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長劍,柏河對吳剛交代幾句桂花糕的事情。排位戰開始時間已經隻有三天,秉着對嫦娥仙子負責的态度,柏河第一時間離開的嫦娥仙府。
騎乘着仙馬,柏河回到了宿舍。踏入宿舍時,猴王便迎了上來。毫無疑問,猴王第一句話問的就是,這段時間去哪了。
難道真的要告訴猴王?不,柏河不會把真相說出來。搪塞過去後,柏河找了件新校服穿好,急急忙忙地準備去食府一趟。
這些日子,柏河猜測桂花糕的收益應該會非常可觀。現在柏河身上沒有積分,也沒有仙晶,江南那成了柏河回來後第二個去的地方,江南也成了柏河第二個拜訪的人。
一入江南的餐廳,數名女仙侍正提着盒子走出門外。聞着飄散的香味,柏河知道這絕對是幫主子買的。一買就是一盒,一盒也就是一萬仙晶。
褒姒負責端茶倒水、送餐,江南則在廚房裡忙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在木椅上翹首等候着,有的惹是在等待美食,有的惹是等待桂花糕。
“江南大叔,最近生意不錯。”柏河走進店中,來到廚房邊看着夫妻二人齊心協力在忙活的場面。
褒姒趕緊放下手中的餐盤,對柏河行禮。柏河隻是點頭一笑,而後就拉着江南去了餐廳的後院。後院置放着各種各樣的食材,柏河找了一個小框坐下。
“殿下,這是這幾個月賺的仙晶,除去您給我的那一份。這裡面整整三十萬一階仙晶。為了方便您買東西,我特意讓褒姒去換了三十顆五階仙晶。”江南遞過來一枚藏戒。藏戒很普通,内置空間也不大,但是柏河拿在手中感覺異常沉重。或許這就是第一桶金帶來的感受吧,以前都是靠打殺賺積分、仙晶,像這樣閑着就拿仙晶的日子,還是頭一遭。
柏河收起藏戒,道:“江南大叔,這桂花糕是持久的生意,以後就拜托你了。桂花糕的源頭掌握在你這,你做生意千年,想必會更有一套。”
“江南一定不辜負殿下。”江南心中不在乎分多分少,現在他每一個月賺的不知是過去的多少倍。每日批發、售賣差不多就能收入四千一階仙晶。這是放在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好了。大叔,你慢慢忙。”
柏河站起身,與二人寒暄幾句後離開了食府。對于柏河來說,食府不會是隻是一個結束,桂花糕的益處對三四級仙人都有可觀的效果,食府終究隻是彈丸之地,撐不下桂花糕可觀的市場前景。
當然,這些都是柏河以後考慮的問題
柏河現在準備去找一趟妍羅,畢竟自己副盟主的位置還是挂在那的。而且自從上一次冰龍會執事藍覺,說隻要柏河加入就不知毒龍會會對付她們。
柏河尋找到妍羅的住處,院外門沒有關。柏河走入其中,院中卻是一片狼藉,按理說妍羅不會容許自己住的地方如此邋遢吧?現場也沒有戰鬥留下的痕迹。
“妍羅姐。”柏河走進屋中,四下尋找一番都不見人影。
“人呢?樓蘭城總部不應該每時每刻都有人嗎?”柏河走出屋舍,回到院中瞧了眼狼藉的桌椅,扶起一張竹凳。竹凳角有幾個缺口,是妍羅用來砸柏河時留下的。
柏河神識進入徽章中,沒有任何人發的消息。
柏河走出屋外,周圍都沒什麼人。柏河走了數百步之後才看到一個女孩。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南宮輕語。南宮輕語款款而行,朝着柏河走來。
“柏河?”南宮輕語露出驚詫地目光,看着柏河。
柏河道:“怎麼,見到我很驚訝嗎?”
南宮輕語道:“當然,能見到你還在這走,真是有些驚訝。你不是早就把樓蘭城給忘了嗎?”
