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網遊之這遊戲有毒

第一一二章 請飯

  蔣父帶着蔣輕登門蘇家讓蘇邴懷十分詫異,程甯的事情發生後,他心裡對蔣父一直心懷芥蒂,因此再無以往那般親近,且自己最後也對他隐瞞了一些事,今天看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蔣父沒有多廢話,直接開門見山。

  “你後來見過阿甯,為什麼要瞞着我?

  “告訴你?
為什麼要告訴你?
”蘇邴懷一臉諷刺,“要不是你,阿甯怎麼可能會遠走江城?
這些年為了避免你起疑心,我放棄了江城所有的生意,現在你知道了也好,反正我已經完成了阿甯臨終時的囑托,沒有任何忌諱了。

  “阿甯她···”蔣父正要再問,蘇邴懷料到他要問什麼,接着說道。

  “程老爺子故去時,阿甯回來過。
”蘇邴懷頓了頓,“我覺得她一定會回來給程老爺子送行,果然,當所有人都散了的時候,她出現在了程老爺子的墓前,神色悲痛面容憔悴。

  “我陪了她很久,走的時候問我,要不要結兒女親家,我答應了。

  蔣輕在一旁聽得直吐槽,要不要這麼草率,父母都這麼不負責的嗎?
都什麼年代了還玩這套!

  蘇邴懷繼續道“我一點都不喜歡那個孩子,但我還是答應了。

  “對了,前段時間丞兒訂婚典禮上的那個孩子,就是阿甯的。

  “你還有什麼要問的?

  蘇邴懷說完,看着蔣父道。

  “那個孩子不是阿甯的。
”蔣父橫了一眼蘇邴懷。

  蘇邴懷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不是?

  “你說呢?
和你兒子定婚的姓李!
”蔣父沒好氣道,“就算你不喜歡她,也不至于連姓都不知道吧!

  蘇邴懷先是一愣,随即怒了“别站着說話不腰疼,康盈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你會巴巴的跑上去問東問西?

  “······”蔣父被這句話賭的說不出話來,氣的坐在沙發上直呼氣。

  蔣輕這時候開口了,“蘇叔叔,您不要生氣,我想當初甯阿姨選擇和您定娃娃親,也是有把孩子托付給您的意思,您既然答應了,又為何不管呢?

  蘇邴懷斜了蔣輕一眼,倒沒有反駁,“你們說的這事兒我也不知情,當時阿甯回去後,沒多久也去了,他走之後,我也不想踏足江城,隻到丞兒大了,我便讓他媽把這事兒操辦了。

  蘇邴懷說到這,突然沉默,一言不發。

  蔣父站起身,叫上蔣輕離開了蘇家。

  ······

  “爸,你說蘇叔叔會不會把親事換回來?
”蔣輕出聲道。

  “不會。
”蔣父笃定的說道。

  “為什麼?
他能讓阿丞和付家訂婚,難道不是因為甯阿姨的托付?
”蔣輕有些疑惑,先前是因為不知情,現在知道了,難道還要放任這件事就這樣錯下去?

  “因為,整件事隻有他不知情。
”蔣父幽幽道。

  “您是說?
”蔣輕想到了一種可能,但又覺得不太可能。

  “就是那樣,你剛剛也聽見了,婚事是蘇丞的母親操辦的。
”蔣父看了他一眼,“蘇邴懷不喜歡那丫頭很正常,像他說的,換我我也喜歡不起來,而且蘇家除了他,還有一個人肯定也不會喜歡那丫頭的,那就是蘇丞的母親,蘇邴懷為什麼會給兒子定一門不是那樣門當戶對的人家?
她不可能不知道,所以···”

  “所以在已成定局的情況下,突然有這樣一個契機可以偷梁換柱,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樂見其成。
”蔣輕明了。

  “對,蘇邴懷認為不會有問題,所以不問不管。
”說到這裡,蔣父一頓,“其實,整件事我和老蘇都漏掉了很重要的一點。

  “什麼?

  “高看了付正華。
”蔣父歎道,“漏掉了人心善變啊。

  蔣輕聽完,沉默良久,他不知道甯阿姨是怎樣的一個人,但能讓當年叱咤風雲的程老爺子捧在手心裡疼的人,又怎麼會差?

  若說付正華沒有真心,他是不信的,隻是這真心人走茶涼罷了。

  大概這時間比被忘記更讓人歎息的,是被代替吧。

  “你今天約她出來吃個飯。
”蔣父用不容反駁的語氣對蔣輕道。

  “哈?

