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辦法,造化玉碟公子運用不了,那麼龍域公子可以利用,既然那種能量傷害不了公子,那麼我進龍域中,公子半開域門,我助公子建大功。”
熬成之法就是他控制龍域,帶着張顯加入戰鬥,破開赤魔那個強大的域場。
但是張顯知道自己這點能力,怎麼可能破開赤魔的域場,救出那些大能者,他提出這個問題。
“公子不是有一把紫微劍嗎。”
紫微劍确實鋒利,疑似有劍靈生成。
“可是我有些掌握不了它。”
武器雖好,但是得有能力駕馭,弄不好還會被反噬。
“公子隻需做做樣子,有老奴暗中出手便是了。”
問題解決了,張顯隻是表演,而實際操作卻是躲在龍域的熬成,有龍域掩飾,域靈很難發現熬成。
“那就動手吧。”
一人一龍演起了雙簧。
但見忢己就要破釜沉舟時,張顯從湖底沖出,一躍升空,直達赤魔施展的域場,揮劍一斬,就像戳破了一個氣球般,噗的一聲,赤魔燃燒精皿施展出來的強大域場就這麼被破掉了。
“成伯,斬了此僚。”
張顯意念溝通熬成。
然而赤魔那可是不知是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戰鬥經驗相當豐富,見張顯破了他的域場,又有這麼多高手虎視,而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狀态,再戰下去怕是就要死在這裡,特别是後出現這人,讓他産生了心悸感,其實那是熬成釋放的龍威,他躲在龍域中,實在是不得出手,剛才一擊是抓住了赤魔不防備的機會,想要擊殺赤魔,除非他不顧一切的走出龍域,為了保證張顯的安全,他稍微釋放些威壓,打算驚走赤魔,能破開赤魔的域場,也算是給了赤魔一沉重打擊,會給他造成極大的創傷,剩下的事就得忢己他們去解決了。
赤魔轉身欲逃,張顯沒得到熬成回應頓時急了。
熬成歎息一聲:
“公子,我們這種形式,根本就不可能擊殺他。”
張顯剛才是他激動了,有些飄飄然,熬成這麼一解釋,就讓他清醒過來。
“那就想辦法斬掉他一臂,哦,對我看中他那根法杖了。”
熬成苦笑,他知道自家公子惦記的可不光是那根法杖,還有赤魔手上的三枚戒指,想來赤魔的貴重物品應該都在那裡。
“我試試吧。”
熬成也沒把握。
熬成控制龍域,帶着張顯瞬移到赤魔身後,紫微劍斬向赤魔脖頸,赤魔反應相當的快,身形一閃,右手法杖去格擋紫微劍,熬成知道殺他很難,于是就來了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赤魔用法杖來格擋,讓熬成正中下懷,手腕一轉,紫微劍貼着法杖削向赤魔手腕,因為是熬成控制的,其修為就算赤魔鼎盛時期,也不一定輸與他,轉換速度太快,赤魔現在處于虛弱期,根本就沒反應過來,便覺手腕處傳來冰涼感覺。
殺他難,斬其手臂用點手段還是辦到了,張顯操起法杖直接扔進龍域,赤魔那隻帶着三個戒子的手還緊握着法杖。
得手後,熬成控制龍域帶着張顯迅速脫離赤魔,閃電一般落向地面。
這個過程隻在眨眼間完成,赤魔斷腕處噴出皿來,感覺到痛疼時,張顯已經遠遁。
“嗷……”
赤魔發出一聲痛苦的怒嘯,想去追殺張顯時,忢己和那些脫困的大能者門迅速将其包圍。
赤魔雙眸噴出火來,但是現在因為失去法杖還有一隻手,等于削掉了他一半的戰力,最要命的是,他失去的那隻手上,三枚法器中存有他全部家當,他施法所用資源可大部分都在裡面,失去了這些,他還用什麼同這些大能者對抗。
總算是賴以保命的幾個卷軸存在左手那枚法器中,他顧不得其他,意念一動,一個卷軸出現在左手中,并迅速啟動,華光閃耀,赤魔原地消失,忢己遙望西方,但見一點光華迅速消失在遠處。
“去十人追殺,但要小心。”
他覺得可惜,又感到慶幸,可惜的是:以是強弓之末的赤魔,在衆位強者包圍下還是讓他跑了,慶幸的是:自己這位後輩子孫沒讓他失望,竟然做到了連他都做不到事情,解救了衆位強者,也算是為他結了厄。
他吩咐人去追殺,但鑒于赤魔的強勢,還有衆人對法術的不了解,提醒追殺的人小心應對。
這場大戰持續時間并不長,但影響卻極大,算得上半數忢月大陸的大能者,竟然被一外域半廢的法師給差點團滅,最後還是一位年輕人結的圍。
絕大多數人不認識張顯,天亮後,追殺赤魔的人陸續返回,看的出來,他們沒能找到赤魔,每人都是一臉的沮喪之色。
此刻張顯被老祖忢己給留了下來,一衆大能者圍坐在一處較大的涼亭處。
“忢己大人,給我們介紹一下這位少俠吧。”
親身經曆生死一瞬間,這些人對為他們結厄的張顯表現出感激和好奇。
“他是我的後輩小子,張顯張元亦。”
忢己現在看着張顯也是極為自豪。
“什麼?他是夏王!”
