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兒回來了。
不過是噘着小嘴回來的。
“拿來。”
“什麼?”
“恩哼...”
“哦,知道了,這就給你。”
張顯趕緊拿出一把糖豆,噢,是靈晶遞給白靈兒,白靈兒伸出玉手。
纖纖玉手;十指蔥蔥;白玉無瑕。
因為張顯手大,又是抓了一大把靈晶,白靈兒隻好伸出雙手,張顯一見,心生睱想,把靈晶放到其手裡,不自覺的撫摸其嬌嫩的柔荑,摸上去似錦緞滑柔,似凝脂般光潔白潤。
“哎呦!”
張顯心猿意馬,卻不想腳面傳了專心般的痛。
擡頭卻見白靈兒眉眼低垂,秀目流轉,桃腮如暈,煞是可愛。
可是一隻小蠻靴卻在張顯腳面上,狠狠地碾磋着。
張顯真是痛并快樂着;看着白靈兒桃面如花,神情呆滞,一雙眼睛定了一般移不開去,摸着一雙小手享受着,卻咬牙忍受着腳下刺痛的蹂.躏。
“犯賤。”身後傳來嬌嗔聲,張顯一激靈,趕緊收手,收斂心神一本正經的回頭向白楚兒施禮。
“哼...”白楚兒白了張顯一眼:“看似正人君子,卻不想....”
“娘親..”白楚兒心直口快,白靈兒怕她說出不好聽的話,趕緊過來摟住她的臂膀撒嬌。
張顯弄個大紅臉,不過要想抱得美人歸,就得臉皮厚,張顯臉色修正過來,對白楚兒道:“靈晶畢竟是外物,用之适當有益,過之有損,阿姨可要看住靈兒,莫要當糖豆吃了。”
張顯就像剛才什麼也沒發生一般施施然,卻惹得白楚兒嗤笑,白靈兒一對白眼球。
安頓好白靈兒去養傷,張顯又去找李文輝,接下來這幾天有的忙,可謂分身乏術。
馬奇用熬鷹、訓鷹的方式,熬曆着舞陽候蘇滬等人,三天下來舞陽候等人差點崩潰了,不讓睡覺,不給飯吃,隻給茶水喝,還是很濃的那種,不喝還不行,捏着鼻子灌,完全是剝奪人權,過後又找不到任何虐.待的痕迹。
真是苦了這些嬌生慣養的貴族們,知道什麼是醉茶嗎?
那可是比醉酒還要難受的經曆,以至之後很長時間,舞陽候等犯了暈茶怔,一見茶水就幹嘔。
蘇滬那神師修為的人,結果三天下來,眼睛發直,渾身軟似面條,就是放了他,他也沒能力逃走。
如果三天不睡覺,不吃飯,對舞陽候等有如此修為的人,其實算不上什麼,可是空腹逼你一天喝上三十幾斤濃茶水,那可比讓你喝毒.藥還陰損。
蘇源曦看着舞陽候等,被連架帶拖弄進偏殿,看了一眼馬奇,不由得背心發涼,看似不起眼,一臉樸實稚嫩的馬奇,竟然有這麼變.态的招數。
“來人,給賢候和院長大人等上酒肉,唉,這幾天本人有些事要處理,卻怠慢了賢候等貴人,真是罪過,賢候院長請,今天酒肉管夠,大家盡管放開量吃,吃沒了管填。”馬奇點頭哈腰非常殷勤的招呼舞陽候等。
“我靠..”