  “是叫付遙吧?
你把她約出來吃飯。
”蔣父再次道。

  “······”

  “怎麼?
這點本事都沒有?
”蔣父一臉鄙夷。

  “可是可以,改天吧,太快我怕她以為我對她圖謀不軌。
”對于父親的要求,蔣輕決定實話實說。

  “難道你沒有對她圖謀不軌?
”蔣父一臉驚詫。

  “······”

  對于這種詭辯式的談話,蔣輕選擇了沉默。

  蔣父見蔣輕不說話,又道“你把她約出來,我和你媽不上前。

  “好好好,過兩天。

  蔣父達到了目的,也就放過了蔣輕。

  于是當天晚上,付遙在例行清任務的時候,突然接到了輕騎沽酒的組隊邀請。

  【隊伍】青山遙:有事嗎?
呆會兒說啊?
我這正要和幫裡的朋友組隊清日常呢。

  【隊伍】輕騎沽酒:帶上我。

  【隊伍】青山遙:我們人員是固定的,不差人。

  【隊伍】輕騎沽酒:那你和我一起清。

  【隊伍】青山遙:還是不了,我們隊伍沒我少輸出。

  【隊伍】輕騎沽酒:你們幫都淪落到要幻妖充當dps了麼?

  【隊伍】青山遙:雖然不想承認,但如你所見,就是這樣的。

  【隊伍】輕騎沽酒:好了,我已經和觀棋說了讓他補你的位,我和你另組一個隊,還可以多帶幾個人。

  【隊伍】青山遙:我和你說過分了啊!

  【隊伍】輕騎沽酒:是嗎?
那我就在世界喊說你欠錢不還。
(*^▽^*)

  【隊伍】青山遙:······

  這樣的對話持續兩天後。

  【隊伍】輕騎沽酒:阿遙走,清任務了。

  【隊伍】青山遙:大哥我求你了,别叫我一起清任務好不好!
你那些狂熱的追求者天天私聊我問我和你什麼關系,為什麼總是和你一起組隊,我都快瘋了!

  【隊伍】輕騎沽酒:是嗎?
不和我組隊也行,但是有個條件。

  【隊伍】青山遙:你說你說,什麼條件!

  【隊伍】輕騎沽酒:最近沒錢吃飯了,突然想起來某人說過請吃飯抵利息的。

  【隊伍】青山遙:可以,但是我請客我挑地兒!

  【隊伍】輕騎沽酒:沒問題,明天請我吃飯。

  【隊伍】青山遙:完全ok!

  說完迅速離隊,她是真的沒想到,有人會對遊戲裡榜上的大神有那樣狂熱的追求,她僅僅是和輕騎沽酒組隊清了幾天任務而已,私聊就被轟的炸掉了。

  她也問過小記者這是為什麼,小記者回答說人們總愛對自己向往人或事有着強烈的窺探欲,怕她沒懂,小記者還給她舉了一個例子。

  “比如你,我們全服最浪的幫主大人,十分欽慕一位女神,你想知道她在哪裡,在幹什麼,有些什麼愛好,她身邊出現的人和她是什麼關系并四處打聽是一樣的。

  “當然,這種情況我們稱之為正常沖動,這種沖動若自己能控制并不懷有惡意,我們是可以理解的,但大多數人都控制不了,其實我的存在,也是應運而生。

  付遙認為小記者說的十分有理,但是心裡還是存在疑問,自己以前也和輕騎沽酒組隊任務過啊,怎麼沒人來問?

  “第一,以前你在綠酒紅爐,一個幫裡的人組隊任務并無什麼稀奇,但你現在自己建幫了,而且是從綠酒紅爐叛離出來的,不同陣營不能相愛的道理懂不懂?

  “第二,以前你隻是個小透明,雖然現在你也算不上什麼大神,但好歹是一幫之主,身份地位也是會影響一個人是否被關注的,再醜的主席總統也會天天被新聞報道,你講過那個電視台播放過最美乞丐嗎?

  說的好有道理!

  于是付遙為了擺脫被連累騷擾,甯願請蔣輕吃飯,也不願意和他組隊任務了,雖然跟他一起任務,自己可以不做老黃牛辛勤輸出,但那一點舒服完全比不上被騷擾的煩惱,兩相權衡取其輕!

  正當付遙為以後不用被騷擾高興時,輕騎沽酒又給她發來一條消息。

  【好友】輕騎沽酒:你剛剛離隊太快,估計沒看到我最後的話。

  【好友】青山遙:什麼?

  【好友】輕騎沽酒:消息設置裡面,可以選擇屏蔽陌生人消息。

  ······

  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請你吃一頓飯還不夠嗎?

