皿符砸落在身上,玄火道人覺得像是有一張巨網将自己緊緊的束縛住了一樣,他越發動彈,這股束縛力便束縛得越緊,不一會兒,他就成了一個粽子一樣,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該死,這女娃娃的皿符還沒有煉到家就已經如此厲害了,看來這一次,我真的是在劫難逃了,早知道今天早上就和月心多親熱一會兒。”
話雖如此,但是此刻,玄火道人并沒有放棄反抗,他緊崩着身體,揮出各種各樣的武技,隻是武技觸碰到皿符後,皿符發出一陣陣明弱不定的光芒,随後,武技便穿透皿符飛到外面去了,而那皿符卻沒有受到任何的破壞。
武技不能對皿符造成任何的影響,玄火道人他是知道的,隻是他不甘心就這樣死去,而且還是死在一個女人手裡,這對于他來說,太沒有面子了。
擒住了獵物,李雪輕點虛空,不一會兒就出現在了玄火道人身前,他看着那如粽子般無法動彈的玄火道人,眼中的殺意陡然間濃郁了不少。
“小娃娃,你可不要亂來,你要是敢對我動手,我發誓一定要把你奸個一百八零八次,然後再煮着吃。”
玄火道人不說這話還好,一說完,李雪眼中的殺意更加的濃郁了許多,她恨不得立刻将他千萬萬剮。
“死到臨頭了,還敢出言不遜,看你這老頭的色樣,鐵定欺負了不少的良家婦女,今天就讓我為那些無辜的受害者讨回公道,哼,你想奸我是不是?那我今天就沒收你的作案工具。”
聞言,玄火道人一臉震驚的看着李雪,半天都不敢相住自己的耳朵,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剛才說什麼,沒收我的作案工具?”
“怎麼?不信。”
李雪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把長劍,輕輕舞動,一陣清脆的聲聲響徹而起。
劍氣指來,落在身體下方位置,玄火道人頓時雙腿間一陣涼風,他立馬把腿一夾,心裡暗叫不妙:我的個乖乖,這個女人不會真這樣做吧!那她還不如殺了我。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不是想奸我一百零八次嗎?那我就在你的下面刺上一百零八刀,然後再将你五馬分屍!然後再拿去喂狗。”
“狠毒的女人。”
玄火道人作為神武界的修士,心地那是高傲的,對于他來說,甯可站着死,也不願跪着生,若将他最重要的東西拿去了,那麼……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為了不讓悲劇發生,玄火道人目光四下一掃,發現夏雲那貨正在不遠處看着這裡,立馬向其大聲呼喊道:“乖徒弟,快點來勸勸你這個小老婆,他要沒收你師傅的作案工具,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那話兒,你月心師娘還要用的。”
夏雲雖然隔得遠,但是兩人的對話,聽得十分清楚,當他得知李雪要沒收玄火道人的作案工具的時候,他确實被震驚到了,李雪曾經是那麼的優雅高貴,可是現在,竟然開口就要沒收一個男人的作案工具,這讓他完全不能接受。
正處于發愣狀态之中的夏雲聽到玄火道人的求救之聲,立馬緩過神來,他在原地猶豫了片刻,最後終于還是不情不願的飛了過去。
“你想陪着他一起死?”
還不待夏雲靠近,李雪冰冷的聲音便響了起來,音量雖然不大,但卻清晰的傳入了夏雲的耳中,讓他有種不敢拂逆的感覺。
“他是我師傅,也就是萬可兒的師祖,你既然可以為了萬可兒不殺我,那麼也可以為了萬可兒不殺他。”
“哼,我放你一馬已是好意,既然你要陪着他死,那麼我也無話可說。”
說完,李雪飛身一掠,直接閃到夏雲身前,玉手輕探,五道利爪突然伸出,落在夏雲的脖子上。
感覺到指甲紮進了皮肉之中,夏雲一動也不敢動,他輕咽了咽口水,然後一臉深情的看着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
“傻小子,你這樣深情的看着她沒用,她已經失去心智,完全就是一個殺人的傀儡,師傅教你的撲倒之術,這個時候是不能用的。”
夏雲沒有理會玄火道人,他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當李雪看到這塊玉佩的時候,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過,她的心智已經被人控制,記憶也被抽掉了部分,盡管還有一絲絲的印像,但是這并不足以讓她放過夏雲。
伸手奪過玉佩,李雪一掌将夏雲推進了皿符之中,然後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了手中的那塊玉佩之上,她左右打量着那塊玉佩,但就是想不起來。
“你怎麼這麼笨啊?連手都還沒有出就被捉住了,唉,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徒弟?這下好了,我們師傅兩人都要死在這裡了,本來還想讓你來救我。”
夏雲白了玄火道人一眼,道:“若不是你把她招來,我會有現在這樣的下場。”
玄火道人想要再開口,卻不知道再說些什麼,片刻之後,道:“唉,看來還是我連累了你,可憐我那一百零八式房@中術,就要失傳了。”
夏雲:……
深深的吸了口氣,夏雲嘗試着掙紮,他發現這個什麼皿符的東西很是奇怪,所有的力道都可以輕易化解,所以不論是多麼強悍的武技對其都沒有任何的影響。
“看來隻有使用延伸的域場,或許可以助我們逃過一劫,隻是不知道,我們能逃多遠,又或者說,延伸的域場也無法逃離這什麼皿符。”
夏雲看了一眼李雪,發現她還在觀看着手中那枚玉佩,心中稍還有點慰藉,這枚玉佩是當初李雪送給他的,這些年他一直帶在身上。
其實在夏雲的心中,失望更多一些,因為李雪如果記得玉佩的話,那為何不記得他這個活生生的人呢?
“我必須趁着她沒有注意我們的時候快速逃離,這是唯一的機會,這一次若是失敗,那麼之後李雪必會一擊擊殺掉我們。”
快速壓抑心中的漣漪,夏雲小心的釋放着域場,隻有一次的機會,他必須小心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