬變的慘白,感覺李弦月是不會饒過豚生族了,隻好倒頭如蒜,跟來的豚生族成員也是如此,臉上滿是絕望的神色。
這一路來豚生族長一直銘記着,那五個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可是說過了,豚生族實在是太輕慢李弦月了,李弦月的心裡一定很是在意。
如果豚生族得不到李弦月的原諒,那李弦月就認為豚生族不可被饒恕,那五個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便會回頭滅了豚生族。
現在李弦月這般說顯然是特别在意豚生族的輕慢、不想饒恕豚生族了,可它卻不能看着族群像蜉靈族那樣絕滅,低頭認錯是唯一的機會了,因而格外真誠。
李弦月看着豚生族長和其他成員那慌慌然的樣子,深知豚生族這是真的怕到了骨子裡,并不是如徐子莫那般想利用他的善良,心裡便軟了一分。
“他們是怎麼懲罰你豚生族的呀?”李弦月特意問到,準備看看那五個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的處理情況再決定進一步的動作。
如果那五個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為了立威已經狠狠處罰過豚生族了,他也可以繼續立威,不能浪費那五個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的好意。
至于具體懲罰的手法、要懲罰多大的力度,就看豚生族進一步的态度,也看豚生族能夠接受的懲罰的極限了。
“回洛裳少爺,那五位靈湖境靈尊覺得我族是因為有兩個靈河境靈王級巅峰大圓滿頂峰成員,随時有突破到靈湖境靈尊級的機會才敢對您那般放肆。”
“因此那五位靈湖境靈尊大人勒令我們兩個靈河境靈王級巅峰大圓滿頂峰将自己打落到靈河境靈王級初期,徹底絕了我們嚣張的本錢。”
“而且還告訴我們要來求得您的寬恕,如果您不願意饒恕我豚生族的過錯,那五位靈湖境靈尊大人依然會回頭滅了我豚生族。”
“我豚生族也覺得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大錯,說到底是覺得族裡這些年變強了,這才對自己管束的越來越少,以至于越來越放肆。”
“認真反思之下,我豚生族覺得那五位靈湖境靈尊大人的懲罰雖然已經很重了,但還是不足以抵消我豚生族犯下的大錯。”
“因而來這裡之前又将族内的三個靈河境靈王級巅峰大圓滿也打落到了靈河境靈王級初期來償還我豚生族犯下的大錯。”
“如果洛裳少爺您覺得我豚生族的行為實在是太傷您的心了,還請您提出來我豚生族還可以再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隻要您提出來,我豚生族一定百分百做到讓您滿意,隻求您給我豚生族一個留存的機會,不要讓那五位靈湖境靈尊也滅了我豚生族。”
豚生族長依然深伏于地,渾身顫抖的說道,他已經感覺到李弦月在考慮着如何懲罰豚生族了,但隻要李弦月還沒有說放了豚生族,他便不敢放松。
“那五個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夠狠的,直接廢了豚生族的兩個靈河境靈王級巅峰大圓滿頂峰,這下豚生族要淪為大西北百族倒數了。”
李弦月若無其事的點了點頭,心裡卻并不平靜,别看隻廢了豚生族兩個靈河境靈王級巅峰大圓滿頂峰,可這已經是給了豚生族緻命一擊了。
從此以後,連一個靈河境靈王級巅峰大圓滿頂峰的豚生族将徹底失去與大西北百族競争的資格,隻能淪為末流了。
李弦月也明白,豚生族這是真的害怕到了極點,所以才會提前又将三個靈河境靈王級巅峰大圓滿打落到靈河境靈王級初期。
這樣做的目的,就是向讓示好,告訴他豚生族已經意識到自己犯下的大錯了,也願意用實際行動付出慘重代價來求得原諒。
“你豚生族的誠意我看到了,那我就跟處罰嘞知族一樣罰你們封閉族地吧,不收到我解封的指令就要永遠封閉下去,你豚生族可願接受?”
李弦月也的确被他們的誠意感動了,而且他也明白豚生族隻是一個可憐的族群,看到有機會便踩他一腳,發現不對就隻能瘋狂求得原諒。
他覺得為難豚生族這樣的族群也沒有什麼意思,既然那五個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讓他做主,他便放豚生族一馬。
不過,那五個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顯然是有意狠狠處罰豚生族立威的,從而讓大陸萬族再也不敢輕視他。
李弦月就有些發愁,他需要如何處罰豚生族才能配合那五個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也起到立威的效果,而又不至于太過為難豚生族了。
思來想去,李弦月決定讓豚生族封禁族地作為處罰,豚生族如今已被重創,再被他封閉族地,無法發展和恢複,這懲罰足夠重,也足夠立威了。
但于此同時,豚生族其實又沒有進一步付出實質性的損害,族群可以得到最大程度的保留,剛剛好又可以保護到豚生族。
“啊!洛裳少爺您這還是不願意原諒我豚生族嘛?我豚生族靈河境靈王級初期以上通通打落到靈河境靈王級初期,可以讓您再出點兒氣嘛?”
豚生族長聽到李弦月的處罰卻哭了,要知道嘞知族可是被滅了啊,它還以為李弦月還是不想饒過豚生族。
可它實在不想看着豚生族就這樣滅族啊!就立馬讓跟随而來的族員将自己都打落到了靈河境靈王級初期,希望李弦月能松口。
“回去吧!記得以後在自己族裡老老實實待着!”
李弦月沒有想到豚生族長為了族群的留存竟然如此果斷,隻是已成定局,無法更改,隻好闆着臉說道,呵斥着豚生族長離開了。
豚生族長沒有想到豚生族竟然就這樣求得了原諒,不過也知道豚生族終于免于滅族了,木木然向李弦月道了謝,然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