衆位大佬被驚到了。
其中有兩位更是驚得跳了起來。
“先不要說别的,剛才誰沾染了月輝能量,趕緊過來,元亦能為你們除掉。”
張顯此時一身青袍,長發披肩,顯得素雅,卻沒有王侯的貴氣,到有些江湖俠士的潇灑。
剛才大戰,不少人沾染了月輝能量,雖然這些強者努力壓制試圖祛除,卻效果不明顯,聽到忢己說張顯能化解這種令他們忌諱,沾染上有很難除掉的域外能量,除了驚訝那就是驚喜了。
這種所謂的月輝能量,讓他們非常難受,哪怕是一點,也無時不刻的侵蝕着他們的神魂和身體,而且還禁锢他們的真元,讓他們無法發揮正常的實力。
所以說忢己都非常忌諱,厚顔去找小輩探查湖底城堡,沒想到張顯竟然将那位赤魔給逼了出來,除掉了隐患,但暴露了張顯一些底牌。
這其中有一部分那是虛張聲勢,給建邺城那些勢力看的,但是張顯不懼怕域外異能量的事情展現出來了,那麼将來有些對張顯有些行動會有制約,畢竟忢月大陸上有很多所謂的禁區,大能者都無法進去,可一但禁區出現解禁的事情,人們自然會聯想到張顯。
禁區雖然很難進去,可裡面早就被認定有寶藏,一是域外墜落在此的,二來,可能是部下禁制的本土不知名的妖魔,或者隐姓埋名的大能者的洞府。
但是一旦有人進去,安全出來,肯定會帶出大量的寶物,那麼不管是不是張顯所為,都會給他帶來麻煩。
既然老祖吩咐,張顯也隻好出手幫助那些強者将月輝能量吸附出來,他沒有将其煉化吸收,而是揮手甩到湖邊沙灘上,月輝能量對修士有害,可對普通人和沙石沒什麼侵害,前者他們根本就不吸收任何能量或者說各類靈氣。
沙石卻吸收這種能量,會對它們的質地起着堅固作用。
月湖曆次經受月輝洗禮,并沒出現月輝能量污濁,這主要是絕大部分能量被城堡攝取了,遺漏些也被沙石吸收了。
今晚出現的大能者和半步傳奇高手,都是建邺城以及周邊的世家和大小家族及各方勢力的鎮家基石,老祖級人物,張顯因為這次表現,讓幾乎是所有勢力都認識了他,而且還欠下了他一大人情。
張顯也對老祖這位推手感激。
因為若不是忢己說話那些老家夥怎麼可能信任一個毛頭孩子,他們甯可回去慢慢想辦法也不會讓張顯來祛除那月輝能量,一是不可信,二不信任。
人活得越老,想法越多,膽子就越小。他們甚至連自己的子孫都不會完全信任。
因為忢己的人品和人格魅力,這些大能者對他的話不會有懷疑。
經過忢己随意一推,讓這些老家夥欠了張顯的情。
太陽從東方升起,掃去一切陰霾,晴朗的天空,鳥雀歡快的鳴叫飛翔追逐嬉戲,月湖水清澈,晨風輕撫,微波蕩漾。
昨晚的變故,在官府和修士門聯合宣傳安撫下,沒有掀起波動。
大能者先後離去,隻有兩位老者留了下來,他們就是聽到忢己介紹張顯反應最大的那兩人。
加上忢己四人坐在涼亭中。
“不用我多言,你小子機靈着,應該知道他倆是誰了吧。”
忢己對張顯道。
張顯怎麼會那麼笨,他知道這兩位就是張家的頂梁柱,兩位老祖級人物。
原本其中一位老祖對張顯是極為排斥,可今天他卻底下了高傲的頭。
他沾染月輝能量最多,如果得不到及時救助,用不多久就大有可能跌落境界。
實際上他在大能者行列中實力最低,卻脾氣最為暴躁,甚至所作所為極其偏激。
忢己回家揍得他最慘。
因為他極為排外,不認忢己這位老祖,還暴躁的驅趕忢己,本來他就想找個茬揍人,可他就把臉湊了上來。
這老頭還很倔,忢己暴揍他一頓,卻沒改變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