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我聽說有外族族人來我青龍族作客?”
話音剛落,一陣極其強悍的威壓便是從天而降,繼而又是數道與其法力光華相同的青光驚虹從天上落下,全部環繞着青龍族那年輕一輩的老二等五人站定,待得這大片青光收斂,為首一位須發皆白,面容看起來十分和藹,但卻隐隐帶着一絲威嚴氣息的老者一雙眼睛笑得彎着盯向淩逸,而淩逸也是在這時候靜靜打量着對方,很快他便從對方眼裡看出了一分……驚訝!
驚訝!
沒錯,這青龍族老者現在心裡的确十分驚訝,如今的他乃是一名幻靈期圓滿之境的超級強者,與青龍族其他長輩不同的是,他并不是居住在這山高處,與青龍族衆多長輩居住在一起,而是在這山頂偏下的地方與青龍族小輩們同居。
這倒不是當下這青龍族老者喜歡孩子,又或者有着其他什麼原因,主要還是在于,其實這老者并不是青龍族的族人,這一身青龍族的本事都是後天得來,至于那青龍族特有的青龍靈脈,亦是後天生成的,到底是怎麼生成的,青龍族幾乎鮮有人知曉。
青龍族的人隻知道這老者被青龍族之人稱為青老,他有多老,同樣沒人知道,這青老的來曆不明,但青龍族小輩都對他十分恭敬,沒辦法,但凡有些心高氣傲的與其産生了沖突,最後都難免受到族内懲戒,也有人問過,為什麼族内長輩們都這麼護着青老,他可不是青龍族的族人啊!
後來才是有一些長輩稍微透露了一些消息出來,說青龍族年輕一輩老二,也就是淩逸眼前這個被譽為最有可能在萬年之内統一獸界衆族,并帶領獸界獸族征霸五界的青龍族之寶的父親,當年受到麒麟族一位與其父親同輩之人的挑釁追殺,險些就丢失了性命,好在當時他父親找到一處山林暫時隐蔽,才是僥幸沒有丢掉性命。
如果那時候這青龍族年輕一輩老二的父親死了,青龍族最多就是表面上與麒麟族說道說道,壓根兒做不出什麼太過過分的事,畢竟兩族實力上都差不多,一旦雙方拼個你死我活,估計這兩族都得從獸界消失。
再說,青龍族殺的麒麟族之人也不少,獸界嘛,與魔界差不多,講究強者生存!而在那山林裡救下青龍族小輩老二之父的人,正是這青老利用自己的頭腦和手段,成功幫其掩蓋氣息,才沒有被搜尋出來。
先前說到這青老經常和青龍族小輩們産生矛盾,那可不是稀罕的事,因為,這青老乃是青龍族一族被委任傳授小輩們青龍族法術神通以及各種在外生存經驗的人。簡單來說,青老便是青龍族小輩唯一的老師。
這一地位在青龍族也是舉足輕重的地位,青老如果當年隻是單純救下了那青龍族小輩老二之父的話,在這族内還受不到那麼大的重視,主要還是這厮經過了青龍族的考驗,并且成功廢掉自己之前獸體所懷靈脈,将其轉化成了青龍靈脈,更換靈脈屬性,那就跟把一個人切碎了再弄成肉醬捏回人形一樣痛苦,由此可見其意志與堅毅着實讓人佩服!
加上那麼多年來青龍族常常對外征戰,處置一些不長眼的獸族部落時青老一直勤勤懇懇,殺敵在前,後來那青龍族小輩這老二誕生,更是大大提升了青老的地位!
因為青老救過他爹,所以這小輩中的二哥對青老那叫一個畢恭畢敬,且放言說,同族弟弟妹妹誰要是與青老過不去,那以後他們的日常修煉便由他這個二哥親自接手。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傻子都知道假如真是因為得罪青老而被二哥接手過去,青老或許不舍得或者不敢真的揍他們,他們二哥可沒有那麼多顧忌,況且這種大家族中親情确在,可地位階級分化的也十分明顯,另外族内年輕小輩不知多少,龍生來好.淫,這每一輩青龍族族人有多少個,青龍族族長那裡也沒有一個确定的人數。
既然族内族人衆多,那偶爾死那麼一兩個也無所謂,萬一你平時與這青龍族内定的少族長作對,那人家就算現在把你打死,你也是活該!根本不會有人為你出頭伸冤。
于是,青老在這青龍族小輩老二懂事以後,教導青龍族小輩的任務就越來越輕松了,有這麼一個好徒弟好幫手,青老這一顆心甚是安慰。
青老落地,在盯着淩逸看了一會兒後,其身後靠他最近的青龍族小輩老二立即上前,正對着青老恭恭敬敬行了禮,而後說道:“青老,這人不知是何來曆,不過據我之前盤問,他好像是經過一種隻需要單方面就能傳送的傳送陣失誤傳送下來到我們青龍族,而且……他好像沒有法力……”
“嗯,青煜你說的沒錯,他的确沒有法力。”
青老在盯着淩逸看了一會兒後,目光中流露出的那驚訝之色就是因為他放出神識掃探了一下淩逸氣息波動,結果卻是發現後者根本一點兒法力波動都沒有,靈脈氣息亦是一縷也感應不出來,無法分别這白袍青年是哪一族的族人。
像這種幾乎跟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凡人沒什麼兩樣的“獸族”之人來到青龍族,而且還被那麼多自己的學生圍在中央,狀似無人認識他,簡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可青老聽完青煜,也就是這青龍族小輩老二的說辭,心裡才是稍稍有了一個答案,不過這個答案顯然他并不是那麼信任。
淩逸的來曆頓時成為了這一下最為難以解決的一件事,看着這些青龍族之人個個那麼愁眉苦臉一陣嚴肅的樣子,淩逸真想把事實說出來,結果是死是活聽天由命。
奈何他真的是不敢死,也不能死,可是到底用什麼辦法解決如今的麻煩,淩逸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那青老用神識掃探他的時候他居然沒有感受到,如此隻能說明,對方一定是一個自己無法擊敗的人,甚至可以說是自己無力反抗的人。
有這樣的人在眼前,逃跑?硬來?
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