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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不像人?

機鬥巅峰 蘭祥 4493 2024-01-31 00:59

  戰場上風雲變幻,戰機瞬息萬變。就在江善男與秃瓢相互吹捧之時,凱西與他的警衛排身影已經出現。

  由于二人是居高臨下,因此對夕陽海灣上的事情看的是一清二楚。秃瓢眼尖,最先看到了帶頭的那個軍官。

  “氣宇軒昂,步履平穩,大将軍銜,看來是凱西無疑了。”秃瓢看清楚了之後,喃喃說道。

  江善男見此狀急忙說道:“你趕緊把頭低下來,别被人看到你腦袋發出的反光。”他這次絕對不是調侃秃瓢,而是因為江善男面對緊急情況,人自然也緊張了起來。他一緊張難免會陷入混亂之中,因此他連秃瓢戴着頭盔的事也忘在了腦後。

  再者說了,秃瓢此刻緊張之意并不比江善男少。他被江善男一提醒,居然真的用手去摸自己的頭。可當他的受觸摸到的是一件質地粗糙并且沒有感覺的物體之時,他才反應過來。并沖着江善男罵道:“靠,老子明明帶着頭盔。再說了,這頭盔根本就不反光,别人要能看到我就見鬼了。”

  江善男此時也已經明白自己的失誤,連忙賠笑:“行了,這件事是我不對,我給你賠不是。眼下本斯那夥殘軍已經到了咱們眼皮子底下,你趕緊向隊長發訊号,讓他知道我們這裡的情況。”

  秃瓢哼了一聲,道:“還算江哥識大體,沒讓我頂着大冤枉帽子。得,我現在就發訊号給隊長。”說完話,秃瓢立即拿出設備向薛逸清彙報情況。

  而凱西帶着手下來到夕陽海灣之時,他習慣性地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口中說道:“四點零五分,看來還得等一個小時。”

  纖雪這時又走到了他的身旁,她雖然帶着一張人皮面具,但已經沒有了怒意。隻見她向凱西自然地笑着說道:“怎麼樣,發現了薛逸清的蹤迹了嗎?”

  凱西把手放下,先舉目掃視了一下四周環境,最後竟将目光定格在了秃瓢與江善男潛伏的那片茂密的灌木林中。

  他這一看,着實把秃瓢江善男二人吓了一大跳。雖然與凱西相隔尚有一段距離,但二人無比被凱西那淩厲的眼神所震懾。尤其是秃瓢,他差點就因為凱西的眼神導緻自己忍不住站起身來。好在有稍微沉着一點的江善男,硬是将他按在草地裡沒有暴露行蹤。

  緊接着,凱西居然将目光重新移開,對纖雪道:“據我估計,薛逸清既然是亞特的士兵,就一定會從我故意留給他們的東海市中出擊。如果目的地是夕陽海灣,按照他們的行進路線推測,隻可能從那片灌木林中出現。”

  纖雪大緻明白了凱西的意思,她點點頭道:“怪不得,你會看那片灌木林。現在既然已經留我父王接應我們的時間那麼近了,你說薛逸清他們會不會現在就已經埋伏在那裡了呢?”

  凱西笑道:“應該沒有,至少我沒有那種感覺。”在他的心裡,隻有薛逸清與他同等級。也就是說,除了薛逸清之外,其餘的敵人凱西根本就感應不到。

  他剛才也根本就沒有發覺江善男與秃瓢,那二人的緊張完全是作此一舉。此刻二人也已經大緻知曉剛才那驚險一刻,對自己差點暴露的舉動,也是大呼好險。

  薛逸清接到了秃瓢發來了情報之後,立即吩咐衆人停止行軍。隻見他先是打開了終端屏幕,看了看周圍的地形。接着道:“凱強,咱們不能領着這支孤軍死闆地從這條路上繼續走下去。因為我有預感,凱西不是傻瓜,我想他肯定預料到了我們的這次行動。否則,他也不會命令他的部隊對此地區先行狂轟濫炸一番。”

  彭凱強不相信地看着薛逸清,皺眉道:“凱西有那麼厲害嗎?”畢竟他沒有見過凱西本人,就好像他從來不信克裡斯的機戰實力一樣。

  薛逸清苦笑着看着前方,道:“你認為我怎麼樣?”

