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有個被所有種族都認定的,就是如果能量出現共鳴,那就代表說他們的産物和來源是相同的。
但是現在為什麼長生草的能量會和魔力産生共鳴,而且這種共鳴雖然細微但是卻極其的契合,甚至靈力都沒有這麼契合。
“你到底是誰,到底有什麼樣的目的。”
韓長生顫抖着聲音開口說道,他的手已經堅持不住開始顫抖起來,這裡是長生草的獨立世界。
韓長生怎麼可能能夠用魔穴對長生草造成威脅,就如同當年魔祖用魔穴也根本對整個世界造成不了任何影響。
而現在的長生草就好像是在看好戲般看着韓長生。
終于韓長生精疲力盡,他沒有對長生草造成任何的影響,反而的是現在他體内的長生草能量充斥他的全身,讓他不得不停下來打坐煉化,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可就當韓長生煉化的時候他的表情卻是變得更加豐富多彩起來,因為這煉化的能量居然自然的轉化為魔力。
甚至不需要韓長生的引導它就自然轉化成為魔力。
“為什麼?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再如何轉化也應該是考慮靈力啊,為什麼是魔力。”
韓長生怎麼樣都沒有辦法想明白。
可事實就擺在這裡,甚至韓長生刻意将它引導成為靈力都沒有辦法改變它就是要自動轉化為魔力的這個事實。
而韓長生煉化完體内所有的長生草能量後實力居然直接達到了魔尊境界巅峰,隐隐間有要向魔皇過渡的迹象。
他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長生草,他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甚至他懷疑是不是因為這長生草知道他必須要保持自己體内能量守恒所以故意如此做的。
“是我想的這樣嗎?告訴我,好嗎?”
韓長生下意識的去詢問着說道,但他卻沒有抱着任何的信心,但是出奇的是這長生草居然搖晃下它的身子表示了下。
韓長生瞬間呆若木雞,他沒有想到這家夥居然真的會回他的話。
“你的意思是我說的對嗎?如果我說的對的話你再搖晃下自己的身體讓我知道怎麼回事就好。”
韓長生連忙再開口說道,但是這次長生草卻是沒有回應他,似乎剛剛那句話就是它要說的全部,瞬間這惹的韓長生後悔起來
“早知道你就說這麼句我就不問那麼白癡的問題了。”
但是韓長生并沒有繼續多想什麼,他隻知道自己提升自己的實力現在是最為重要的,至于這到底是什麼目的,到底會怎麼樣的結果,隻要自己的實力夠強,那麼事情都在自己掌握中。
或許是因為韓長生的想法發生改變禁锢着韓長生的能量現在自動消散,再次的,韓長生恢複自由身,但是他依然是沒有辦法走動,隻是沒有被那虛空之水凝固而限制。
“我來的主要目的不是要質問你,也不是想要知道什麼,我需要你的幫助,就如同幾百萬年前那樣,這次是真的需要你的幫助,當日冥河主與我說你不願意看到生靈塗炭。”
“但是這次不同了,這次可能沒有生靈塗炭,因為生靈或許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你所守護的人族,妖族,以及自然中的所有美的存在,都會被魔族給侵略給粉碎。”
“我需要你的幫忙,這次不僅僅是我,是這蒼生求你了。”
韓長生開口說道,他鞠着躬祈求着說道。
長生草的幫助雖然不是能量上的幫助,但是卻是極為重要的,因為那代表着韓長生能量永不會枯竭,有足夠的後續輸出,除非韓長生的身體被粉碎的一塌塗地。
當然有足夠的後續輸出不代表說能夠去解開弑神鍊,因為弑神鍊卡住韓長生的能量限制,用這樣的去突破跟打坐引動能量去解開封印沒有任何的區别。
最多就是在幾千年的基礎下省下幾百年的時間。
但是這在戰鬥當中卻是至關重要的,因為這代表說韓長生能夠直接打持久戰,實在不行畫地為牢困住雙方困個幾百萬年,讓下面的打赢來,再論個輸赢。
這也是為什麼當年韓長生能夠遊刃而餘的原因。
“我的能量就是你的能量,但是這次不同,你将不會得到長生,你的壽命将有限度,你再也不可能濫用損耗性命的神通,例如你那第十四劍。”
突然間這個空間回蕩出這樣句話出來,韓長生突然間愣在原地,他有些不知道要如何選擇。
“當然如果你不選擇得到我的幫助,那麼你将繼續長生,隻要我不會覆滅你也不會覆滅,外界時空流速是現在世界時空流速十萬倍,你可以盡可能去想。”
這個聲音又開口說道,他不知道這個聲音是否是長生草,因為這是他進進出出這裡這麼多次首次聽到這道聲音。
但是這道聲音卻是讓韓長生不知所措。
“如果我接受你的能量我還能活多久。”
韓長生開口說道。
“當你肉體徹徹底底被摧毀能量沒有辦法連接時你将不複存在,不可能再依靠天道能量緩慢彙聚至能量連接。”
這聲音又開口說道,這完全是否決掉所有的可能。
神境之所以是神境,最重要的地方就是不管他們神魂被毀,肉體被毀,他們都能夠依賴天道能量緩慢彙聚,除非你讓他境界跌落,讓他不再是神境。
而現在不同,神境的這個優勢不再會到韓長生的身上。
韓長生充其量就是個實力極其強悍的融道境存在。
“不能出現任何的意外,不能夠允許失敗,是這個意思嗎?”
韓長生喃喃說道,他看着面前的長生草,看眼自己背後的虛空。
突然間他揚起嘴角笑着對着面前的長生草開口說道:“當我被封進封神棺内的那個瞬間開始,我就開始保證在之後我的每次行動都必須要成功。”
“而且這次戰役我絕對不允許失敗,因為我将沒有任何的機會重頭再來,就算不死,又如何?這個世界已經沒有我存在的意義了?生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