“等等。這肯定有些誤會,我忘了樓蘭城,這話從何說起?”
南宮輕語輕蔑一笑,道:“本來還以為你有多了不起,原來不過是縮頭烏龜。”
縮頭烏龜?
“這裡面肯定有誤會。”
“誤會?毒龍會、天罡會、冰龍會逼迫我樓蘭城解散時,你在哪?妍羅大姐找他們算賬時,你在哪?你是躲起來了,但是妍羅大姐卻為你擋了刀子。”南宮輕語情緒異常激動。
“難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柏河無奈地看着南宮輕語,“麻煩你先把心情整理下,然後再說清楚。這幾個月我是因為修煉所以沒在實習院,我什麼時候成了縮頭烏龜?”
南宮輕語狐疑地看着柏河,道:“你沒有騙我?”
柏河道:“你想想,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那好吧……”南宮輕語心中有些遲疑,找了個樹蔭下的石凳坐下,“自從你消失後,冰龍會的藍覺執事來找過妍羅大姐一次,而且給了妍羅大姐一掌,妍羅大姐連續躺了十天。花念姐覺得對方太過分了,就讓副盟主去尋找決乏執事,可是決乏執事卻閉門不見。”
“那一天,妍羅大姐的心情就更糟了,一直罵決乏執事拿好處時說得天花亂墜,真到辦事時卻像個縮頭烏龜一樣。也就是因為那一次動氣,妍羅大姐的内傷就一直惡化下去,可是妍羅大姐卻瞞着我們。兩個月前,冰龍會的藍覺執事再次到來,這一次直接說讓妍羅大姐解散樓蘭城。妍羅大姐不肯,決乏執事就召集毒龍會、天罡會共同對付對付我們樓蘭城。”
“從那一天開始,越來越多的樓蘭城的成員被拉攏過去,有些忠心之人最終也熬不過兩大盟會的針對,加入了兩大盟會。沒過多久,妍羅大姐帶着剩下的所有樓蘭城精銳,在萬獸山中偷襲羅剛等人練功。可是誰想到卻中計了,不到半個時辰妍羅大姐她們圍在了山中。羅剛沒有對付其他人,隻是說要與妍羅大姐單挑。”
“也就是那一場單挑,妍羅大姐本就有傷在身,被羅剛一拳打昏。而後,越來越多的樓蘭城弟子加入他們兩大盟會。妍羅大姐醒來後,一直罵着叛徒二字,據說妍羅大姐帶人進入萬獸山就是那叛徒報的假消息。”
“從此,樓蘭城盟會就解散了。妍羅大姐心中憋屈,整日整夜就在教學樓中進行對戰訓練。她們都說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樓蘭城不會被兩大盟會針對。”南宮輕語看着柏河的目光有些嗔怒。她愛樓蘭城,樓蘭城給予她許多幫助,若不是這件事,她以為自己一輩子都會是樓蘭城的人。
聽到這,柏河心中有些按捺不住,一拳砸在石桌上。他沒想到自己竟然給樓蘭城帶來了那麼多的麻煩,還讓樓蘭城由此而覆滅。
“走,帶我去找妍羅。”柏河一把抓住南宮輕語的手腕,站起身往前而去。
南宮輕語掙脫柏河的手,道:“你輕點,弄疼我了。”
柏河二人離開後,一年輕人準備坐在石凳上休息下。可是剛剛一碰石桌,石桌就化成碎石散落一地。年輕人看着周圍指責的目光,趕緊解釋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
教學樓下,南宮輕語在前走着,柏河在後跟着。當進入教學樓的那一刹那,不知多少人的目光焦距在柏河身上。新生第一人,導緻樓蘭城覆滅的罪魁禍首柏河出現了。
“不是傳聞他躲起來了嗎?怎麼還敢出現在這?”
“為了自己,請假這麼久做縮頭烏龜,配做什麼第一人?”
