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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四周這些來來往往不斷巡邏的軍人,青山有點驚訝,驚訝于現在的道盟竟然已經和政府的高層人員達到了現在這種合作的程度。
合作,沒錯。
所謂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人之道,損不足而補有餘。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有人的地方就有争鬥。
而争奪往往表現在強大的力量對于弱小者的剝奪之上,而現在九州之内的原本這個國家的高層在強大的道盟面前,同樣的保留了自己的制度,保留自己的暴力機關,即使和道盟的合作,同樣也是在雙方平等的基礎之上,來發展和進行的。
這種情況,若是不了解内部情況情況的人員來看,實在是有點摸不着頭腦,一個強大的巨人能夠和一個沒有多少實力的蝼蟻進行合作?真是笑話。
雖然地球之上,在青銅殿降臨以前,這個星球之上的強大國家,有着強大的軍事力量,有着毀滅性的驚人的核武。
但是這種大規模的殺傷性的武器,就算是六階的職業者面臨,都要頭大。可見這種強大的武器,還有一種強大的威懾力量,但是這種恐怖的力量必須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這種核武他本身能夠釋放出來和能夠攻擊到敵人。
一顆核彈不能釋放出來,也不過是一個巨大的石頭而已,不能發揮半點的作用。而這種強大的武器,如果不能攻擊到敵人,那麼除了造成大規模的核爆塵土之外,沒有任何的意義。
所以,當無量玄界之内,道盟對于如今的政府沒有任何的行動和措施的時候,青山就發現,上一世真是小看了政府所隐藏起來的力量。
畢竟能夠讓道盟重視起來的力量并不是非常多的,君不聞,現如今的美國可有自由民衆的呼聲?
那裡已經是衆神聯盟中地盤,青銅殿降臨,地球發生巨大的變化,他們這些昔日的神仆成為高居世界之頂的人員,所作所為比之以前更加的混亂不堪。
君不聞,就算是有着地法身苗山所在的西方,已經成為了光明黑暗兩大陣營的對峙的籌碼,教廷憑借着強大的聖光力量死死的壓制着黑暗議會的發展,配合着青銅殿的降臨,同樣開始稠密的布局,若不是因為特殊的情況發生,他們這些教廷的主要戰鬥人員和擁有聖力的戰鬥單位,一夜之間消失不見,他們必定在未來充當着極其強大的話語權。
但是,看看現在的西方世界,黑暗議會一支獨大,遙遙的掌控了整個西方世界,所有國家的高層不是成為了走狗一般的存在,就是成為了皿族的仆人和奴隸。普通的人員根本就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若不是地法身苗山橫插一腳,利用星辰秘法,讓整個沙克爾家族投靠了他的麾下,說不定,苗山都要出手搶奪黑暗議會中的戰鬥人員了。
就算是這樣,日後苗山必定和黑暗議會有一場大戰,所謂一山不容二虎,這是一個無解的局面,隻能有一方退離和失敗,才能解除雙方的戰鬥。
而現在的政府能夠抵住壓力配合道盟的行動,無論是道盟在九州之内,以城市為陣線,以民衆為棋子,讓道盟之内以及九州之内各種強大的人員,争奪一個城市之内城主的位子,都沒有絲毫的幹涉,反而下達了全面配合的命令。
這種情況,必定是有着高層人員的考究,他們這種默認甚至暗中支持的态度,必定是發生了某種不為人知的情況。
一種情況就是道盟控制了現在的政府高層,畢竟那些人員都是一些普通的人員,即使他們成為高官已經長長的時間,但是他們這些凡人的生命有怎麼能跟高高在上的修道人的生命相比,所以這些道盟之中的人員輕而易舉的收拾了政府的高層人員,就将整個大陸之上的軍隊和物資整編,進而統一管理,确保以後的發展和競争。
另外一種情況,就是道盟剛剛出現在九州之上的時候,已經和政府接觸過了,甚至有過想要直接控制的想法,但是很可惜這些道盟的實力并沒有政府高層隐藏起來的實力更加的強大。對戰的雙方沒有了懸殊的差距,沒有了碾壓對方的氣勢,這個時候,自然要談判了。
按照這種情況來算,雙方保留了自己的相對強大的力量,同時開始了謹慎的合作,必定對于雙方來看,隻有合作,才能在這個已經徹底改變的地球之上,真正的,舒服的存活下去。
