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西恒看來是想讓我死了,用他自以為最殘忍的方式,夏初晗,隻要他繼續恨我,你們之間就改變不了什麼。“桑榆并不想跟這個女人說很多。
想從她身邊走過,夏初晗溫和的面孔開始一點點的有了裂痕,某些猙獰開始暴露在這冰冷的空氣中。
擡手的一瞬間,夏初晗的一巴掌用力的甩在她的臉上。
桑榆猝不及防的挨了她這一耳光,本來就搖搖欲墜的身體頓時便狼狽的摔倒在地上。
一邊臉火辣辣的疼瞬間就蔓延開來,她擡頭看着此時正居高臨下看着自己的人。
她覺得是不是自己看錯了,剛剛還猙獰的表情怎麼一瞬間就變得這樣平靜,好像剛剛的那一耳光不是她打的。
“桑榆,我隻是想打醒你,當然,以後,如果你仍然是要一意孤行的話,我也會這樣來打醒你。”夏初晗說的理直氣壯。
她隻是維護自己愛情的可憐女人,并沒有錯,桑榆王者她半天沒有爬起來。
夏初晗說完之後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桑榆伏在滿是積雪的地上所有的難過開始變成撕心裂肺的痛哭。
覃茜茜的電話瘋了一樣的打,但是電話那頭始終是關機。
某些恐慌感開始侵占着自己的理智,失去見靳西恒的,為什麼快到晚上都還沒有回來。
她開始後悔,為什麼沒有跟着她一起出去。
靳西恒坐在書房裡,然後接到覃茜茜的電話,他冷靜的出塵,深邃的眼眸裡沒有絲毫的波瀾。
隻是靜靜地聽着覃茜茜獨自一人在電話那頭帶着哭腔的咆哮。
簡單的意思就是林桑榆到現在都沒有回去,靳西恒眉頭也沒有皺一下,隻有越來越冷的笑意。
“我又沒有綁架她,找我做什麼?”他極其薄涼的一句話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覃茜茜沒有了再聽下去的沖動,挂斷了電話,拿了外套沖了出去。
開車出去的路上給項翰林打了電話,可是今天項翰林不在渝城,他去鄰城了,今天是趕不回來的。
一早醒來他也知道了鋪天蓋地關于曝光桑榆的新聞,以及六年前的醜聞,還有現在在恒隅國際的現狀,更多的還有诋毀诽謗污蔑,以及辱罵。
“我會安排人幫你,你想想,六年前桑榆最愛去的地方是哪裡?”項翰林在電話裡安撫覃茜茜此刻有些暴躁的情緒。
“她說早上去見靳西恒,但是就一直沒有回來,後來我打電話的時候她已經關機了,現在外面的人像瘋子一樣的罵她,我怕她遇上極端分子。”覃茜茜的擔心從來都不是多餘的。
現在就是會有一些神經病,她最怕桑榆會遇上。
現在整個渝城誰都認識了桑榆。
項翰林溫隽的模樣漸漸地變冷,肅穆的表情裡一點點的滲透進森冷。
“别胡思亂想,如果靳西恒确定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的話,你就去找找她曾經經常去的地方。”如果是追憶跟靳西恒的記憶,應該去的地方覃茜茜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