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忢月大帝在玉山密都,這些人類修士和妖族的妖修者,卻像是得到了一座修煉經驗的寶藏。
别看忢月大帝現在剛恢複道基,才是位武師修煉者,但是他曾經是人類的大帝,沒有誰能撼動的第一強者,就連桀骜不馴的妖魔鬼怪都不敢招惹的人物,在修煉上的經驗何其豐富,算是祖師級大佬。
他受到包括妖魔鬼怪所有人的尊重。
在玉山密都的人和妖族,得到忢月大帝的授業,可謂受益匪淺。
熬成找來鷹妖,把張顯的來信給他看了,他二話沒說,随同熬成離開玉山。
兩位大妖非同一般,熬成自不用說,放開修為,這裡的法則都不能容他,所以他把修為控制在法則能容忍的境界上,鷹妖現在可是了不得,進階成為忢己和熬成下第一妖。
如果真有排行榜,熬成算是第一高手,忢己次之,鷹妖算是第三了,當然這隻是對在俗世走動的大能者來講,至于那些隐世的大能者,他們不出世,沒人知道他們的能力,或許不出則已一出就捅破天。
本來白狼王也狠高了,但是他錯過了一次莫得機緣,現在的修為一直停滞不前,所以他現在進到要塞地底迷宮處,尋找開啟迷宮的辦法,想在迷宮中尋到機緣。
還有一位已知的大能者許芳,他被忢己重創躲到深海中,一旦複蘇,也絕對是一位可以挑戰這個世界法則的人物。
張顯所得寶物多來自他的洞府。
兩天後熬成帶人趕到鹽城,羅利還好些,他畢竟經曆過,可是呂昕左煊和阚虎可是頭一次經曆這般神奇之旅,又驚又喜。
幾人是騎着龍坐着鷹一路趕來的,速度之快不能以風馳電掣來形容,隻能是恍惚間就是數千裡。
若不是熬成和鷹妖有所顧忌,又怕幾人受不了,速度放緩,怕是用不了一日便能趕到。
幾人雖然是張顯的部下,但終歸是外人,有些大能者的秘密是不能暴露給他們的,不然兩妖施展大能者的技能,帶他們去鹽城也就轉瞬之間的事。
所謂的顧忌,那就是建邺城協議。
建邺城協議簽名的人,畢竟不是一股勢力的人,若被他們知道張顯動用大能者為助力,忢己很難做的。
雖然熬成是張顯的奴仆,鷹妖沒有在建邺城協議上簽名,而忢己又是張顯老祖,但規矩是不能破壞的。
所以兩妖封閉氣息壓制修為,在不驚動那些守護者的情況下,将幾人運送過來。
熬成鷹妖聽說鹽城竟然隐藏着數位半步傳奇,頗為驚訝。
“難道忢己大人不知道這裡的情況嗎?”
熬成疑惑道。
“不知道當初那場大戰是誰主持調停的,應該是調停之人把這件事壓下了沒有彙報給忢己大人。”
鷹妖雖然沒在建邺城協議上簽名,但是被囚禁前,也是位大妖,受建邺城協議約束,對建邺城協議很了解,至于幾十年前鹽城那場大戰,他雖然不知道,但是他能揣度出一些秘事。
鷹妖所說不錯,建邺城協議守護者,也非是全部真心維護忢己的人,隻是被忢己震懾不敢越雷池一步,但是私底下做些小動作還是可以的,也許當初調停之人,同大戰雙方都有締連,才将這驚天大事壓了下來。
“應該是這樣了。”
張顯覺得鷹妖揣度有道理。
“如此說來,那位大能者,也就是當初調停戰事的守護者,大有可能就在鹽城内。”
張顯被自己的推測吓了一跳。
熬成和鷹妖能隐蔽自己的大能者氣息,人家應該也能,真如此,他要對自己不利,那不是死定了。
“幸虧把熬成和鷹妖叫來了。”
張顯一陣後怕。
也就在熬成和鷹妖進入鹽城那一刻,禁區内一座小樓裡,閉目打坐的一位幹癟老頭忽然睜開了眼。
這位齊肩的灰白頭發亂蓬蓬的,老臉上的皺紋像千年的老樹皮,稀稀拉拉的胡須參差不齊,不過開阖的雙眸确實金光閃耀。
此人便是禁區内最為神秘的那位高手,他叫童亥,如果鷹妖見到他,必定會大吃一驚,放在被囚禁以前,鷹妖見了他會有多遠跑多遠。
此人曾是昙花一現的許國兵馬大元帥;太尉童亥,人稱萬人屠。
當然這個綽号不是他殺了一萬人的意思,而是不止一萬人,他殺的人可不是普通人,玄師境界一下的人他都懶着動手。
零星的屠殺就不算了,隻是在攻取建邺城那一戰,他一次坑殺數萬投降的人類強者和大妖,幾乎将守建邺城的聖師以上高手殺絕,因此也得罪了建邺城十大家族,這數萬人中,有一多半人類高手是十大家族的子弟,還有一部分大妖等異類是他們的仆從。
許國昙花一現自然是跟徐陽大地失蹤有絕對關系,但是大廈崩塌也因為童亥這次做的太過,坑殺戰俘有莫大關聯。
徐陽大地雖然最終坐上了那把忢月大帝坐過的椅子,但是卻沒做多久,一百八十天後他就離開了建邺城,之後便失蹤了,秦家牽頭,十大家族合力将坐鎮建邺城的童亥大軍趕出了建邺城,百萬虎狼之師頃刻潰敗,童亥逃走消聲滅迹。
許國滅,秦國崛起。
鷹妖曾經參與了那場大戰,隻是他那時候修為很低,有狡黠,趁亂逃走,隐居都靈山。
所以他對童亥相當忌諱,這家夥不但修為高,而且冷皿無情,心狠手辣。
童亥睜開眼,皺了皺眉,心有疑惑,可是感應了一下,并沒有發現什麼不妥。
鹽城有多重符紋陣,這對修士的靈覺有幹擾,強如童亥這位大能者,他的神覺也受到了幹擾,也不能将鹽城一覽無餘。
除非他來到鹽城上空,施展強大的技能,才能将鹽城内的情況查看清楚,不過他這些年來已經不問世事,潛心靜修,因為當年孟浪,造下太多殺孽,已被上天懲罰,剝奪了他數百年的壽元,他一直想法修補回來,但是卻收效甚微,現在其壽元将盡,形如枯槁,如不是坐下有一靈脈供養着他、、、、、、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