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七十二尊古魔就像是在給韓長生輸送着能量。
韓長生身上的魔力越發的強悍。
“這孩子明明隻是魔兵巅峰的實力為何釋放出來的威壓比當日那看守這的魔将還要恐怖。”
有不少老戰士互相問道,他們都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當這礦場沒有任何魔兵的時候他們再也不會拘束起來。
“說實在話的,這孩子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身份。”
“隻知道他所做的都是為我們,但我卻是能夠确認點,他絕對不是孩子這麼簡單,可能身體發生什麼變化,他當年的官銜肯定是比我高的。”
王國将軍說出這句話來的時候,全場突然間變得安靜起來。
“王國将軍…您該不會是在說笑吧,和您官銜平起平坐的有很多,可如若比您高的話除那幾位大人外還有其他的嗎?”
不知道有多少老戰士們發出疑惑。
這王國将軍可是主戰将軍,長生神帝麾下沒有軍隊,隻有黑曜戰神。
這意思是說比王國将軍還要高的,就是和長生神帝這樣的級别的。
他們哪裡敢相信王國所說的這句話!
“他敢叫黑曜戰神為小黑。”
王國将軍眼眸中閃過道精芒。
這句話說完的時候那些問話的老戰士們倒吸口冷氣。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敢說話。
“不要去揣測他的身份,我們不應該知道也沒有資格知道,我們所需要做的,僅僅是去守護當年大人留給我們的榮耀!”
王國将軍說玩這句話後,瞬間讓那些沉寂下來的老戰士們變得亢奮起來。
迅速的投身進修煉當中,他們紛紛的拿出自己的法寶。
直接擺在自己的面前根本不用擔心會像以前那樣被搶奪掉。
财不露白在這裡早已經變成不切實際的笑話。
“吼!”
隻見韓長生身上直接竄出兩條魔龍。
魔龍直沖雲霄,順勢卷席掉周圍覆蓋着的魔能。
“這――這是怎麼回事。”
那些正在安靜修煉的戰士們也不免動容。
修煉出異象這是很正常的,但是要看是什麼樣的境界。
韓長生再如何也不過就是魔将實力,在魔将實力弄出這樣的異象何止是可怕。
“這得需要多精純的魔族傳承才能夠做得到這樣的田地啊。”
不知道有多少老戰士在這裡感慨,這話語當中也不失幾分别樣的意思。
畢竟韓長生是人族,人族有這樣精純的魔功非常的奇怪。
“魔龍吞噬功。”
若韓長生知道外面的那些老戰士認為這是異象的話可能會笑掉牙。
這其實是韓長生剛掌握的魔功。
這魔功吞噬功非常的霸道,可以算得上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這并非是開玩笑的,因為這技能的效果就是強制性對敵人造成傷害。
韓長生對這功法印象非常的深刻,這魔功當年在聖戰上不知道害的多少靈修死去。
“想要做到天魔功裡的魔功随心造,至少也得要在魔君實力,否則的話體内的魔力根本不夠自己這樣來消耗,就這魔龍吞噬功,我用完自己也差不多歇菜。”
韓長生苦笑着說道
魔将境給他帶來的好處非常的多。
最起碼的肉體強度方面,以及魔力強度的提高還有魔力存儲的增多。
但是這都不重要,重要的乃是韓長生左手的弑神鍊第二道已經徹底的解開。
也就是說韓長生靈修的實力已經達到太極境,這對韓長生來說才是真正的好消息。
“隻要弑神鍊徹底的解開,我的修為将全部回來,到那時候我就可以為小黑報仇。”
韓長生想到這裡的時候眼眸變得恐怖起來,無窮無盡的怨恨開始覆蓋起來。
他到現在還是沒有辦法忘記,當年自己的摯友和自己的至愛為了所謂的權利。
居然和魔族聯手用封神棺将自己給封殺,而且還送進堕魔窟。
若非他做事喜歡留後手,他早就已經死在那時。
可就在那時他失去他最好的徒弟,那跟在他腳跟後面幾百萬年的徒弟。
黑曜這兩個字從那以後就成為他心中的痛。
他到現在為止還是沒有辦法忘記,聖武門崩塌,黑曜獨自擋百萬魔君時那絕望的眼神
“會回去的,我答應過的。”
韓長生抹去自己額頭上的汗珠。
走出軍帳時,幾百名老戰士們把目光齊齊的放在韓長生的身上。
“大家有件事情需要大家幫個忙,就是繼續挖這魔源,隻不過不需要數量,隻是把這礦場給挖空。”
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全場的老戰士們都不明白韓長生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這礦場底下有個不小的秘密,至于究竟是什麼我自己也不清楚,但是這可能會成為我們脫離這裡的關鍵。”
韓長生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全場躁動起來。
離開這裡已經成為他們的奢望,這種奢望足足持續幾十年,持續到他們隻有失望。
韓長生打的自然就是那魔靈的主意,雖然現在自己剛剛突破,但是這實力還是不夠。
甚至可以說沒有達到自己的預期,他希望的是自己能夠在這段時間内達到魔君實力。
但是卻發現自己的想法實在是太過天真。
魔族境界突破所需要的能量太多,而且提煉起來非常的麻煩。
縱然自己現在有足夠多的魔源。
但光這提煉的時間就足夠自己等到魔君回來殺的自己找不到北。
本來韓長生還想要解釋的,但是卻沒有想到的是這些老戰士卻是如此的配合。
直接拎起鐵鏟下礦去挖魔源。
韓長生用天魔功感應到魔力最濃郁的地方,直接讓他們對準這地方開始挖。
隻挖一個地方這對他們來說還是非常的快速的。
“大,大人,我們這幾日已經開始修煉,有的修為沒有完全被廢除體内還有靈力殘留的,在這段時間已經有太極境的出現,預計不久後可能會有更高境界的。”
王國将軍站在韓長生的身邊開口說道,這句大人讓他有些難于說出口。
“沒有必要這樣稱呼我,若在以前便沒有什麼,這麼多年過去,我這也算是從頭再來,您也可以說是我的前輩,若您覺得有些膈應,大可喚我長生。”
韓長生笑着開口說道,這些稱呼都是次要的。
表面再如何親近再如何尊敬,内心裡照樣問候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