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阿遇這樣的語氣,蕭元喜心裡一陣失落,看來,不管她怎麼做,都無法能走進他的心裡。
她尤記得當時她說過,要頂替梁子意,沒想到,梁子意在阿遇的心裡竟然是這個位置。
不管怎麼努力,都是沒什麼用的,這一刻,她真的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跳梁小醜。
但是,她不是一個會輕易認輸的人。
“姐夫,一直以來,都是我對不住你,我總是沖動,又沒有什麼理智,其實我隻是想讓你多看我幾眼。”蕭元喜氣若遊絲的說道。
阿遇依舊沒有說話,經過了蕭元喜的這麼折騰,他哪裡還會有什麼善意。
“我一直以來,都是想讓你重視我,我沒有要搶夫人的位置,然後我假裝懷孕,然後被拆穿以後,我實在沒辦法……這一切,都是我得錯,我意識到自己錯誤了。”蕭元喜在認真無比的認錯。
阿遇聽了,都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
但是,認錯總比不認錯要好。
“你知道你自己的錯誤就行了,好好歇着。”阿遇最終也沒那麼狠心。
聽了這話,蕭元喜眼睛一亮,然後語氣依舊沉穩,“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說罷。”阿遇說道。
蕭元喜猶豫了一下,才開口說道,“我想要提醒姐夫的,隻是,求姐夫能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阿遇嗤笑,果然,蕭元喜突然變好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蕭元喜說道,“我隻求姐夫别再關着我了,我一個女子,又能做什麼呢,孫老婦人對我極為喜愛,我想呆着沒事照顧她,也當自己贖罪。”
“我不可能放你出去的。”阿遇平靜的說完,便站了起來,“既然沒事,就安心養着。”
“姐夫,你聽我說一句話,你若是覺得有用,就放我,沒用,就别放。”蕭元喜激動得坐了起來。
她割腕,無非是要阿遇來,所以,她知道下手的力道,并沒有傷得那麼嚴重。
“說。”阿遇站在門口,已經懶得看她了。
蕭元喜應了一聲,才說道,“離尚雲進府來找夫人了。”
“什麼?”阿遇問到。
“離尚雲進府來找夫人,說是好像是得到了夫人的信,說被你藏在這裡的。”蕭元喜才不可能說真話。
隻是她見阿遇的身子一震,就知道,她得話起到了作用。
雖然她也不知道離尚雲是怎麼知道梁子意在府裡的,但是隻要添枝加葉,挑撥離間,肯定會沒錯的。
“他走錯了房間,進了我得屋,吓死我了,然後,還說我要是告訴你,就殺了我,他說,他跟夫人是兩情相悅,沒人能拆散。”
蕭元喜嘴角微彎。
阿遇要是不相信的話,不可能在這裡站了這麼久,聽她說這個,看來,還是有問題的。
阿遇快步走了出去,看到婆子上來行禮,便說道,“解除對這裡的看守。”
一句話,讓蕭元喜松了口氣。
隻要解除了看守,她就是成功了,看來,梁子意跟離尚雲果然沒那麼清白。
她真的是越想越高興。
不知不覺,都笑出了聲,連朝日進來,她都沒有注意。
“蕭姨娘,你究竟是怎麼做的,竟然能讓老爺放了你。”朝日覺得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更加佩服蕭元喜。
蕭元喜挑眉,悠哉的躺在床上,“隻要我想做的事,就沒有做不到的。”
不但被解除了禁锢,現在還成功挑撥了阿遇和梁子意的關系,現在她隻要坐收漁利就好了。
“這幾天,從賬房那支點錢,做幾件漂亮的衣裳,看着喜慶的,還得去抱抱佛腳。”蕭元喜心情大好。
朝日立刻幫着她準備。
也很慶幸,幸虧梁子意什麼事情都沒有,不然,她真的寝食難安了。
松了口氣之後,朝日加快了腳步。
蕭元喜的想法确實,梁子意沒死,算她命大,但是她也不會讓梁子意順利的活着的。
“夫人,老爺來了。”碧何開心的進門,對梁子意說道。
梁子意聽了,不知道為什麼,還會不自覺的看了看銅鏡裡的自己,發髻有沒有散亂。
一會兒的功夫,阿遇就大步走進來了,“碧何,出去。”他說道。
碧何不敢多待,急忙走了出去。
梁子意站起來,看着他,不知道為什麼,在他眼裡,看不到一點笑容。
“你怎麼來了?”本來想說很多話,沒想到,彙聚在一起,就說了這麼一句。
阿遇看着她,“我對你的心,你就一點都看不到嗎?還是覺得,我是個傻子,隻配被你玩弄于鼓掌?”
“你在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梁子意皺眉說道。
明明剛剛阿遇來還好好的,突然莫名的沖她發脾氣,她也很不解。
“聽不懂,好。”阿遇笑着,隻是,那笑容從來沒有到過眼底,“我拿你當做珍寶一樣,在手心裡捧着,而你呢?你沒有心嗎?”
他一步步的朝着梁子意走去。
梁子意步步後退,最後,竟坐到了床上。
“你為什麼這麼說,我不明白。”梁子意見這樣的阿遇,讓她有點害怕。
沒想到,阿遇竟然将她推倒,翻身就壓到了她得身上。
“你要幹什麼,阿遇,你吓到我了。”梁子意覺得自己渾身都在顫抖着。
她知道男人和女人這樣意味着什麼。
“我問你,到現在,你是不是還想着嫁給離尚雲。”阿遇的嗓音漸漸低沉。
梁子意點點頭,“自然我們是有婚……唔!”
她得話沒說完,就被阿遇用吻給堵住了。
一個深情款款的吻,讓梁子意馬上就快要窒息了,可是,她卻很是享受。
她被自己這樣的想法感覺到屈辱,憤怒之下,咬傷了阿遇的唇。
“你就這麼厭惡我?”阿遇憤怒的說完,一隻手按住了梁子意的雙手,另一隻手,開始去拔她得衣服。
梁子意屈辱的扭動着身體,可是卻于事無補,根本就反抗不了。
“你住手,你住手!”但是,不管梁子意怎麼說,她的衣服還是被脫了下來,淚水,也随着眼角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