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恙住院,頭腦不清,勉強寫下來也會是敷衍,先傳一小章,明天盡量補回來,抱歉了、、
張宇和徐茂才帶着一萬精銳水軍,悄然接近砬前城。
小石河水路不好走,它蜿蜒在奇峰峽谷間,水流落差很大,而且有些地方很狹窄,水軍的船隻勉強能通過。
因為逆水而行,水流湍急的地方,需要拉纖才能前進,而小石河兩岸很多地方,都是陡峭的山峰,可想他們此行可謂困難重重。
十幾天後,他們終于看到了砬前城那高大的城牆。
砬前城是被小石河一分兩塊,南城北城。
城牆也是被小石河斷開的,但是小石河上卻用原木建造了水門,水門上面有驿道連接連接斷開的城牆。
“王妃還沒有信傳過來?”
張宇和徐茂才的船在中間,而整個船隊,在這小石河上排出去十幾裡地,這主要是怕船與船之間發生碰撞,畢竟河道太窄,無法躲避。
發問的當然是徐茂才,而張宇隻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的坐在那裡看着地圖。
“還沒有。”
護衛頭領回答道。
“傳令船隊停止前進。”
張宇擡起頭來下令道。
“斥候回來沒有?”
傳令兵走後,徐茂才問侍衛頭領。
他的話音沒落,船艙外就傳來腳步聲。
“報。”
“進來。”
斥候小隊隊長走進船倉彙報。
水軍不止這一隊斥候,但是這一隊回來的最快。
他們摸到了水門附近,沒有發現異常。
“沒發現異常情況,說明就有異常。”
徐茂才覺得,情況有些不妙。
張宇聽完始終沒說話。
“再探。”
徐茂才将斥候打發走。
“徐先生你看這裡。”
徐茂才剛想把自己的所思,心中想法說出來,張宇卻招呼他來到桌案前,桌案上擺着一幅地圖。
“按理說小石河兩岸應該有村鎮,可是我們一路下來,斥候也搜查了兩岸十幾裡縱深,卻沒發現一點人迹,說明小石河從砬前城開始一直到景陽江,是沒有人的。
我也仔細觀察了,這段水路最近也沒有行船的痕迹,這說明張革占領砬前城後,那道水門沒有開啟過。
也就是大有可能他将水門封禁了,不允許有人從這裡進出。
所以說,我們的到來,他們一無所知,你看這裡,砬前城面向我們這一面有個像葫蘆嘴樣的開闊區。
剛才斥候也說了,城牆外雜草荊轲一人多高,顯然這一面也沒踏足過,城牆上也看不到忠易軍的影子,這說明我們真的做到了出其不意掩其不備,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繼續隐蔽行蹤,等待王妃的消息,然後、、、”
船艙内現在就隻有張宇和徐茂才,若是有别人在,一定得被張宇的異常驚呆的。
因為張宇現在不再是人陰郁的表情,不再是惜字如金,而是指點地圖侃侃而談。
但是徐茂才卻不以為意,而是認真聽着,并在地圖上用炭筆圈點着,并時不時點點頭,或者皺着眉凝思,或者與張宇争執着,直到夜幕降臨,山中傳來怪鳥嘶鳴,妖獸怒吼,夜風嗚咽,一個作戰計劃以拟定下來。
船隊早就停了下來,為了不暴露目标,這十幾天來,水軍吃的都是幹糧肉幹和鹹菜,到了夜晚連燈都不準點。
小石河上雖然戰船首尾相連十幾裡,卻鮮有人語嘈雜聲,隻有河水流動聲,妖獸的滲人吼聲,夜枭的嘶鳴聲,夜風的嗚咽聲。
砬前城中卻是另一番景象,燈火通明,人頭攢動。
夜晚的主街上,是最為熱鬧,酒肆裡酒氣熏天,猜拳行令,勸酒嬉鬧,耍酒瘋,無奇不有,人生百态。
兩側的商鋪也是擠滿了人,這都是些山外來的商家在采購,為了一文錢吵得臉紅脖子粗,轉而又勾肩搭背,喜笑顔開。
青樓賭坊是護商隊的天地。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