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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顯一連着接到兩封信。
兩封信都是赤邪傳過來的,看到有一份是廖維凱的親筆信,還是加急,不由心一緊,以為廖維凱那邊出事了。
化開火漆一看,張顯不由露出了笑容。
“這個楊文輝終于露面了。”
楊文輝以經好幾個月沒有聯系了,張顯讓赤邪和廖維凱分别想辦法聯系楊文輝,可是始終聯系不上,張顯都以為他們出事了。
“好樣的,連金灣島都被拿下了,這個楊文輝還真不簡單。”
赤邪的人送完信先想走,被張顯叫住。
“你稍等一會。”
張顯凝神想了一會;
順儀城現在已經不安全了,大部分作坊人員都撤走了,那裡隻有老祖張瑞、張晖宗、怪爺和薛明禮帶着三千兵馬駐守保護家眷,人是少了,實力卻不弱,水寨張宇在練兵。
張顯開始提筆寫信,楊文輝要求援助,那就把張宇派去,水軍在那裡施展不開,正好去大海曆練曆練,駝峰寨可留一部分人據守,安全應該沒問題,畢竟附近的諸侯國沒有太過強大的水軍,駝峰寨不能抛棄。
張顯特别提醒,讓楊文輝别再玩失蹤,必須建立聯系機制,兩個渠道,一是赤邪,二是廖維凱,因為廖維凱接下來的行動需要水軍配合,楊文輝和張宇都會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内,同廖維凱協同作戰。
對廖維凱的回信寫完,張顯又打開了另一封信,看罷不由略皺眉頭。
這是秦柏給他的信,信中言語間,張顯能覺察出秦柏有種壓抑感,想來在連武那裡混的不如意,可這事張顯也沒好辦法,還不能在回信中勸說,至于說連武讓他配合。這不用他說,張顯也會配合。
寫好了回信,讓赤邪的人發走,張顯想了想。沒有同珞瑜三女打招呼,便離開了客棧。
走在泥濘的街上,看着沒有了笑容,匆匆而行的行人,張顯搖了搖頭。上京已經百多年沒有經曆戰争了,人們安樂慣了,突起的戰事,讓他們驚惶,如末日來臨一般,卻不像久經戰火的城鎮,遇到戰争并不是驚慌失措,而是能認清形勢,或是幫助守城,或是準備躲避。
“公子。你怎麼在這裡?”
一位中年人攔住張顯,張顯略一皺眉,忽然嘴角一挑。
“正要去找你。”
“哦,公子随我來。”
兩人來到一個古董店,這個時候,誰還有心思來買這個,古董店裡沒有客人,中年人向掌櫃的點點頭,兩人就進了後堂。
“我找你是為了楊文輝的事,還有連武給我來信。讓我們配合他。”
“哦,楊文輝終于有消息了,我通過各種關系找他都沒找到,那些出海的商船也沒遇到他們。我以為.。。哈哈。”
這位中年人是羅烨喬裝後的形象。
“他們占了金灣島。”
“啊!哈哈哈,厲害,這小子不簡單,可是立了大功。”
“他派劉啟芳回來找到廖維凱,轉告我因為占得地方太多,管理不過來了。讓我派人援助他。”
“那就讓張宇的水軍去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駝峰寨那個水寨不能抛棄,留一部分水軍在那裡,你派人多關注些,可别讓人個端了。
另外最近一兩年,我們會很忙碌,有可能照顧不過來将士的家屬安全,不如讓張宇把家眷都暫時帶到金灣島安置下來,等我們占了上京,打通東南通道,那樣就方便了,奪取楚國後就可以将他們接回上京了,我打算讓怪爺去那裡,你看這麼安排可好。”
順義城中住着張家的部分族人,将士家屬,他們現在目标放在楚國,無法顧及後方,原本張顯打算把家眷轉移到菏澤城,可是菏澤城貧瘠不說,也不算安全,正好楊文輝這個時候有了信,而且還占了金灣島,正缺管理人員,這些閑着的族人和将士家眷去那裡,雖然不能參戰,但是管理地方還是有能力的,即安全,又能幫上楊文輝的忙,何樂而不為呢。
“好啊,我有個建議,不如把留置在順儀城裡,沒來得及轉運走的作坊器具,一并運到金灣島,在那裡在成立一處作坊基地。”
“恩,有道理,那就這麼定了,廖維凱那裡我已經給他回信了,張宇那裡,光靠書信怕是說不清楚,需要你們派人去辦,我出個手令,你安排人去同張宇溝通,這件事要盡快進行,如果走露了風聲,我怕蘇沓會暗中使絆子。”
