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多些靳先生的好意。”夏初晗轉身走的匆忙。
靳西榮悠然的雙手抄兜沒有追上去,路燈拉長了他原本修長的身影在地上映着。
“夏小姐,我跟你打賭,今晚他在林桑榆家裡。”
夏初晗沒有停走的越來越快,指尖狠狠地嵌入掌心,用力的骨戒都泛白了,卻絲毫感覺不到疼。
靳西榮的那句他在林桑榆家裡,無疑是刺激到了她的末梢神經。
“這記性是怎麼了?”靳西榮看着夏初晗的背影淡淡的笑了笑,然後轉身在一排排的路燈下越走越遠。
夏初晗到門口的時候,司機真的在外面等,夏初晗回頭看了一眼這個有些年代的宅子。
靳家每隔十年總是會修葺,這宅子經過了百年還是這個樣子,一點都沒有變。
“夏小姐。”司機為她拉開車門,畢恭畢敬的喊了一聲。
她現在的身份已然不同了,是靳家未過門的二少夫人,是即将走進這宅子的女人。
夏初晗上車,随着司機送自己回家。
靳西恒消耗了不少的煙頭,窗前滿地密密麻麻的都是。
“咳咳咳。”準備再抽的時候,靳西恒忽然猛烈的咳嗽起來。
想到卧室裡睡着的人,下意識的捂住的嘴,皺了皺眉,收起了打火機,不再抽煙。
拉開了一扇窗戶,使得房子裡的空氣流通一些,抽了很多煙,整個客廳都是濃重的煙味。
這麼親不自禁的自己,原來對她還懷着除了恨意外别的感情,他就說為什麼這六年在夏初晗身上永遠都找不到曾經和林桑榆在一起時候的感覺。
他的一顆心平靜了整整六年,直到林桑榆重新回來的時候,他才感覺到心率不正常了,因為這個女人。
重新推開卧室的門,床頭的燈光昏黃溫暖,靳西恒輕輕地坐在床邊看着她瑟縮睡着的模樣。
她夢裡的眉頭都在皺着,現在也會睡不安穩了嗎?是因為自己曾經做過太多的虧心事,所以才會這樣?還是真的睡不安穩。
微涼的指尖不由自主的想去舒展她的眉頭,但是卻因為他的觸碰,瑟縮的人翻了一個身,呼吸均勻。
靳西恒的手懸在空中緩緩地收回,目光複雜冷漠的落在她的身上。
床頭櫃上擺着幾瓶藥,都是新的,标簽沒有撕,應該是還沒來得及撕。
靳西恒拿起來看,這是美國的藥,治療心髒的,可是字面上的意思卻是指向精神方面。
再看看其他的幾瓶藥,靳西恒如同被扔進了冰窟裡,周身的溫度正在一點點的被吸走。
精神類的藥物,她看着很正常,就算是以前有過精神病,但是現在看着很正常的,怎麼會服用這一類藥物。
猛地想起來覃茜茜那天在醫院裡跟他說她在佛羅裡達州找到她時的樣子,渾身是傷,那麼她身上的疤痕應該是那個時候就有的。
但是為什麼會受傷,又為什麼要服用這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