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武城内的聖人有很多,不說那些小聖,光是大聖,就有近百位。
不過,即便強者如此多,但在葉九等人爆發出氣息之後,也引起了一番轟動。
蓋因為葉九等人的氣息都達到了大聖級别,其中葉九的氣息都快接近大聖巅峰了。
一下子出現了四位大聖強者,即便放在聖地之中,那也有資格位列強大聖地之列。
當下,一道道強大的神念便破空而來,打量着葉九四人。
這些神念的主人并沒有隐藏自己的氣息,一下子這麼多聖人級别的神念肆虐而來,頓時壓得傳送陣廣場内的衆人有些喘不過氣,一個個近乎窒息。
葉九見狀,抱拳喝道:“補天教葉星辰,見過諸位。”
他聲音很輕,不遠處的修煉者,甚至都差點沒聽到。
但是,在那些聖人的耳中,卻宛如驚雷一般炸響。
與此同時,一股強大的心靈之力從葉九身上爆發,将這些聖人的神念都給震退了。
哪怕其中有幾位古聖的神念,都被震退了。
“好強大的心靈之力!”
“此人的心境已經達到了第六層次巅峰。”
“真是不可思議,他一個新晉的聖人,竟然有如此強大的心靈之力。”
“後生可畏!”
……
天武宗,一群來參加盟會的聖人,紛紛震動,滿臉震驚之色。
顯然,葉九剛才顯露的一手,被他們給鎮住了。
就連幾位強大的古聖,此刻腦海中也記住了補天教葉星辰這幾個字。
毫無疑問,補天教這個新晉的聖地,再也沒人敢小觑了。
至少,有四位大聖坐鎮的補天教,即便在中央神國内的諸多聖地之中,都足以名列前十五了。
天武宗也沒有怠慢補天教,當即就派遣一位小聖過來,引領着葉九一行人進入天武宗。
“諸位道友,如今還差幾個聖地沒有來齊,現在到來的聖人都在我們天武宗的聖人峰論道,諸位不如也去那裡吧。”
來自天武宗的小聖笑着說道。
雖然他們天武宗是頂尖聖地,但是眼前四個人都是大聖級别的強者,他也不敢小觑。
“煩請道友帶路,我等正想見識一下我們中央神國諸聖的風采。”葉九點點頭說道。
一行人随即前往聖人峰。
其實不需要人帶路,葉九也知道聖人峰在什麼地方。
畢竟,現如今在天武城的聖人,可都沒有隐藏自己的氣息。
那座巍峨的山峰上,足足有幾百道聖人的氣息直沖蒼穹,就算是傻子,都知道那裡便是天武宗的聖人峰。
這座聖人峰非常巍峨,非常巨大,其上山頭林立,宛如叢林。
聖人峰偏向天武城的郊區,倒是顯得幽靜一些。
當然,現在有幾百位聖人在此,那一股股強大的氣息,也令得聖人之下的修煉者不敢接近此地。
當葉九一行人踏上聖人峰的時候,一雙雙金色的眸子,攜帶着迫人的壓力從四面八方激射而來。
顯然,衆聖都在打量着葉九這個四個新來的聖人。
葉九發現這些聖人都各做坐在一個山頭上,于是便和無毛雞他們三人,也在附近選了一個山頭坐下。
“戰聖宗的人還沒來!”
葉九掃了一圈,并沒有看到侯元武。
顯然,戰聖宗的人還沒來。
之前侯元武就傳訊給他了,說這次盟會他也會來參加,見見世面。
畢竟,侯元武雖然是戰聖宗的宗主,但畢竟才剛剛晉升成聖不久,這也是他第一次參加聖地聯盟的盟會。
不過,雖然沒看到戰聖宗的人,但是葉九卻看到了一個熟人。
那就是當初在十七皇子聖宴的時候,曾經挑戰過他,被他打的肉身崩潰而逃走的裂天劍派聖子江心言。
這位裂天劍派的新晉聖人感應到了葉九的目光,不由得一臉苦笑地飛了過來,滿臉歉意道:“葉教主,上次的事情,真是抱歉。本來,我準備去天空之城向你道歉的,但是剛好盟會開始了。”
“江兄,以前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畢竟那是皿衣神教搞的鬼,葉某還是分得清好壞的。”葉九微微笑道。
裂天劍派也是頂尖聖地,門内也有古聖,是盟會的七位議員之一,他也不想交惡這個聖地。
就跟冉洪一樣,反正吃虧的不是葉星辰,既然他們态度好,那就一笑泯恩仇吧。
“多謝葉教主大人有大量。”江心言頓時松了口氣,笑着說道。
不遠處,一個面色陰冷的男子,忽然譏諷道:“江心言,你雖然隻是小聖,但好歹也是裂天劍派的聖人,用得着害怕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嗎?”
“而且,當初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他可是把你打得肉身崩潰,你現在居然還跟他道歉?你們裂天劍派真是越混越回去了,已經不配位列我們七大頂尖聖地之一了。”
無毛雞三人臉色一變,目光冷冷地看向此人,眼神不善。
這是一個中年男子,眼睛斜長,眸光冷厲,他散發出來的氣息,同樣是大聖層次,不過卻比無毛雞三人更強一些,達到了大聖後期。
江心言看向此人,臉色陰沉道:“薊飛白,我江心言跟誰道歉跟你有什麼關系?我們裂天劍派是否可以位列七大頂尖聖地之一,也不是你們壬戌宗可以判定的。”
壬戌宗!
葉九眼睛微微眯起,難怪這家夥敢不把他放在眼裡,敢當衆說他是乳臭未幹的小子,原來是來自壬戌宗。
壬戌宗也是頂尖聖地,跟戰聖宗、裂天劍派和天武宗一樣,都有一尊古聖坐鎮。
門内有一尊古聖,也難怪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葉九冷着臉,對方不給他面子,他自然不會忍氣吞聲,當即開口對旁邊的江心言說道:“江兄,有些人一把歲數活到都活到狗身上去了,這麼多年下來也隻是一個大聖,你又何必跟他計較?要知道,我們還年輕,我們的未來有無限的可能。”
江心言一愣,他沒想到葉九膽子這麼大,竟然直接當衆罵薊飛白,一點都不怕得罪壬戌宗,不由得心中佩服不已。
當下,江心言也豪氣幹雲地笑道:“葉教主說得對,一條潛力耗盡的老狗而已,我的确沒必要跟他一般計較。”
“江兄,既然是朋友,以後叫我名字就行了,别太客氣了。”葉九聞言,頓時對江心言的印象就更好了。
“葉兄!”江心言笑着點了點頭。
不遠處的薊飛白,卻是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無比難看。
至于周圍的衆聖,誰也沒有說話,都是在一副看熱鬧的樣子,反正不關他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