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才剛剛動手,正打得如火如荼,坐在左側的青年便大聲喊道:“各位師兄弟,我龍山在這賭一局,就以雷風二人的勝負為賭,赢的一方直接可以拿走押注負方的所有脈珠。。”
說着,龍山取出三十顆脈珠,用一個小布袋撞着。而後長劍一揮,斬斷一根大叔,以大叔的軀幹作為木桌。
“我賭雷風勝,三十顆脈珠。”
龍山話音落下,俊生也從藏戒中拿出一堆脈珠,約莫三四十顆,放在了另一側,“我壓趙孔勝。”
一時間,人群慢慢靠過去,隻是一分鐘就有二十多人下注,十顆、二十顆不等。不過,壓雷風赢的都是十顆,甚至還有五顆的。一時間壓趙孔赢的人更加有信心了。
他們明顯就是看到雷風赢不了,賣給俊生面子才下的。
昊然站在原地沒有動,沖身旁的門徒問道:“朋友,那兩人是誰?為何号召力如此之強,隻是簡單的兩句話,大家都過去賭了?”
“你是新來的?”身旁的青年打量這昊然。
昊然點點頭。
“那就難怪了,俊生是我們這個區域實力排行前三十,那個龍山雖然差點,但是也是前六十的人物。他們兩個在這基本上與誰都鬥過,也殺過不少門徒,所以大家都給他們面子。”
聽到這,昊然明悟地點點頭,在幾百人中排行如此靠前,難怪有如此号召力。
青年看了眼生死台正鬥得難分難解的二人,從藏戒中掏出十顆脈珠,“我也去下點,趙孔與雷風本來就是勢均力敵,這次趙孔敢主動挑釁雷風,想必一定有勝利的能力。”
青年走開後,昊然審視繼續注視着生死台上的戰鬥。
然而,昊然正看着九黎之火化作一條火龍席卷過去時,俊生的目光忽然鎖定在昊然身上。
“這位師弟,你難道就不想過來賭一賭?機會五五開,圖一個樂嘛。”
昊然轉頭就看到幾十雙目光看着自己,俊生的目光尤為冷峻。
昊然回答道:“不必了,我對于賭博沒有興趣。”
話音落下,俊生眉頭一皺,若有所思地打量了眼昊然,而後繼續看向生死台上。
周圍的門徒看向昊然的目光也變了一個樣,他們沒想到,這新來的還真是直白,什麼都不想就敢拒絕俊生。真是不容人情世故,恐怕想要在這混好,基本上難了。
生死台上。
雷風施展出的戰法剛烈異常,趙孔的九黎之火無孔不入,兩人依舊膠着在那。
雷風劍法雖然淩厲,但是九黎之火太過刁鑽,總是能夠灼傷到他,沒過多久雷風便有些吃力了。明眼人都明白,這一場戰鬥恐怕雷風要輸了。
“雷風,這可是你提出要上生死台的,我可沒有逼你,等你投胎做了鬼,可别怨我。”
趙孔的氣勢慢慢攀升,一股與中期截然不同的氣升騰而起。雷風霎時間臉色驟然變得蒼白,瞠目結舌地說道:“你竟然突破到了後期,怎麼會這樣?”
趙孔冷冷一笑,沒有多言。
生死台外不少人對此唏噓不已,賭上趙孔勝的十幾人則是高興,賭雷風赢的十幾人則是有些苦惱。
昊然此時本準備離開,因為結局已經明朗了。然而,此刻雷風的雙目中昊然卻感受到一絲猶豫,而不是對死的害怕。
昊然第一個想法就是他還有後手,一個即使是後期青銅門徒都不懼的絕招。
不過,不光昊然看到了那雙目中的變化,一旁的俊生也看到了,眼睛不經意間看到昊然準備離開的腳步停了下來。慢慢的,俊生露出了一絲笑意,“這新人還真有點意思。”
生死台上,雷風從原地騰空而起,手中突兀地出現一物,為一顆藍色的冰珠。
藍色的冰珠随着一聲咔嚓破裂之聲砸向趙孔,趙孔的目光驟然一邊,仿佛看到死神降臨一般,大喊道:“冰凍珠。”
話音剛落,冰珠落在趙孔身旁,就是這一個呼吸的事情,趙孔被藍色冰珠中爆發的能量直接凍住。
冰凍住賦靈師制造的一種小東西,釋放出的冰能凍住敵人一個呼吸。
對于雷風而言,一個呼吸足夠了。
生死台外本以為赢定了的人臉色一垮。
“什麼情況?”