不但舞陽候等爆粗口,就連蘇源曦也想抽兩下馬奇解氣,這不坑人麼,瘦肉還好些,可那大盆裡全是大肥肉片子。
馬奇不管舞陽候等吃人的目光,招呼人好好侍候着,拉着蘇源曦走人了。
吃還是不吃?酒肯定不敢喝,肥肉吃了也好不哪去。
可是不吃,吐得連腸子都差點反過來的肚子,在強烈抗議。
有人忍不住搶上前去大朵吞咽,但是接下來就如預料中的一樣,吃還不如不吃,吃了更難受,吐的比吃得多,膽汁都吐出來了。
“嘔哇...賢候,求求您給我個痛快吧,求求您了,哇嘔....”這位豬哥實在受不了了,在地上翻騰打滾的嘔吐叫喊,最後央求舞陽候把他殺了,盡快解脫。
“你們..你們...嘔...”舞陽候氣得顫抖着手指點着侍候的人,可這些人就視他們如無物一般,任你辱罵,吵鬧,隻要不離開這個偏殿,随你們怎麼作。
又是半天下來,那位嘴饞的豬哥眼見出氣多進氣少,舞陽候等也眼前閃青光,頭重腳輕,甚至恍惚,到這個時候,舞陽候不得不低下高傲的頭顱。
馬奇出現了,他把人分散開來,那些貴族子弟也就是個陪襯,讓人給他們熬些米湯,淡鹽水,逐漸進食,這樣用不上兩天就會恢複過來。
而舞陽候蘇滬和于謙卻被分開,一夜間這三人就恢複的差不多了,畢竟這三人修為高,自我調節能力強。
五天後,羅褚和梁坤帶人返回城守府時,舞陽候一行人以活蹦亂跳,并且同馬奇蘇源曦等談笑風生,親如一家人,羅褚梁坤對視一眼,流露出驚異之色,也就在這天傍晚,秦國使者團到來,馬奇蘇源曦梁坤等熱情招待,秦國使者團團長秦豐,等禮節過後,迫不及待的就去找舞陽候,不一刻兩人連綴而來,在大廳等候的馬奇蘇源曦對視一眼,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秦豐是舞陽候秦蘇的兄弟,也是位侯爺,不過比舞陽候隻是有名無實,他表面上是關心舞陽候的性命,其實心裡巴不得舞陽候死在東魯城張顯手裡,若不然他也不會在胡家溝墨迹那麼長時間。
最後是救出了被困在胡家溝的人,但是在來東魯城的路上,那位神師高手于波遭襲中毒,性命朝不保夕,他的兩個仆從也身受重傷。
舞陽候等,同馬奇蘇源曦相談甚歡,整個過程充滿了歡聲笑語,直到深夜舞陽候等才告退。
後半夜,馬奇蘇源曦,在另一間屋裡同蘇滬密談到天将放亮,之後又找到于謙。
一夜忙碌,兩人回到後宅,張顯李文輝等在那裡。
“怎麼樣?”張顯讓座後問道。
“達到了預期目的,舞陽候那裡倒好說,逼他服軟,答應給他玉玺,談好交易數目,蘇滬那裡也沒出現什麼波折,隻是許諾助他兩年之内奪得院長之位,他就沒再提什麼條件,不過嘿嘿..”馬奇幹笑看着張顯:“小的可是越權許諾建邺城張家也全力支持他。”
馬奇說完有些不安的看着張顯。
“恩,還有呢。”張顯沒責怪的意思。
“于謙和那些好、貴族子弟那裡可能要有些波折,于謙那裡說通了,他會按我們事先編好的說辭,回去後向秦皇彙報,隻是他也不敢保證說通那些子弟,而這些子弟的身家背景可是不小,其影響力相當大,能說服他們衆口一詞,舞陽候的聲譽會直線飙升。”
“這個也不難,呵呵..把你那熬鷹招數再用一邊,然後在給他們以重賄,噢..那些什麼丹方、丹藥、秘籍、重寶,你列個單子給我,我給你籌集,這次幹得不錯,你要什麼獎勵。”張顯笑道。
“其實這大都是蘇先生的計策,小的可沒那能力。”馬奇謙虛道。
“哈哈...好,不過熬鷹可不是蘇先生會的,你不用謙虛,回頭我再教你一手刑訊技巧,恩...回頭再說,你們熬了一夜回去休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