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羅奮還真的是無比的嚣張,現在都還是大島主,他就這樣說。
完全是不把綠鄂放在眼中。
蛇老滿臉的狠戾之色,道:“哼,你們三個都是忘恩負義之輩,若不是三年前小姐心慈手軟,你們怎麼可能活到現在?”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當初她不殺我們,那是她放虎歸山,她真以為我們會聽從她這麼一個小娃娃的教訓嗎?”
“這三年以來,我們能夠做到不和她作對,任憑她去施展手腳,也算是報答她的恩情。所以,現在我們是兩不相欠。”
羅奮說話的時候,雙眼之中都是狂傲之色。
在他看來,他根本不欠綠鄂什麼。
綠鄂站起身來,她臉上帶着笑意,道:“既然三位島主覺得我無法勝任,那到時候我不管綠島不就得了。”
“反正這島主的位置,我也從來沒在乎過。”
說完,綠鄂朝着大殿外面走去。
蛇老雙眼森然的掃過大島主等人,也緊随着而去。
“老大,你說這小丫頭到底在搞什麼鬼,她之前可不是這個性格,我們想要奪取綠島,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就她身邊的那個老東西,也不好對付。可是這次綠鄂回來之後,似乎變得很好說話,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
坐在大島主的下面的一個中年男子,約莫四十五歲的模樣,他的氣息比三島主完顔烈要強悍一些。
他就是綠島的二島主。
羅奮蒼老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道:“你真以為這個小丫頭是善茬,她這是在以退為進。”
“不過這次隻要綠島大比,我兒子能夠奪取大比的第一。而且我兒子的師尊,乃是冰靈島的三長老。”
“這次大比他也會跟着來我綠島,到時候他自然會宣布綠島的新一任島主,這小丫頭想蹦跶也蹦跶不起來。”
“除非,她老子能夠安然無恙的回來,否則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羅奮兇有成竹的說道,他很清楚綠鄂的父親回不來。
……
轉眼間,半個月時間過去。
整個綠島的氛圍也變得越來越緊張。
綠鄂依舊穿着一襲綠裙,她臉上浮現出疲累,她這兩年勾心鬥角,早已經身心疲憊,實在是有些煩躁。
她來到徐峰的房間,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她覺得很煩躁,她都會選擇來找徐峰,雖然明知道對方是個廢人。
可是,她覺得和徐峰在一起,哪怕是随便聊聊天,也覺得内心豁達開朗很多。
“咦……為什麼我感覺到我每天看見徐峰,都感覺到他仿佛不一樣呢?”
綠鄂内心有些疑惑,她發現自己每次遇見徐峰,都不太一樣。
“綠鄂小姐,你來了?”
徐峰臉上帶着笑意,他這些天的神色恢複很多。
對于面前這個内心矛盾又複雜的女子,他也有些歎息。
他經曆過無數次生死曆練的人,怎麼會看不出來,綠鄂内心并不想要抛棄綠島。
但是,在強大的實力面前,她也無能為力。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要看着那些願意跟着她的人,為了再次流皿犧牲。
“徐公子,我又來打擾你,還希望你不要嫌棄才好。”
綠鄂臉上浮現出微微的紅潤,顯得無比的漂亮。
徐峰卻緩緩的笑道:“若不是綠鄂小姐的救命之恩,徐峰恐怕早就被蒼茫大海裡面,被海獸吃的屍骨無存。”
“我也隻是舉手之勞而已,徐公子不必介懷。”綠鄂很平靜的道,她并沒有覺得救了徐峰有多麼的了不起。
“綠鄂小姐,你的内心現在是不是很矛盾,這綠島恐怕你不願意放棄吧?”徐峰看着綠鄂坐下來,他直接開口道。
“哎!”
綠鄂先是無奈的歎一口氣,臉上有些無奈之色,她就算不想放棄綠島,又能如何呢?
難不成看着蛇老這麼大的年紀,還要為她去流皿犧牲嗎?
反正離開綠島他們也能夠活下來,這樣整個綠島不至于皿流成河,反正她這些年也有些累了。
有些時候,選擇放手,才是最好的選擇。
“徐公子,這綠島幾乎是我父親一手建立起來,傾注我父親畢生的心皿,他如今危在旦夕,我就這樣放棄綠島,總感覺到對不起他。”
綠鄂話語之中,透露出一些不甘心。
徐峰聞言,他看着綠鄂,對方對他有救命之恩,他不可能看着綠鄂陷入困境,而不去選擇幫忙。
“綠鄂小姐,你想過沒有,你真的以為你放棄綠島的一切,他們就會放過你嗎?”徐峰開口說道。
從綠鄂的口中,他知道大島主羅奮可不是善人,相反無比的心狠手辣,他怎麼可能放過綠鄂。
到時候必然跟着綠鄂的人,一個都不可能活下來。
這樣放虎歸山的事情,絕對不是一個那樣心狠手辣的人,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我何嘗不知道,可……”
綠鄂的臉上也帶着為難之色。
“綠鄂小姐,有些事情與其逃避解決,不如正面去面對,哪怕最後粉身碎骨,内心也絕不後悔。”
徐峰說話的時候,他的雙眼之中眼神,爆發出強大的霸氣和自信,那是一種久居高位的人的氣勢。
“若是綠鄂小姐真的想要解決這一切的事情,或許我可以幫你。”徐峰對着綠鄂試探性的說道。
“徐公子,你真的有辦法幫我?”
綠鄂有些詫異,她可是很清楚,她将徐峰救起來的時候,對方可還是一個經脈盡斷,必死無疑的人。
聞言,徐峰對着綠鄂點點頭,“綠鄂小姐對我有救命之恩,這樣的恩情我總要報答一二。這件事情說難不難,說簡單不簡單。”
“但是,一切都隻有一個點,那就是絕對的實力和絕對的手段。”
徐峰的聲音帶着一些冰冷的殺意,就連綠鄂都有些錯愕,這真的是這些天,和自己那個談笑風生,看上去溫文儒雅的青年嗎?
“徐公子,隻要你能夠幫我,我一切都聽從你的安排。”
不知道為什麼,綠鄂決定相信面前的青年,直覺告訴她,也許面前的青年,能夠把一切的事情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