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大羿,你想要找我報仇,那就要看看你是不是有這個本事了。”吳鋒肆意大笑,滿臉嘲諷之色。
因為他們上次偷襲殺死了三位神箭堂弟子,而他們隻有兩門生死門弟子隕落,所以在人數上面占據優勢,而且他們死的都是弱一點的弟子,而神箭堂上次隕落的三位弟子都很厲害,這又是一個巨大的優勢。
“哼,吳鋒,你别得意的太早了!”
大羿飛來,滿臉冷笑之色:“你是不是認為我們這邊少了一個人,所以有自信?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我們這邊多了一個強者,你們生死門這次注定要倒黴。”
在他說話的同時,葉星辰等人也都出現在大羿身後,一行八個人,和對面的八個生死門弟子數量相等。
“嗯?”
吳鋒臉色一變,随即陰沉道:“怎麼可能?我們四大門派,每個門派都隻能進來十個人,你們上次死了三個,哪來的八個人……咦!”
忽然,吳鋒目光鎖定了人群中的葉星辰,因為他看葉星辰有些面生。
“他是誰?他不是你們生死門的弟子!”吳鋒頓時指着喝道。
大羿冷哼道:“你管他是誰?隻要能殺你們就行了,别廢話了,你們生死門竟敢無恥地偷襲我們,這次不殺死你們,我就不叫大羿,兄弟們,上!”
大羿話音一落,手中的大弓早已經拉起,一根熾烈的羽箭撕裂層層虛空,破碎雲霄,殺向吳鋒。
“咻咻咻!”
神箭堂的弟子也都出手很快,七根羽箭劃破虛空,如同流星一般璀璨,驚豔無比。
作為一群遠程攻擊者,他們在開戰的時候占據很大的優勢,而且幾個弓箭手配合起來,非常厲害。
畢竟,這一連七根羽箭的威力都非常恐怖,七根羽箭一起轟來,就算葉星辰都不敢硬碰硬,更何況是面前的這些生死門弟子。
生死門的弟子隻能盡量躲避羽箭,然後迅速拉近與神箭堂弟子的距離,一旦近身了,他們才能避免這種被打壓的模式。
“找到了!”
葉星辰忽然睜開眼睛,臉上閃過一抹喜色。
在來到此地後,葉星辰就早已經放出靈識,探查整個山峰,尋找那幾位被生死門弟子俘虜的苦行僧一脈僧人,剛才他終于找到了,就在前面山峰的一座山洞之中。
一共有五名苦行僧一脈的僧人,他們都傷勢慘重,比之前被葉星辰救走的那三個僧人還要凄慘,看來生死門對他們的折磨手段,遠遠超過了神箭堂的弟子。
這讓葉星辰眼中充滿了殺意,剛好前面沖來一個生死門弟子,他便踏步而出,揮動金陽拳,與其搏殺起來。
而此時,神箭堂的弟子已經在四周分散開來,借助森林中的一棵棵參天古樹做遮擋物,繼續射殺生死門的弟子。
生死門弟子自然不想被動挨打,所以他們各自都追上一個神箭堂的弟子殺去,一下子場地就空曠起來,隻剩下最強的吳鋒和大羿在天空中交戰。
大羿真的很強,盡管被吳鋒近身了,但他依舊不落下風。
不過,吳鋒也不差,兩人在伯仲之間,恐怕很難分出勝負。
葉星辰心中有計劃,所以故意帶着面前的生死門弟子越打越遠,逐漸接近山峰,打進了山腰的樹林中。
此時,無論是生死門的弟子,還是神箭堂的弟子,都有各自的對手,而且幾乎勢均力敵,所以不敢分心,也就沒人注意到葉星辰的動作。
更何況,戰鬥起來很難固定在某一片區域,所以即使有人注意到葉星辰的舉動,也不會懷疑的。
等接近那五名僧人的關押之地,葉星辰頓時爆發出真正的戰力,一舉将面前的生死門弟子擊殺,然後一邊制造戰鬥的響聲,一邊接近山洞。
“幾位大師,在下劍風,奉一宮大師之令前來救你們出去……”葉星辰看到五名僧人之後,就将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五名僧人也都聽說過劍風的大名,畢竟劍風早已經名列聖皇榜第一名,甚至擊殺了厲家神子,整個戰神大陸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當下,葉星辰就替五名僧人解開修為封印,這些人都是戰皇境界的強者,而且都是七星戰皇以上,一旦修為封印解除了,吃下幾顆療傷丹藥,傷勢馬上恢複了許多。
然後,五名僧人便在葉星辰的掩護下,悄然離開這座山峰,準備去湖底離開這座玄界。
自此,葉星辰已經将生死門和神箭堂手裡的苦行僧救了出來,接下來,便隻剩下補天教和神魔殿手裡的苦行僧了。
葉星辰揮手一掌拍碎了山洞,抹去了一切痕迹,然後踏空而起,沖向大羿那邊,幫助大羿對付吳鋒。
“你到底是誰?我林師弟呢?”吳鋒看到葉星辰殺來,頓時大喝道。
葉星辰冷笑道:“當然是被我殺了,接下來就輪到你了。”
大羿看到葉星辰過來幫忙,頓時滿臉喜色,興奮的笑道:“火榮兄果然厲害,我們一起殺了他。”
“原來你叫火榮,好,我記住你了,他日必當宰你。”吳鋒怒吼道。
葉星辰對此不屑一顧,配合大羿一起攻擊吳鋒,反正他又不是真的火榮,就算吳鋒以後找火榮報仇,他還雙手歡迎呢。
“哈欠!”與此同時,遠在戰神大陸的火家玄界,火榮正在閉關修煉,忽然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頓時睜開眼睛,皺起眉頭:“不知為何,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有人在計劃對付我嗎?”
随即火榮眼睛一眯,陰森道:“是劍風嗎?真是太大意了,沒想到這隻蝼蟻居然成長的這麼快,現在實力恐怕都要接近我了,不行,我得盡快提升修為,下次一定要宰了他,管他什麼百年戰約,先下手為強,以絕後患。哼!”
不得不說,火榮的直覺還是很敏銳的,可惜他卻是不知道,現在葉星辰的實力,已經早已經超過了他。
他和葉星辰的百年戰約,早已經成了一個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