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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遊之這遊戲有毒 第七章 ,意外之喜

  【好友】輕騎沽酒對你說:“你覺得,是你傻還是我傻?”

  你對【好友】輕騎沽酒說:“兄台,我們能好好說話嗎?”

  【好友】輕騎沽酒對你說:“好你麻痹”

  ・・・・・・

  付遙被他一梗,感覺到兇腔中正有一口老皿要噴湧而出!這貨這麼記仇,簡直有毒。

  至于為什麼到現在還留着輕騎沽酒的好友,付遙想,不把敵人釘在好友列表,怎麼燃起熊熊的升級烈火呢?

  看這架勢,今天是沒法好好談了。

  著名偉人說過:“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既然對方來勢洶洶,那就・・・・・・趕緊撤吧!

  不再搭理輕騎沽酒,付遙做完一輪師門任務,輕騎沽酒還跟着,她便又跑到祖師爺繼續要任務,就是不出安全區。

  師門任務雖然給的經驗不多,但是設定很有趣,祖師爺會交給玩家一個很平常的任務,比如去給大師姐送送藥,給小師弟傳傳功,給二宮主買個茶葉之類的,但往往到任務的最後,都會挖出一下不為人知的師門密辛!

  付遙十幾輪任務跑下來,知道了幻妖大師姐的病是輕信了花言巧語被人下毒暗害的,知道了那個新進來的小師弟,其實是祖師爺遺落在外面的小孫孫,最令人吃驚的還是,鏡花宮那個面癱臉的二宮主,暗戀雲中觀一個冰清玉潔的女道姑,一提起人家就會嬌羞,紅紅的小表情配上那張面癱臉・・・・・・,讓送完茶葉的青山遙,差點就跑過去叫一聲“雲長大哥!”。

  看着青山遙還想繼續做師門的樣子,跟了一路的輕騎沽酒終于受不了了,他禦劍飛到青山遙面前,擋住了付遙的去路。

  輕騎沽酒對你說:“你這樣升級太慢,去野外。”

  付遙翻了個白眼,心說要不是你我用得着這樣升級?沒理會這尊瘟神,付遙操縱着青山遙,準備從輕騎沽酒身邊繞過去。

  誰知輕騎沽酒把身子一轉,再次擋住了青山遙的去路。

  付遙“・・・・・・”

  你對輕騎沽酒說:“我叫你哥成不!!你好歹讓我做個任務啊!”

  輕騎沽酒對你說:“你不是挺硬氣的麼,兩個月沒見怎麼變慫了?”

  現在的慫是為了以後的雄起,付遙默默的為自己的阿Q精神療法點了個贊。

  你對輕騎沽酒說:“我錯了,我不該坑你副本,不該嘴秃噜糊了你一句髒話,大俠!大佬!大兄弟!!你讓我做任務吧!!”

  付遙發完這句消息,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對方回複,便繞過輕騎沽酒又去接師門任務了。

  剛接過祖師爺讓交給自己讓去挖藥草的小鋤頭,私聊又亮了起來。

  輕騎沽酒對你說:“滿級之前不殺你了,說到做到。”

  付遙又看了一遍消息,确認沒看錯,于是回到,

  你對輕騎沽酒說:“我是該快點升級呢還是慢點升級呢?”

  輕騎沽酒對你說:“該滿級的時候還沒滿級,就别說我欺負你級别低。”

  輕騎沽酒對你說:“加油哦親,我在80級等你。”

  付遙覺得自從玩這個遊戲,自己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從輕騎沽酒這尊瘟神到滄海北辰那朵奇葩・・・・・・,都在刷新着自己對人類這個物種的認知。

  默默地鄙視了輕騎沽酒的淘寶風,手指飛速在對話框裡敲出一行字。

  你對輕騎沽酒說:“沽酒兄以痛吻我,我願回報以歌。”

  剛說完就看見原本往自己方向來的輕騎沽酒像被什麼吓着了似得迅速後退。

  輕騎沽酒對你說:“咱能換種表達方式嗎?”

  付遙想了想,我還有更惡心的呢!

  你對輕騎沽酒說:“沽酒虐我千百遍,我待沽酒如初戀?”

  輕騎沽酒對你說:“戀你麻痹,gay裡gay氣的。”

  付遙:・・・・・・

  嘴炮雖然輸了,但想到以後任務不用被殺到無限躺屍,付遙還是挺高興的,早一天滿級就早一天報仇,gay裡gay氣就gay裡gay氣吧,大兄弟你先開心着,這賬留着慢慢算!

  付遙操縱着青山遙再次來到紅楓嶺,由于現在20多級的号已經很少了,所以來這殺怪的玩家也不多,付遙也不用跟人搶怪,換上的新裝備這會兒發揮了作用,布甲和靴子加成的防禦讓付遙可以在這片山裡面橫行霸道!

  山魈boss出的那隻笛子,也比之前的武器攻擊高上許多,這樣一來,刷怪的速度就上去了,怪殺的快殺得多,經驗也漲得快,經驗條一格一格的逼近26級。

  “咚咚咚”門鈴聲響起

  付遙看了眼牆上的挂鐘,不知不覺已經下午五點了,應該是杜阿姨過來了。

  “進來”付遙邊轉輪椅邊對着門外出聲道。

  “付小姐,晚飯來了。”杜月琴笑眯眯的推門走進來,手裡提着飯菜。

  杜月琴将飯菜擺好,等着付遙吃完,收拾好碗筷就要離開,付遙叫住她

  “杜阿姨,等等。”

  “付小姐有什麼需要?”杜月琴轉過身來詢問付遙。

  “明天後天您可以休息兩天不用過來。”付遙道

  “好的,付小姐。”杜月琴轉身離開了。

  病房裡,付遙看着緩緩關上的門,默默的歎了口氣,轉着輪椅向床邊靠去,她先開床單,從底下拿出一個筆記本,翻開封皮,一張全家福露了出來,一位漂亮的美人偎着一個英俊的男人,男人懷裡抱着一個四歲小女兒,畫面溫馨而美好。

  纖瘦的手指撫過美人的臉龐,一滴晶瑩的淚水落在了手背上。像被那滴淚水燙了一樣,下一刻,付遙猛地合上筆記本,将手背上的水迹擦幹,若無其事的将床單拉下來,蓋住筆記本,慢慢騰挪着爬上床睡覺去了。

  酒和沉睡,可能是天生一對,前者可以醉生,後者可以夢死,都能讓人忘掉時間與現實,偷得一點點逃避的時間。

  付遙睜開眼睛,側頭看了眼從窗縫透進來的蒙蒙晨光,心想,今天還要去參加李渺渺的訂婚儀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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