  彭凱強沒料到薛逸清會讓他評價一下他的實力,他微微一頓,組織了一下語言後道:“你的實力雖然擠不上S級别機動戰士,不過最起碼也已經有了A級水平。這大部分應該是靠你體内的神秘力量,再加上一點少量的身體因素。你的知識面也很豐富,至少能夠應對大部分的戰鬥,能早晚成為一個合格的指揮官。”

  薛逸清聽他說了那麼多,隻簡單地回了句:“我現在告訴你,我的實力還沒有達到凱西的水平。而且我非常清楚,你剛才所說的話全是正确客觀的,完全沒有拍馬屁的嫌疑。”

  彭凱強驚訝道:“要聽你這麼說,我倒真想見識一下那位本斯軍隊最高指揮官的實力。若他真那麼厲害,就算我死在他手上,我也不會郁悶。”

  薛逸清瞅了彭凱強一眼,見他說的是一本正經,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味,于是道:“看來你也是一個喜歡遇見強者的人,隻是你的想法有點過激。誰說遇到強者,就非得跟他硬碰硬的。我個人認為,為了赢,隻好不涉及道德問題,什麼方法都能使用。正如古代兵法中所說的一個成語,兵不厭詐。”

  彭凱強顯然沒有把薛逸清說的話聽進去,他的嘴角微微彎起一道極不自然的弧線。然後歎了口氣,道:“我會記住你所說的話的,不過真到了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選擇。”

  薛逸清道:“你現在畢竟不用擔心你跟言書涵的婚約問題了,等這次任務保住性命之後,你完全可以利用家裡的關系讓你提前退伍。到時候,你回到家繼續做你的闊少爺,每天好日子過着豈不是很舒服。”

  彭凱強笑容一斂,正色道:“還是聊聊正事吧,你讓我帶人從什麼地方走,盡管命令。”

  “哈哈,到底跟着我一起混了一段日子,現在我還沒說出來你就知道我想說什麼了。”薛逸清一手指着地圖,嘴裡說道:“我決定故技重施,将隊員分成兩組。”

  彭凱強道:“可我們現在隻有十幾個人,并且不像上次對付沒有防備的本斯軍營部指揮所。現在我們還分組,不僅分散了力量,而且意義還不是很大。隊長,你還是想一想别的方法吧。”

  薛逸清耐心地道:“你這人其實有時候也有急躁的缺點,以後最好能夠改掉。”

  彭凱強笑道:“是啊,正常人的确沒有你這種性格。我說,經過這段日子與你的接觸,我有時候簡直覺得你不是人。”

  “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覺得你是在罵我。”薛逸清沒好氣地舉起右拳,哼道:“你要是今天不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兄弟都沒情面可講。辱罵長官,我就算是揍你一拳也算是輕的了。”

  彭凱強也不躲閃,他冷靜地解釋道:“正常人再遇到事情的時候,他的腎上腺素必定會急劇上升,心髒也會加速跳動。這全是正常生理現象,有這種現象的人應該才能被稱作為正常人。可你倒好,我每次見你遇到困難之時,表情還是不變,身體也不會有異樣。你說說,你像個正常人嗎?”

  若是彭凱強隻用一句簡單的你不是人來描述薛逸清,薛逸清還真不會如此簡單就放過彭凱強。可是彭凱強這番話,此刻竟如同一把鋒利的利劍一樣,深深地刺中了薛逸清的心髒,更令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沒錯,自己的身體自己當然是最清楚的。薛逸清很明白,即便彭凱強從他身上看出了一點端倪,那也僅僅隻是表面而已。這段日子,薛逸清其實已經發覺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越來越多。

  其中最離譜的,便是心情。這種心情,并不是簡單的喜怒哀樂。可以說,自己完全擁有着這四種情感,但他發現,無論自己遇到的事情是喜還是悲,那也僅僅隻是在大腦中閃過那個念頭而已。而操控自己全身皿液流動緩急的心髒,卻不會因此加速跳動。正如彭凱強所說的,自己的腎上腺素估計都沒有分泌出來。

  緊張這種感覺,薛逸清覺得自己早就已經告别了。他覺得自己确實不太像一個正常人了,若是正常人怎麼可能會如此奇怪?

