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越來越近的身影,白虎忍不住咆哮一聲,雖然雙眼中滿是恐懼,但還是倔強的站在哪裡,身體微微躬起,沒有一絲服軟的樣子。
肖羽原本想對白虎屈打成招,但不想這白虎如此倔強,心中一凜,拳頭當即在對方頭頂三寸處停了下來。
“有點骨氣,不過你已死亡,早已不是山中之主,成王敗寇,你要知道跟對主人,将來才有可能再次崛起,不然以你現在的狀态,我分分鐘就能讓你化作這裡的養料”。
肖羽看着白虎低聲說了一句,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心中也清楚,對白虎要恩威并施,不然隻會激起對方心中的仇恨,所以現在得給他點好處。
想到這裡,肖羽伸手一招,養魂棺中的一個鬼火就向着他飛來,接着他一擺手,鬼火飛到白虎面前懸浮在哪裡。
“這個鬼火為一熊獸之火,對你的恢複應該有幫助”。
白虎似懂非懂的看着肖羽,眼中滿是警惕之色,但看着面前的鬼火,還是忍不住,當即一口吞了下去,随即對着肖羽咆哮一聲,在次趴在哪裡假寐起來。
馴獸鬼站在旁邊,一臉憤怒道“這畜生真是不知好歹,要不是看在它魂力太低,我早就收拾它了,道長還給他鬼火,就不怕它強大以後變本加厲?”
馴獸鬼生前馴獸,對這些野獸的秉性極為了解,但他做事太過剛硬,喜歡以武力收服,而肖羽卻認為,這動物就像是人一樣,你對它好,他自然能感覺到,所以當下還不能用強制手段。
待自己連續給對方一些好處,若這白虎還是無法馴服,那就隻能将其打散,或者喂養其他鬼獸。
“别急,慢慢來,你好好修煉,以後還會遇上更多鬼獸,有你施展的空間,我對你有信心”肖羽笑着道。
馴獸鬼一聽,臉上不由露出慚愧之色,但還是抱拳道“承蒙道長看的起,我一定好好修煉,争取助道長一臂之力”。
“好,上次鬼火你已經消化掉,我在送你一個鬼火,你好生修煉,最近我不會讓人打擾你,若是有需要,可以去問那兩位鬼将,他們能幫助你”。
肖羽笑着說了一聲,接着轉身去了守護鬼将哪裡,自己許久沒進來,這兩鬼将一直站在這裡,肖羽也不知他們是需要些什麼東西,而且一般酒菜無法進入古玉,所以過年的時候,也沒有招待他們。
“鬼将大叔,好久不見”肖站在鬼将身邊,抱拳行禮道。
“小主人…”。
鬼将面無表情的躬身一禮,而他旁邊的哪位從古墓中帶回來的将軍,也稀罕的彎腰施了一禮。
“恭喜小主人修為精進,凝聚丹衣”。
鬼将站起身,木讷的臉上有了一絲淡淡的笑意,這還是肖羽第一次看見。
“運氣而已,鬼将大叔見笑了”肖羽擺擺手,不以為意的道。
“小主人凝聚丹衣,而且得到這兩口養魂棺,實在是大造化,有了這養魂棺,小主人的魂魄就能更加強大,道法會再提高,茅山有望了”。
聽對方的口氣,像是對這東西很了解,肖羽也忙坐在旁邊道“大叔可否講一下,這東西又何用處,我隻知道這東西能溫養魂魄,讓肉身不朽,别的卻一無所知”。
鬼将笑着點了點頭,像是一個長輩般的道“養魂棺是陰司魔域中的陰石所鑄,的确可以溫陽魂魄,也是陽世那些走陰人夢寐以求的東西,走陰人大多以魂走陰,在陰陽路上賺錢,所以他們的魂魄需要很強大,不然無法回到陽世,小主人以後要去陰司,也需要魂魄離體,不然是無法去陰司的”。
“而等小主人的修為足夠強大之後,就能将魂魄一分為二,一個去陰司曆練,賺取陰德,一個在陽世為人,攢取功德,雙管齊下,小主人才可将陰陽之花彙聚,不然憑陽壽百年,想要成仙,基本是不可能的”。
聽了鬼将的話,肖羽有些不明白,這魂分為二是什麼意思?
茅山老祖當初已經丹衣大成,卻沒有得道成仙,應該就是鬼大叔說的陽壽不夠,所以才會失敗,不然以他的本事,這陰陽之間,還真沒幾人是他的對手。
“老主人當年丹衣大成,已經九十歲,為了在陽世積攢功德,又在陽世停留三十年,最後無法去陰司積攢陰德,無法添壽,所以仙逝而去!現在小主人有這養魂棺幫助,千萬不可再走上老主人的路”。
鬼将說的很認真,肖羽将對方的話一一記下,隻是這魂魄一分為二,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如何破開魂魄,讓兩人都有一樣的思維,一樣的修為,這就是個問題了。
“那這魂魄分成兩半,可有什麼風險?”肖羽忙問道。
“丹衣大成魂離體,陰陽兩界自逍遙”。
“丹衣大成後,小主人可憑借此功法在聚一魂,名陰魂,陰魂和你一樣,不過卻是一個魂魄,但可以帶小主人前往陰司曆練,斬殺惡鬼,惡魔,陰德夠了之後,渡過陰雷劫,方可凝聚陰德之花”。
“而小主人的陽世功德之花,是需要布施一方,開山立門,有功德與天,方可凝聚功德之花,陰陽之花彙聚之後,就要凝聚仙靈之花,那就需要大造化了,老主人當年也不知道這仙靈之花是何物,所以我也不知”。
鬼将像交待後事一般,将他知道的東西,統統給肖羽說了一遍,而肖羽面色凝重的聽着。
待得鬼将說完,他才面色凝重的道“那大叔的意思是,這養魂棺我以後要經常睡,這樣才可以加速魂魄修煉,這樣丹衣大成時,魂魄的修為才夠強大?”
“不錯,小主人千萬不可掉以輕心,丹衣心法修煉緩慢,耗費時間很長,老主人九十歲才大成,雖然他天賦沒你好,但那時候天地之氣濃郁,和現在比起來不知好了多少,所以你一定要慎重,出去多收集一些天才地寶,以後說不定能用上”。
鬼将又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接着坐在旁邊,雙眼微閉,像是睡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