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桑榆,你在美國還沒瘋夠是不是?你現在瘋了,夏初晗就爽了,靳西恒也爽了,你為什麼放不下過去,靳西恒有什麼好,他有什麼好?”覃茜茜氣憤的很想甩她一個耳光。
隻是理智告訴自己,她并不能這麼做。
桑榆還是被她吓到了,呆呆的看着她。
覃茜茜拽着他的手往裡走,桑榆跟在身後動也沒動一下。
靳西恒的車停在不遠處,他看着這一幕,平靜的表情下是一顆波濤洶湧的心。
她真的瘋過,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模樣,狼狽,憔悴,消瘦。
隻是,這些不是她自作自受嗎?假如當年她沒有做那些事,那現在她應該是他最疼愛的妻子,而不是隻有覃茜茜照顧的瘋子。
好不容易才到家,覃茜茜給她吃了藥,之後桑榆便睡了。
這藥是有奇效的,明天早上桑榆一覺醒來又會變的很好,她不是瘦了刺激,隻是不合時宜的想起來那些令自己不太想想起來的事情。
靳西恒坐在車裡打電話,過了許久覃茜茜才接。
不過态度冷漠。
“什麼事?”冷冷淡淡的一句問話,再也沒有多餘的情感。
“把桑榆給我。”靳西恒不是在跟她商量,而是命令。
覃茜茜冷笑:“靳西恒,你太把自己當成一回事了,你以為桑榆是什麼物件嗎?可以想給就給。”
“謝昀收回了你所有的權利,包括金錢,在渝城,你還能支撐多久?茜茜,放自己一條生路,不好嗎?”
覃茜茜想起來遠在美國的那個薄情的男人,唇邊洋溢着一絲絲的苦笑。
“我回來渝城就是放自己一條生路,我和桑榆不同,我不願意委曲求全,他收回了我的一切權利和金錢是應該的,畢竟我們已經離婚了,互不相幹,靳西恒,你沒想到吧。”
還以為謝昀是多麼重情重義的男人,結果隻是讓她淨身出戶。
靳西恒眼中掠過一抹詫異的光彩,這個倒是在意料之外,覃茜茜回來一方面是因為桑榆,那另一方面一定就是因為跟謝昀秘密離婚。
“茜茜,你不應該這樣,卷進來隻會傷害到你,我還是讓謝昀來接你回去。”靳西恒言辭裡一句比一句平靜。
隻有電話那頭的覃茜茜覺得心如刀割,這個男人她已經許久沒有想起過了,就算是偶爾想起,也覺得那人在自己的世界裡真的已經走遠,再也不會回來。
她現在隻想全心全意的照顧桑榆,讓她好起來,活的開心一些。
“謝昀要是來了渝城,我會死的,靳西恒,你不要絕情成這樣,桑榆不是你的,你沒有權利拿去,更沒有權利折磨她。”覃茜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緩解了心中的酸痛感。
靳西恒一隻搭在方向盤的手下意識的緊了緊,目光森冷可怖,猶如野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