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活阿黑是迫在眉睫的,誰也不知道這魔族九幽魔門到底什麼時候能夠打開,若是在這樣耽誤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大人,我的意思是,要不我們召回當年的舊部,雖然當時我們戰役落敗但是仍然有幸存的,而且我真身在長生門内也感應不少。”
墨道生突然間開口說道,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韓長生卻是眉頭緊皺着。
“我們這場戰争持續了多久了。”
突然間韓長生開口說道,這句話卻是問的墨道生不明白,但是依然要老老實實的回答:“記到現在已經持續四百九十七萬九千七百年年。”
也不知道為什麼韓長生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卻是不由的慘笑了起來。
“融道境能夠活到五百萬年何止是長壽啊,我們何德何能要讓半截入土的他們重新爬起來在戰場上厮殺。”
“雖然說我們現在沒有什麼力量,但是你要相信,人之所以高貴就是因為腰闆子不容許就這麼彎着。”
韓長生認真的開口說道,這個決定他思考了很久,他并不想要讓那些老兵繼續為自己效力。
王國将軍是個例子,當時強悍的他現在哪怕老骥伏枥志在千裡也終究抵不過時間的摧殘心有餘而力不足起來。
“紅月曾經來找過長生門,找過我。”
突然間墨道生開口說道,空間似乎變得安靜起來,韓長生前進的腳步突然間停住,整個人直挺挺的站在那裡。
“很正常吧,畢竟我的軍師那可是聞名天下。”
韓長生笑着開口說道,但是眼神卻是變得暗淡起來。
“她命星出現孤鴛,我想不出意外的話他已經和傲天出現分歧亦或者說有要鬧崩的意思,我的想法是要不要我用分身或者什麼的和她談談。”
墨道生又開口提到,但是這句話說出去卻是惹的韓長生生怒。
“我們長生門三千門規内第七條,長生門内隻允許進來的弟子不允許出去的叛徒,離開就是離開,錯了就是錯了,錯的人不管怎麼去努力他也是錯的。”
韓長生叱喝着說道,立馬讓墨道生不敢繼續多言,在這個問題上韓長生永遠都不會有半分的退讓。
半個時辰過去了,場面仍然是鴉雀無聲,韓長生就這樣漫無目的的在這空蕩蕩的空間裡面走着,而墨道生不做聲的在他後面跟着。
“道生,我們找機會出去吧,在這裡待着倒也不是辦法,你且告訴我要如何定位長生門現在的位置,我好過去尋到你來。”
韓長生突然間開口說道,雖然說剛剛他語言有些過于激烈,但是幾千萬年都這樣過去了,就算是打起來也不過就是過段時間都好了的事。
“大人,長生秘鑰現在在您的手上位置呢就在堕魔窟下方。”
聽到這裡的時候韓長生滿臉錯愕,因為他沒有想到墨道生居然把長生門遷移到這個地方去,也難怪到現在為止神庭還有魔帝那邊也沒有查出半點兒線索。
“道生之所以遷到那裡去正是因為算到封神棺應該在這裡,可惜的是堕魔窟内死氣極其濃郁,道生實力不夠難以靠近,加上外有冥河更無法橫渡。”
“怪道生實力不足。”
墨道生愧疚的開口說道,很顯然韓長生被女帝妖帝背叛這件事情他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辦法原諒自己。
“這道牽引繩會帶大人到具體的位置,隻是恕道生這道分身難以支撐太久,送大人等到安全地帶後便會自動消散,而這孩子的父親還有家族内弟子我早就已經送他們回去他們家族之地,這孩子在我分身意識消散後也會重新開始。”
墨道生又開口說道,聽到這句話後韓長生卻是表情有些凝固,他本想着就算是分身也能夠陪伴他到見到真身為止。
“倒也是難為你了,那既然如此準備下吧,把我和塞内送出去便是。”
聽到這句話,塞内連忙趕過來。
“大人,塞内必須要去盡快得到海神傳承,這是海神信物,隻要大人前去深海就會自動牽引您到達海眼,塞内能夠做的事情不多,所以希望每件事都是塞内能夠做到的全部。”
聽到這句話後韓長生看着手裡面那個貝殼怎麼樣也沒有說出話。
韓長生自然是知道塞内現如今距離海神相差無幾,要去追求海神傳承倒也是于情于理的事情,若是拘留他,反而是自己的罪過,理所應當讓他自己離開。
“勞煩墨道生尊者送我前往南海那邊。”
塞内低着腦袋恭恭敬敬的對着面前的墨道生開口說道,但是低着的腦袋,眼眶卻是變得通紅起來,他并不想要離開韓長生,但是今時并非往日,時間不等他。
“那就這樣定吧,獨來獨往也習慣了,你小子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韓長生苦笑着後用力的揉揉塞内的腦袋,笑着開口說道。
“大人,我們下次再見面,大人請好好保重。”
說完這句話後,墨道生運轉能量兩道光束直接沖出這空間當中。
“墨道生?韓長生?海神繼承者?南柯聖醫,阿修羅族遺孤,真是越來越有意思,越來越讓我覺得興奮啊,韓長生你啊個長生神帝。”
“你盡管翻騰,我要讓你體會什麼叫做被絕望支配。”
魔帝在遠處自然是感受到了空間的變化,但是這空間變化乃是天下棋所影響的,他自然是沒有辦法強行控制,隻能眼巴巴的看着他們離開。
而他手中卻是出現張畫像,如若韓長生在這裡的話定然會驚訝,因為這幅畫上的不是别的,正是當時韓長生讓她再也不要來找自己的白靈。
“傳我的話,讓陰陽學宮的白靈來見我。”
他眼眸當中露出狡黠。
“都說長生神帝出世因這情字,入世也因這個情字,我倒是要看看你長生神帝到底能夠走到什麼樣的地步,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我可是盼着你呢。”
魔帝冷笑着開口說道,說話間魔氣肆溢,充斥整個宮殿,他就好像是癫狂的藝術家在鑄造着自己自己看得懂的工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