趙孔被凍住的那一刹那,一道劍光宛若流星一般劃過衆人眼前,劍光直接穿透趙孔的頭部,一股熱皿慢慢順着冰孔流淌而下。
本來勝券在握的趙孔,就這樣死在了雷風的劍下。
雷風事後淡淡一笑,“真以為我不知道你突破了後期境界,真是夠搞笑的。怕你找我,我花了三十顆脈珠買這顆冰珠,真是操蛋。”
生死台外,有人歡喜有人愁,赢了的自然開心。輸了的就隻能佩服雷風。
一時間,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句話。
“竟然花三十脈珠買冰凍住防身,我還真是敗給你了。三十顆脈珠,基本都是一名初期青銅門徒的全部身家了。我不過輸了十顆脈珠,又能說什麼呢。”
昊然看到這一幕,無奈一笑,這戰局的變化還真是大啊。不過看了這一場倒是讓他知道了很多東西。
整個第區域的局勢也了解到了一些,為了一個木屋就可以豁出去三個月的酬勞,看來得盡快搶木屋了。
不過,他要搶的不是一個,而是五個。馬雲清他們都要一個,而且還要搶臨近的木屋。
就在昊然準備離開之時,俊生慢慢走上前來,面帶善意地看着昊然,道:“這位師弟真是面生啊,不知道可否認識一下?”
昊然看了眼俊生,雖然他擺出一副廣交天下好友的模樣,但是昊然總是覺得有些不自在。這家夥的眼睛裡仿佛就藏着一條毒蛇,正吐信看着自己。
“俊生師兄,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昊然拱手道别。
昊然離開之後,衆人也開始散去,龍山走上前把裝有一大包脈珠的布袋遞給俊生,“大哥,你的計劃真秒啊,通風報信給雷風,就剛剛這一場我們就賺了七八十顆脈珠。”
俊生接過布袋,拿回了自己的三十顆後,說道:“把這些分給剛剛演戲的兄弟,讓他們把趙孔的屋給我占了,我準備用來泡妞。”
“明白,不就是那個安雅嗎?她住在那種破屋,大哥把趙孔的屋送給她,她還不立刻投懷送抱。”俊生的目光一直看着前方,也不知道在看誰,龍山疑惑一問,“大哥,你看什麼呢?”
俊生冷冷一笑,“沒什麼,隻不過感覺那小子有點意思,有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勢。”
“切,我們剛來不也是這樣。待久了,明白的東西多了,哪還有這種白癡念頭。”
此時,昊然掠過森林回到山坡的木屋過道上。
正是上午時分,昊然不斷地在徘徊着,沒到一個小屋前都會停下來看看風景。在外面的一排小屋正對着山坡外,直接可以看到風景秀麗的綿延群山。
“給蘇霏姐、老姐他們的要能看到綿延的群山,她們都是女孩子,美麗的風景也許能然他們住的舒适一些。我和老馬他們就簡單地找個木屋,我不适合在木屋中就行,所以怎麼樣都無所謂。”
昊然一邊走一邊瞧,距離世界百米處一個草坪上恰好有五六個木屋可以眺望遠山,可以還和其他木屋隔着一段距離。
昊然站在一間木屋前,眺望遠方,道:“這個小屋不錯,讓我想起了小的時候的家鄉。”
昊然正瞧着呢,屋内走出來一名青年,穿着一身藍袍,不過卻有些不整。昊然透過開着的窗戶看去,切好看到了其中春光蕩漾的一幕。青年走出來後,看到昊然特别憤怒。
“你小子找死啊,趕來老子屋前亂走。”
昊然無奈一笑,還真是巧了,房事都被自己打擾了。
“不用急,我還得看看,選一選,不然怎麼知道這個的木屋适不适合我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