還非要來我的心頭上紮一刀!

  蔣輕皮了這一下,十分開心,然後換上了竹杖芒鞋的賬号,美滋滋的跟在青山遙後面蹭經驗。

  不和我組隊?
那我和你組隊好了!

  第二天,蔣輕拖着兩個小尾巴去赴宴了,來到約定的地方,蔣輕一愣,咦?
小妮子這麼舍得?

  看着裝潢精美的餐廳,在反思一下自己,一股負疚感從心中升起,自己對她威逼利誘讓請吃飯,人答應後還給心上再紮一刀,結果人以德報怨不計較,請吃飯挑這麼好的地兒,真是個好姑娘!

  叮,蔣輕的手機收到一條微信消息。

  付遙發來的,兩張圖,一張餐廳的布局照,照片上一條紅色的箭頭從進門門口延伸到一個包間裡,包間的門上畫了被人用寥寥幾筆勾了一匹馬一個人,人的手裡提了個酒壺。

  第二張圖是一桌子菜,看着很有食欲。

  蔣輕笑笑,将手機揣進兜裡,徑直向包間而去。

  跟在蔣輕後面的蔣父和康女士,看着自家兒子推門進了包間,然後直接把包間門給關上了!

  留下二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看關閉的包間門,然後歎了一聲,齊齊開口,“先吃飯。

  看見蔣輕進來,付遙從座位上站起來沖他輕輕招了招手,“這邊。

  蔣輕點點頭,走過去在付遙對面坐下。

  “菜我都點好了,不過最重要的還沒上,先等一會兒啊。
”付遙也坐了下來,對着蔣輕輕輕一笑,如沐春風。

  這個笑從蔣輕眼裡經過,往他心裡那麼一紮,隻把他的心紮的酥酥麻麻的,蔣輕回一禮貌一笑,大兄弟,穩住!

  這時服務員推門而進,呈上來一缽米飯,“您好,您點的菜已上齊,請慢用。

  服務員将米飯放好,轉身出去了。

  “齊了。
”付遙雙手一拍,笑眯眯道,“碗給我,我給你盛飯。

  “我來。
”蔣輕微微一伸手,已經拿到了飯勺,另一隻手伸向付遙,示意她把碗給他。

  付遙一愣,旋即笑了,将自己的碗遞了過去。

  蔣輕把兩份飯盛好,然後端起自己的碗,沖付遙道,“謝謝你請我吃飯,我就不客氣了。

  付遙微微一笑,“不用客氣,管夠,不夠再加。

  蔣輕看了眼桌上的菜,有些遲疑,“這麼多菜,應該不用再加了。

  “菜?
菜當然不用加啦,我說的是請你的飯啊,飯不夠再加。
”付遙眯眯一笑,

  蔣輕手上的碗一重,他突然有種不祥的感覺。

  果然,付遙接着道,“菜都是我的。

  然後把米飯往蔣輕面前一推,“喏,你的飯。

  “吃吧吃吧,别客氣。

  “哎?
你怎麼不吃?

  “咦?
你是不是會變魔術啊?

  “不會?
為什麼感覺你的臉變長了啊?

  “你還不承認,你看,又變黑了!

  “哇!
你的眉毛還會跳!

  “米飯裡放醋了嗎?

  “沒有?
那放了辣椒?

  “也沒有?
那你嘴角為什麼直抽抽啊。

  ······

  蔣輕放下碗,唰的站起來走到付遙面前,直勾勾的看着她,不說話。

  付遙被蔣輕看的莫名其妙,自顧自夾了一筷子菜塞進嘴裡,非常享受的吞下,然後道,“你想幹嘛?

  蔣輕沒說話,挨着付遙坐下來,擡起一隻手放在桌邊撐着頭,繼續直直的看着她。

  “有話直說,你這樣看着我幹嘛?
”付遙不為所動,繼續吃飯。

  蔣輕沒動,就這麼看着付遙。

  付遙吃完了一碗飯,添了一碗飯······,蔣輕還在看。

  付遙吃飯了一盤菜,又吃完了一盤菜······,蔣輕還在看。

  終于付遙被看的受不了了,再讓他看下去這飯是沒法吃了!

  “咱好好吃飯,别看了行不行?
”付遙輕輕放下碗,轉頭對着蔣輕露了八顆牙。

  “我在吃。
”蔣輕一笑,秀色可餐呐。

  付遙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動作迅速的将一盤菜推到蔣輕面前,粗聲粗氣道,“吃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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