“我稍後就安排人去辦。”
“連武那邊我也回信了,他讓我們攻打要塞拖住要塞的楚軍,呵呵.,即便是我們把部隊全部壓上,怕是都憾不動要塞分豪,怎麼可能起到拖制作用,我感覺得連武絕非智者,我本來還擔憂楚威王挺不住,現在我到怕他敗得太快,影響了我們的計劃。”
“連武這個人我曾派人詳細調查過他,此人是個武癡,原本是錢家的一名護院,好武成癡,本是下人,卻向錢家家主索要秘笈,被家主斥責,将他逐出。
後來又投奔了高陽城的一家大戶,做武師,卻失手打死家主的兒子,索性屠了這家大戶,用這家的錢糧,打着解放奴隸的旗号造反,幾年時間就發展為擁有十幾萬人的隊伍,但是他根本就不敢跟官兵硬碰,退到東南山區占山為王去了。
時勢造英雄,楚國沒有随着大陸潮流改制,各大家族有對奴隸壓迫的厲害,奴隸造反的事越來越多,勢頭越來越大,因為連武造反的時間早,有了基礎,那些剛剛造反難以同官兵對抗的起義軍,最後都投奔了他。
所以讓他的勢力越來越大,而腐朽的楚軍戰鬥力本來就不強,對付那些拿着耕田的鎬頭鋤把的義軍還可以,但是對付已經發展了數年的連武就開始敗多勝少,就像滾雪球一般,連武的勢力越來越大。
勢力大了是好事,但是管理不好就容易出事,因為分賬不公經常發生内讧,後來最早跟随連武的一批人,拉着隊伍分裂了,逐漸就形成了數十股勢力,分開了,官兵就好對付他們了,武侯運用各個擊破的戰術連滅了十幾股義軍。
連武這時候又出面了,帶着他的親軍四處救援,落下了個以德報怨,誠實仗義之名。
剩下的義軍覺得單獨難以對抗官兵,于是提議結成聯盟,一家遭到攻擊,幾家出手相助,這個辦法很有效,這段時間連武也非常活躍,結交江湖朋友,親自帶人四處救援,不辭勞苦,名聲越來越盛,最終被推舉為盟主。
而楚國還是不思改革,奴隸造反的事情越演越烈,武侯縱有千般本事,也難以撲滅燎原之火,到現在義軍就發展成為三十六路義軍,這隻是指有實力的三十六股,楚國疆土這麼大,小股義軍數不勝數,以至于武侯積勞成疾,不得不退居後方,挂了個太尉的名頭。
武侯退出後,楚軍再難對抗義軍,節節敗退,最後收縮到上京周邊五百餘裡才站住腳,之後有進有退,連武也不在出擊,就這麼僵持到現在,連武可能覺得時機已經成熟,就決定開始準備推翻楚王朝,做起了自立為王之夢。
就算公子不去聯合他,他也有可能今年出兵,或許能晚些,據我們了解他大概是定在麥收之後,因為他養的人太多了,糧食始終是個大問題,至于為什麼痛快的答應了公子這個時間點出兵。
我考慮,應該也是為了糧食,公子給他出的小股部隊搶糧之策,讓他嘗到了甜頭,也補充了他糧食不足的缺口,就有了能力提前出兵,多占些地方,就能多搶收些糧食,即便不能一舉攻陷上京,圍困上京,讓楚威王無法收貨上京以外的糧食和稅賦。
楚威王收不到的,那便就是他的了,此長彼消,上京遲早會出現糧荒,楚威王國庫耗光,那就是他成功之時。”
“算計的倒不錯,可是他的三十六路義軍,貌合心不合,如果全力攻取上京,利益所趨,還不至于出現大問題,一旦停下來,嘿嘿.矛盾就出現了,控制不好,内讧便生,也就是崩潰之時。
義軍本身就是最底層的民衆,思想單一,受的苦難多了,一旦得到享受,就變得懶惰了,最重要的還是領頭人,款啟寡聞,沒有做到承上啟下,引導啟蒙作用,卻一心想着稱王稱霸,脫離了衆願,便會離心離德,所謂英雄不讀書,草莽難化龍。”
張顯所論雖不盡然,但也道出了連武現在的妄想和他的弊端,如果更深一步的了解連武的性格,張顯就會說其發蒙啟滞,不納忠言奇謀,獨斷專行,自絕賢路,早晚必亡。
張顯和羅烨談了很久,最後歸于當前形勢。
“秦柏可能在連武那裡很受排擠,這是必然,秦柏是折了翅膀的龍,但是折了翅膀他還是龍,隻是不能遨遊九天了,可總比草莽強,所以他們難以相容,你派人多注意點他,此人才華橫溢,不能夭折了,連武不用我用,連武不敢駕馭,我卻可使臂使指。”
“好的,我記下了。”
“洛非那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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