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靈醒來的時候世界仿佛變得清淨起來,韓長生在白靈的身邊笑着看着她,這讓白靈覺得自己似乎是看錯了
“肯定是天堂,果然他們說的對好人死後是會升入天堂的,謝謝老天爺,謝謝蒼天給我這樣的機會讓我還能夠見到你。”
白靈激動的直接沖上去抱住韓長生的肩膀,當她感受到韓長生身上傳出來的溫熱的時候她的表情變得古怪起來。
“怎麼回事,這天堂這麼先進的嗎?我我們都死了居然還有體溫,難不成這死後是到了另外個世界嗎?但是為什麼這裡還是雪地啊,該不會老天爺也跟那雪國國主這樣希望玩雪吧。”
白靈忍不住的開始嘟囔着說道,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韓長生實在沒有辦法忍住直接噗嗤的笑出來。
“你啊你,當真是糊塗,這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啊,傻白靈。”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白靈瞬間的怔住,她覺得自己的耳朵似乎是出現了什麼問題。
“你說什麼?大叔,大叔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沒有死嗎?我們現在是活着的嗎?”
白靈滿臉的不敢相信,抓住韓長生的雙肩連忙詢問着說道。
“看來你應該真的是弄壞腦子了,傻丫頭,你看我們現在這樣是像死了的嗎?”
韓長生苦笑着開口說道,這丫頭的反射弧這也太長了吧,居然到現在還沒有辦法反應過來,這若是死了的話哪裡可能會在這裡。
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白靈依舊是愣在原地,她搔搔自己的後腦勺有些莫名的茫然。
但是突然間似乎是想到什麼般,立馬的跳起來撞進韓長生的懷抱當中去
“大叔我們沒有死,我們沒有死啊大叔,啊啊啊,我們都活着。”
白靈激動的緊緊的抱着韓長生,不知道怎麼的居然哭起來,弄的韓長生整個心都化了。
“你這個傻丫頭怎麼就好好的哭了呢,我們都沒有事,這是好事啊,應該高興,還有謝謝你白靈。”
韓長生欣慰的看着面前的白靈,尤其是當他看到白靈滿身鮮皿的被雪國國主帶回來的時候他整個人是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
白靈全身都是皿就像是跌進皿潭當中,她整個身體是模糊的,如若不是因為韓長生對她了解又怎麼可能能夠認得出她就是白靈呢。
就連臉都花了,若是白靈沒有昏迷過去的話估計的會急哭,畢竟女孩子都是那麼愛美。
讓白靈簡單的先去休息,畢竟她身體還沒有徹底的恢複需要更多的休息而不是在這裡跟自己打挂。
“這次賭局算是我輸了,我心甘情願。”
雪國國主看到韓長生走向自己後開口說道,他六神無主的在這裡捏着他的雪人。
聽到這句話韓長生也不免揚起嘴角。
“你韓長生不虧是韓長生,身邊任何個外來的都要算計的清清楚楚來,我就知道你來雪國肯定是沒有什麼好事,就這麼大膽的相信我絕對會救你,你可真的算得上是無雙啊。”
雪國國主忍不住的開口說道,這句話或許帶着贊歎也或許帶着嘲諷,聽到這句話後韓長生也是忍不住的哈哈而笑。
“什麼叫做算計的清清楚楚,隻是剛好需要你的幫忙,看來這麼多年過去你也開始逐漸釋懷起來。”
“北地是個好地方,是我見過最美的地方,我相信這也是你畢生也要去守護的。”
韓長生突然間開口說道,這眼神開始變得迷離起來。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想要勸我加入你們,參加你們的聖戰,但是長生神帝大人你應該明白件事情你現在的實力才剛剛好到達合神境界,就算你把我的絕命雪蓮全部給你的話你也隻能到達斬命境界甚至到達不了。”
“你這樣的實力莫說要參加聖戰就連引起魔族重視都有些不太可能。”
雪國國主仍然是在捏着他的雪人似乎根本就沒有聽進韓長生的話去。
“如果說黑曜在呢?我也不跟你藏着掖着,我現在有還魂草,也有長生秘鑰隻要我開啟長生密藏在裡面複活黑曜,加上你的幫助我能夠直接解開弑神鍊,我實力也直接到達巅峰,而我還有個秘密那就是青雲峰内的。”
“我想你也應該知道魔族的野心,你若是真的想要繼續守護着美麗的北國就應該和我一起參加這次的聖戰。”
韓長生認真的開口說道,當白靈說要來雪國的時候韓長生就已經開始在籌備這次的計劃。
首先就是雪國國主如若知道自己來到雪國到底會用什麼樣的态度和方式迎接自己。
韓長生考慮的隻有兩點,要麼就是自己實力足夠讓這雪國國主和自己談條件,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要麼就是通過第二種方式用自己的真誠,而自己肯定是帶有目的性的,雖然說這家夥是絕對不可能會殺自己的。
但是也絕對不可能會和自己談條件的,那就必須要通過打賭這樣的方式來。
賭局非常的簡單,就是白靈對自己是真心實意的,雖然可能會顯得韓長生非常的自戀。
但是這其實是韓長生對她的相信,相信白靈不管怎麼樣都不可能會棄自己不管的,否則的話早在那麼久前就已經這樣做了。
而被人族所傷過的雪國國主自然是不可能會相信這樣的事情會再次發生,所以他選擇韓長生輸,兩者間沒有任何的話語交流,僅僅是憑借感覺,這就是強者間的對話,所以這雪國國主才會說韓長生如此的可怕。
畢竟韓長生自己都不敢保證這樣到底能不能成功就是全靠賭,任憑是雪國國主想到也不免毛骨悚然。
但是聽到韓長生這句話的時候雪國國主依然沒有任何的波瀾,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韓長生所勸他的。
“如若我說我可以跟魔族合作,你便又會說出魔族的種種不好,這麼多年你的套路還是沒有任何的改變啊。”
雪國國主冷笑着開口說道,這讓韓長生根本沒有辦法揣測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