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我馬上轉告靳總。”瀾姗果斷的而挂斷了電話。
林桑榆不是孤苦無依的孤兒嗎?怎麼身邊還有這樣牙尖嘴利的人在。
瀾姗重新回來的時候有些尴尬,靳西恒在專心緻志的工作。
她進來的時候,頭也沒有擡過。
“什麼事?”
“我剛剛聯系了林小姐,但是接電話的是另一個陌生女人,可能林小姐不會來上班了。”從覃茜茜的語氣裡,她大概是聽出來一些端倪。
靳西恒眉毛一挑,另一個陌生女人?跟林桑榆有關系的女人能有多少,當然除了覃茜茜,再也不會有别人。
心裡頭忽然之間有種極為強烈的沉重感在瘋狂的侵蝕着自己。
“她說什麼?”
“她說林小姐身體不好,在休息,言下之意應該是林小姐不會來上班了。”瀾姗的理解是這樣的。
靳西恒握住鋼筆的手還是忍不住的緊了緊,身體不舒服?
“我知道了,這件事你不用再管。”靳西恒不知道覃茜茜忽然從美國回來的緣由是什麼。
在渝城,除了為了林桑榆,他實在想不出第二個理由,或者是不是林桑榆出了什麼事?
還是她回來,是為了接走林桑榆?
未到下班時間,靳西恒就耐不住心中的胡思亂想匆匆的從公司裡出去,到桑榆家的時候就看到已經搬的空無一人的蝸居。
靳西恒心裡了湧着一團無名怒火,果然是回來接她走的麼?
有種瘋狂想法在心底蔓延,林桑榆走了,滿腦子都是林桑榆走了,再一次膽大妄為的從自己的世界裡消失不見。
電話一直在茶幾上瘋了一般的震動,覃茜茜來來回回在客廳裡路過了好幾次,看見了也裝作沒看見。
這樣的男人就是賤,明明已經訂婚了,但是總是要跟舊人糾纏不清,他以為他是什麼,這樣除了會害苦了桑榆,還有什麼?
“茜茜,怎麼老是在客廳裡走來走去的?”桑榆不知道什麼時候立在門口的,看着覃茜茜一臉憤慨的在客廳裡走來走去的不知道因為什麼在生氣。
覃茜茜被突然出聲的桑榆給吓了一跳,轉頭看着她:“桑榆,什麼時候醒來的,頭還疼不疼?”
她說着疾步走過去,溫軟的手覆在她的額頭上,然後在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桑榆蒼白的幾近透明的臉上洋溢着些清淺的笑意:“茜茜,你太緊張了,我沒事,可能剛剛搬了新家,認床沒睡好覺才會頭疼。”
覃茜茜面色一冷不悅的瞪着她的臉:“你以為你現在還和正常人一樣嗎?”
茜茜的話其實說出來有些傷人,和正常人不同,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正常人了。
說完之後覃茜茜就後悔了,說的這是什麼話,于是打了自己一嘴巴。
“桑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