  不過,遇事不緊張終究是一件好事。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能冷靜地思考每一件事,從而想到一個最合理的辦法來解決不斷出現的麻煩。

  “哼哼,八成是腦子裡的意識芯片幹的好事。”薛逸清心中暗道,但他沒有告訴彭凱強。畢竟這隻是他自己知道的秘密,況且意識芯片所控制的人工智能也警告過他,如果洩漏出去這枚晶片會爆炸。

  當然,這也僅僅限于薛逸清一人不向外洩漏秘密而已。至于CE集團的應才俊他們根據資料猜出了薛逸清的秘密那一處,便不是薛逸清的錯了。

  “隊長,你一個人又在發什麼呆呢?”彭凱強見薛逸清想事情想出了神,便好意詢問他。

  薛逸清立即回過神來,仍然是一臉無所謂的神情回彭凱強:“還不是再想我不像人的理由嘛。不過我聽你說我在發呆,倒是從中得知了我的一個優點。”

  彭凱強忙問:“什麼優點,說來聽聽。”

  哪知道薛逸清居然微笑地道:“自然是發呆了,我能發呆不就說明我還有幾分像是個正常人嗎?嘿嘿。”

  這時,一直沒有機會開口的黑子實在是在旁忍耐不住,強行切入薛逸清道:“你現在畢竟不用擔心你跟言書涵的婚約問題了,等這次任務保住性命之後,你完全可以利用家裡的關系讓你提前退伍。到時候,你回到家繼續做你的闊少爺,每天好日子過着豈不是很舒服。”

  彭凱強笑容一斂,正色道:“還是聊聊正事吧,你讓我帶人從什麼地方走,盡管命令。”

  “哈哈,到底跟着我一起混了一段日子,現在我還沒說出來你就知道我想說什麼了。”薛逸清一手指着地圖,嘴裡說道:“我決定故技重施,将隊員分成兩組。”

  彭凱強道:“可我們現在隻有十幾個人,并且不像上次對付沒有防備的本斯軍營部指揮所。現在我們還分組,不僅分散了力量,而且意義還不是很大。隊長,你還是想一想别的方法吧。”

  薛逸清耐心地道:“你這人其實有時候也有急躁的缺點,以後最好能夠改掉。”

  彭凱強笑道:“是啊,正常人的确沒有你這種性格。我說,經過這段日子與你的接觸,我有時候簡直覺得你不是人。”

  “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覺得你是在罵我。”薛逸清沒好氣地舉起右拳,哼道:“你要是今天不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兄弟都沒情面可講。辱罵長官,我就算是揍你一拳也算是輕的了。”

  彭凱強也不躲閃,他冷靜地解釋道:“正常人再遇到事情的時候,他的腎上腺素必定會急劇上升,心髒也會加速跳動。這全是正常生理現象,有這種現象的人應該才能被稱作為正常人。可你倒好,我每次見你遇到困難之時,表情還是不變,身體也不會有異樣。你說說,你像個正常人嗎?”

  若是彭凱強隻用一句簡單的你不是人來描述薛逸清,薛逸清還真不會如此簡單就放過彭凱強。可是彭凱強這番話,此刻竟如同一把鋒利的利劍一樣,深深地刺中了薛逸清的心髒,更令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沒錯,自己的身體自己當然是最清楚的。薛逸清很明白,即便彭凱強從他身上看出了一點端倪,那也僅僅隻是表面而已。這段日子,薛逸清其實已經發覺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越來越多。

  其中最離譜的,便是心情。這種心情,并不是簡單的喜怒哀樂。可以說,自己完全擁有着這四種情感,但他發現,無論自己遇到的事情是喜還是悲,那也僅僅隻是在大腦中閃過那個念頭而已。而操控自己全身皿液流動緩急的心髒,卻不會因此加速跳動。正如彭凱強所說的,自己的腎上腺素估計都沒有分泌出來。

  緊張這種感覺,薛逸清覺得自己早就已經告别了。他覺得自己确實不太像一個正常人了,若是正常人怎麼可能會如此奇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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