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玉碟那是道尊鴻鈞老祖的寶貝,被陸壓偷走給了他的徒弟張顯。
現在造化玉碟覺得該給這個實力太弱的主人點福利了。
也正好張顯在那位老者手中得到一個石蛋,那石蛋中被封印着海量混沌能量。
如果沒有這個意外收獲,造化玉碟一定很肉痛自己為其輸入混沌能量。
張顯氣海中的那顆混沌丹非常清純凝實,那可是造化玉碟親自為他提純壓縮而成,隻是張顯現在修為還是太低,不能真正的調用那些能量,不過他現在能調動的就已經夠他揮霍的了。
張顯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麼修為。
如果按着忢月大陸上的修為規則,他覺得最低也是神師巅峰境界,按着道家規則,算是分神期大乘,可是他卻沒有修出元嬰,隻是那麼一顆丹,雖然這個丹有些特殊,可他這種狀況也的确怪異。
張顯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勁,相當舒服,相當充盈。
“怎麼還沒結束?”
他這才注意到那邊還在激烈的戰鬥,而看上去幾頭大妖有點氣勢衰弱,有敗退迹象。
特别是那位李碧雲,已經受傷了,本來她的戰鬥力就弱,又牽制了那麼多人,确實讓她非常吃力了。
“這小妖倒也心善。”
張顯知道李碧雲的心思,怕放過去人多那些虎兒營姑娘應對不了。
他觀察了一下,除了他剛才殺了幾人傷了幾人,現在人家實力基本上沒在消弱,這說明幾頭大妖沒有多少建樹,想想也釋然,高爺那麼多人圍攻他們,還真難為這些大妖了。
他躍上牆頭,看向虎兒營那裡,卻發現許曼和來珠兒兩女相互配合指揮,玩的不亦樂乎,而那五位神師現在就像陷入泥潭中,殺人殺不到,想要突圍又沖不出來,還必須一刻不停的應對不知道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突現出來的刀槍劍戟,如果他攻擊,人家就架出數個大盾擋着,還要注意那大盾後面飛射出來的弩箭,那是手連弩和單手弩的箭矢,稍一不注意,就會被釘在身上,挺要命的,挺讓人心煩卻又無奈的。
那東西想要殺死神師不容易,可是騷擾甚至叮上幾支也讓人痛徹心扉。
虎兒營用的可是車輪戰,這麼長時間,兩千虎兒營姑娘們以都輪上了一陣,從開始的吃力,到最後的輕松,這既是磨煉的效果,也是将那些神師磨得着實受不了了。
在這麼下去,指不定不足以,就會被人家一刀或者一槍給結果了。
小蓮花陣,不僅是人和人之間配合默契、所産生的戰力值威力增幅,還産生一種氣場,這種氣場旋轉卻看不見像飓風一般,讓被困于陣中的人受到幹擾,而且還具有壓迫感。
如果五個神師組成小蓮花陣,運用純熟的話,完全可以将一位大能者幹掉,大能者甚至連其能摧毀一切的技能都發不出來。
當然這隻是理論上可行,而張顯還沒試驗過,不過神師那孤傲的性格,估計沒人願意去組陣,想找到五位心無旁貸,勁往一塊使的神師去演練小蓮花陣,還真的不容易。
他們甯可去修煉,也不會把時間用在這上面。
張顯見虎兒營那裡沒什麼危機,也就放下心來。
“正好借你們之手檢驗一下自己到底實力如何。”
張顯腳尖一點牆頭,縱雲步施展出來,身輕如燕,一步十幾丈距離,卻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正好一隻飛蛾出現在眼前,他輕點一下,又是十幾丈距離,而飛蛾好似沒覺察到被人踩了一腳。
一個風旋出現,張顯一點,又是十幾丈距離。
這時他已經在數十丈高空中了。
然後俯沖而下,一走一過就将把李碧雲逼得節節後退的三位神師高手枭首。
張顯在空中俯沖而下,把李碧雲吓了一跳,愣怔了一下,卻發現圍攻她的人已經身首異處。
“主人似乎修為又提高了。”
李碧雲收起軟鞭看着遠去的張顯背影喃喃道。
李碧雲沒了對手,簡單地處理了下傷口,飛身向門外奔去,她擔心那些小姑娘們,趕去支援。
張顯甩了甩沒有沾上皿迹的晴天劍,以來到熊妖那裡,一劍削向一位青衣人,那人剛才看到了張顯殺了三個同伴,哪敢與張顯硬拼,想要躲閃,但是張顯身法太快了,結果沒能躲開,被張顯一劍穿心,而張顯左手并沒閑着,劍指功迸發,一道寒光快如閃電,那位紫袍人悶哼一聲連連後退,剩下一人被熊妖一巴掌拍死。
“你去後院吧。”
“是。”
張顯吩咐完,直奔那位高爺。
高爺老奸巨猾,先前受了點傷,雖然吆喝得很火爆,但是他卻并沒有參與實戰,隻是躲在一邊偷襲虎妖,氣的虎妖嗷嗷叫,但是被人纏着脫不開身追殺他。
張顯沖他殺來,這家夥早就看清路數,這會才知道那位看上去不怎麼出奇的年輕人竟然這般厲害,他的門客大多數都是被他殺的。
于是他轉身就跑。
“你們幾個利索點,解決了幾個跳蚤到後面找我。”
張顯對幾頭大妖有些不滿,幾頭大妖一機靈,主人發怒了,後果很嚴重。
張顯追着高爺就奔後宅。
按理說現在的張顯追上高爺很輕松,但是他并不想馬上抓住他,讓他帶路找東西。
高爺跑得很快,眨眼就甩開了張顯。
他跑到後宅,直奔自己的卧房,他知道這裡不能呆了,帶上一些必須帶走的東西去河北易清觀避難。
主子一直沒出現,應該是出了變故,已經顧及不到他了。
他掀開床闆,裡面有個暗格,暗格中有個鐵箱子,他伸手見其提了出來,想收近儲物法器中,卻感覺手一輕,他詫異的擡頭,因為他還沒開始啟動法器收鐵箱,鐵箱怎麼就沒了。
擡起頭卻看到那位可惡的年輕人将劍放到他的脖子上,手中提着鐵箱笑着看着他。
“你?”
“還有什麼都拿出來吧。”
“沒有了。”
“真的沒了?”
“真的沒了。”
“那我還留着你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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