四周的軍隊一隊隊的走過,青山跟随在張興的身後,兩人走到了一個巨大的地下空間之内,這個空曠的地方有着三個足球場大小的場地,四周是黑漆漆的大石頭砌成,外圍是一層層的鋼甲闆澆築而成,具有十分強大的抗震能力。
此時的場地之上,已經幾十個人人員在場中央翻看着自己的東西,他們的四周翻到着一個個的大箱子,箱子是軍綠色的,裡面是各種各樣的,用途不一的裝備。
青山掃了一眼,便不再感興趣,這些裝備對于普通人是非常好的裝備,但是相對于來說,對于青山這樣的職業者,而且是一旦放開自身的強大力量,能夠在極短的時間之内,成為最為頂端的職業者的一員,他真的有點看不上這些所謂的裝備。
忽然,青山眼神一凝,看向這些人員當中的一個年輕人。
“煉虛道十七代弟子!”青山沒有見過這個面色紅潤,身形挺拔,身作道裝的年輕人,但是憑借着能夠和地法身互通的靈魂訊息,已經知道了這個年輕人的身份,這人便是當初在太平洋之上,利用煉虛道的空間之門和地法身苗山在海面之上一場厮殺,不僅讓自己的空間之門的真髓被苗山利用吞天之法,鲸吞了一次,身體還讓苗山給了一耳光和一記撩陰腳。
“不知道這個家夥的命根子是否好了?”青山詭秘的眼神輕巧的掃過這個年青道人的下面,面色古怪之極。
這個時候,張興已經走了過去,大聲的說道:“鄙人張興,負責這一次的相關事宜,有疑問的可以詢問自己身邊的負責人,而各位能夠來這裡,便是難得的殊榮,希望你們好好珍惜這一次的機會。”
“秃驢!”突然一聲輕語傳到了青山的耳中,轉投一看,竟然是剛剛那個年輕人,此時的這個煉虛道的年輕人已經放下手中的東西,這些東西對于他們這些的修道士來說,不過是一個新鮮的玩意而已。
突然看到青山的樣子,張口便叫了出來。因為夾着小心,隻是傳音,僅僅讓青山一個人聽到。
青山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個年輕人,便不再言語,仍舊看着張興在上面說話,這個時候的張興才有點人味,有點象青山小時候,在小學年末典禮的時候,小學校長的樣子,廢話都能講的沒有一句話是重複的。
“死秃子!!!”旁邊的遠處的年輕人看到青山竟然沒有任何的動作,聲音一下子高了起來,讓旁邊的人員驚詫不已。
一個面容俊逸,大紅衣衫的年輕人拉了這個煉虛道的弟子一下,說道:“黎羲道友何必如此,讓人小瞧了我們道盟的氣度。”
這人名為黎羲的年輕人便是煉虛道的十七代的弟子,身為修道宗門的仙二代,自小有着驕傲的光環,有着種種驕人的成績,便是同門之内,也是同樣無出其右。
前些日子,在九州之内被人打得吐皿,不僅丢了臉面,還讓宗門小須彌門的真髓損失嚴重,若不是青銅殿幾次元氣降臨,使得宗門内部有秘法可以補充到須彌之門内,不然的話,僅僅是上一次的過錯都能讓永無翻身之地。
雖然自己前途保住了,但是再也不能駕馭小須彌之門,這對于從小就養成了驕傲,自負的性子的黎羲來說,如何能夠忍受,更何況還有受到旁邊這位雖然是朋友,但是心中惡毒萬分的大紅衣衫的娘娘腔的擠兌。
黎羲當即便對着青山憤聲道:“最看不起的就是這些死秃子,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孔,他們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
站在裝備箱之上的張興聽到這一句話,立刻心中叫道:“壞了!”
青山是什麼人,跟随在他身邊的張興自然最清楚,這個人就是無事還要生非的主,今天有人挑事,絕對是無法善了了。
果然,這邊剛剛想說話,就看見青山面帶微笑,輕輕的舉手為禮,雙手在兇前合什,說道:“我佛慈悲!”
然後青山一個跨步,忽然出現在黎羲的身前,在他還未有反應過來之前,一個耳光已經重重的打在了黎羲的臉上。
轟.....
巨大的力量不僅使得黎羲的整個身體因為受力而向着後面飛去,整個臉已經完全的變了摸樣,左邊的臉孔已經成為了紫紅的腫脹物體。
這還沒有完,黎羲被一巴掌扇飛,向着遠處飛去,而青山再一次的雙手合什,身體一個旋轉,劃過一個弧線,出現在黎羲前進方向之前。
右腿高高揚起,下劈。
劇烈的勁風将黎羲的身上的衣服都要吹斷一般。
轟.....
黎羲的身體被一雙重腿打入地下,一隻腳踩在了他的臉上。
青山笑眯眯的對着腳下的人說道:“我佛慈悲!善哉,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