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冷笑
可問題是現在的女帝卻是封印住自己體内的能量,看樣子似乎真的不是來搞事情什麼的,而且青雲散仙的弟子這邊也去偵察了,周圍并沒有神庭的過來。
這就讓青雲散仙疑惑,紅月女帝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啊。
“紅月懇求見長生神帝!”
隻見她直接彎腰拱手對着青雲散仙說道,要知道以她現在這身份,普天之下想來除了魔帝以外其他沒有人有資格受她這般禮節。
“紅月女帝,我青雲用命問你,你真的要見長生神帝嗎?”
青雲散仙眼睛布滿皿絲,他不知道紅月女帝到底是報着什麼樣的态度,但他知道,紅月是韓長生的心結,韓長生想要更進步,見紅月女帝是必然的,而現在,絕對是時機。
“我紅月可以立心誓,我這次前來是虔心與長生神帝妥協,并為當年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如若有違心之舉,我紅月神雷轟定,神魂皆散。”
紅月喊出這句話的時候全城修士嘩然,他們都在等待着天降正義,但是事實上并未有,依然是風平浪靜,萬裡無雲,半點雷霆都沒有閃爍。
“長生神帝外出未歸,青雲恭請紅月女帝――”
說完便大開城門,青雲宗弟子夾道歡迎。
不管是以個人身份,還是以神庭身份來協商戰事她都擔當得起這份殊榮。
韓長生并不知道這件事情,他也未去想過這件事情,他現在隻是全神貫注的看着這空間緩緩的形成,感受着空間力量往這裡面灌輸,他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這空間裡面的能量極其舒服,似乎非常貼切着自己。
這讓韓長生更加好奇起來,不知這地方到底有着什麼樣的秘密。
“好強股力量在彙聚,這力量為何我從未發現過。”
冥河内,坐在寶座上怔怔出神的冥河主阿修突然間驚起,這股力量他實在是覺得陌生,同時實在是強悍,絕對不是這個世界的能夠弄出來的。
“遠遠高于我的力量。”
冥河主有些錯愕,空間界限并沒有被沖擊過的迹象,不管是多麼強的存在都是需要沖擊的,哪怕是至尊,隻是突破時間快慢而已,而這裡并沒有這樣的感覺。
也就是說是内部發生了情況。
冥河主瞬間便明白過來到底是哪裡發生了問題。
“四百萬年前那道詭異劍芒!”
他瞬身直接出現在那個地方,卻是發現韓長生居然在那裡仔仔細細的觀望,環顧四周,發現周圍沒有其他的危險,他卻是選擇隐藏起來。
“這家夥為何會在這裡?難不成這動靜是他弄出來的?不可能,這家夥幾斤幾兩我還是清楚的很,隻不過為何這裡會有如此強烈的空間力量往這邊彙聚,而且,而且似乎有股其他的氣息,到底是什麼東西。”
縱然冥河主身為創世神,他也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是什麼古怪的東西。
“這道劍痕為何我從未發現過,咦,這似乎像是什麼,像....神王标志!”
阿修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劍痕居然會出現這樣的形狀。
每位神王都會有有個相同的标志,在他們那個世界,如果沒有達到神王就用那個标志,則會被專門負責這方面的部門給抹殺,這是規定,而且絕對不允許踏破。
如若有想要違反規矩的,那便隻有掉腦袋獎勵他們了。
而現在這裡出現,也就意味着這裡曾經來訪過位貨真價實的神王。
說是來訪其實不然,準确來說是被神王關注過的,而且還是位浸淫劍道已久的。
"我們世界到神王境界仍然使用劍的屈指可數,可惜我都不熟悉,否則的話說不定還能夠揣測出來,但是看起來那位神王是與韓長生有緣還是如何,竟會這般輕巧就被他給發現,這按理來說不應當才對。"
冥河主不由沉思起來,韓長生從為額走出過這個世界,與外界神靈絕對不可能有半點交集,那也就是能量契合?可這能量契合似乎沒有那麼簡單啊....
突然冥河主脊背發涼,他感覺到股淩厲的目光鎖定了自己。
“誰在那裡!”
這是他腦海當中冒出來的。
他的實力絕對不可能會被這個世界的生命給超越,所以說他們根本沒有辦法發現隐藏着的冥河主。
他開始尋覓起來,卻是猛然間發現站在樹上的白靈。
白靈笑着看着他,似乎早早的就發現他的存在。
“為什麼會是你。”
冥河主有些驚訝,白靈他也觀察過,很普通很正常的個姑娘,雖然說實力已經達到半神巅峰,但是想要憑借這樣的實力就發現自己,這還是不可能的。
看了看遠距離的韓長生,冥河主樹立起個屏障,防止他發現在外面的冥河主等。
白靈看到冥河主所作所為也沒有驚訝,更沒有想要逃離,而是站在那裡看着,仿佛是上位者在審視着下位者,這種感覺讓冥河主阿修極其不适應,他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感受到這種眼神,這令他憤怒。
“區區蝼蟻也敢用這種眼神審視我,不要以為你和韓長生走得近,我便不會奈你如何?”
冥河主說完便是瞬身到她的面前,旋即扼住她的脖子。
“你以為你是誰?發現我的存在就以為能夠與我齊肩并驅?别天真了好嗎。”
冥河主怒視着她說道,他決定要白靈的命。
她犯下的罪過已然足夠滿足這個懲罰。
對創世神無禮,然後知道他的存在。
這兩點,就算再殺她幾百次也足夠。
但是白靈到現在為止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笑着看着冥河主阿修,似乎非常清楚他會做出如此的事情。
“你難道不害怕我嗎?我可是會要你的命。”
阿修忍不住詢問道,這情況未免有些太過反常。
這周圍除了韓長生外沒有其他生命,也就是說這根本不可能存在有援軍什麼的,整個世界的法陣對他來說都是彈指間破壞的事情,這也更别說傷到他。
那麼憑什麼?憑什麼白靈這麼泰然自若,甚至對着自己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