一時間,辱罵聲四起。柏河沒有搭理他們,繞過李天王的雕塑來到第二棟教學樓。這一棟教學樓坐立在操場的一側,是專門打造出的戰鬥訓練室。
“我隻能帶你到這了,妍羅大姐到底在哪我也不知道。”南宮輕語在樓下止步。
柏河點點頭,他知道南宮輕語在意什麼。她在意的是别人的目光,不管今天她知不知道妍羅在那個訓練室,在所有人的指責下都不敢帶柏河繼續走下去。
柏河從認識她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南宮輕語是這種人。如果她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就不會漫罵認識蘇青的柏河。當時在她眼中其奪、雷蒙就是最棒的,蘇青應該和他們在一起,而不是和一個平凡的柏河。
柏河也沒在意,直接踏入樓上。
“同學,你知道妍羅在哪個訓練室嗎?”整個大樓呈圓柱形,向上看去就是無數個訓練室疊在一起。柏河随便找了個身旁的女同學問。
“你是誰?為什麼要找妍羅大姐?”這個女孩也是樓蘭城的成員,自從樓蘭城解散後,一直沒有加入任何盟會。
“我叫柏河,找妍羅有點事。”
“你就是柏河,那個造成我們樓蘭城覆滅的罪魁禍首?”女孩痛恨地看着柏河,“樓蘭城給了我們女人一個公平的世界,因為你,現在沒有了。你還要找妍羅大姐?滾,你不配。”
女子的辱罵聲引來了一些忠實于樓蘭城的女子、男子。
“滾,我們不需要你在這假惺惺。你以為躲起來就沒事?遲早你會被毒龍會給殺了,就像現在的樓蘭城一樣。”
“從此,樓蘭城盟會就解散了。妍羅大姐心中憋屈,整日整夜就在教學樓中進行對戰訓練。她們都說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樓蘭城不會被兩大盟會針對。”南宮輕語看着柏河的目光有些嗔怒。她愛樓蘭城,樓蘭城給予她許多幫助,若不是這件事,她以為自己一輩子都會是樓蘭城的人。
聽到這,柏河心中有些按捺不住,一拳砸在石桌上。他沒想到自己竟然給樓蘭城帶來了那麼多的麻煩,還讓樓蘭城由此而覆滅。
“走,帶我去找妍羅。”柏河一把抓住南宮輕語的手腕,站起身往前而去。
南宮輕語掙脫柏河的手,道:“你輕點,弄疼我了。”
柏河二人離開後,一年輕人準備坐在石凳上休息下。可是剛剛一碰石桌,石桌就化成碎石散落一地。年輕人看着周圍指責的目光,趕緊解釋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
教學樓下,南宮輕語在前走着,柏河在後跟着。當進入教學樓的那一刹那,不知多少人的目光焦距在柏河身上。新生第一人,導緻樓蘭城覆滅的罪魁禍首柏河出現了。
“不是傳聞他躲起來了嗎?怎麼還敢出現在這?”
“為了自己,請假這麼久做縮頭烏龜,配做什麼第一人?”
一時間,辱罵聲四起。柏河沒有搭理他們,繞過李天王的雕塑來到第二棟教學樓。這一棟教學樓坐立在操場的一側,是專門打造出的戰鬥訓練室。
“我隻能帶你到這了,妍羅大姐到底在哪我也不知道。”南宮輕語在樓下止步。
柏河點點頭,他知道南宮輕語在意什麼。她在意的是别人的目光,不管今天她知不知道妍羅在那個訓練室,在所有人的指責下都不敢帶柏河繼續走下去。
柏河從認識她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南宮輕語是這種人。如果她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就不會漫罵認識蘇青的柏河。當時在她眼中其奪、雷蒙就是最棒的,蘇青應該和他們在一起,而不是和一個平凡的柏河。
柏河也沒在意,直接踏入樓上。
“同學,你知道妍羅在哪個訓練室嗎?”整個大樓呈圓柱形,向上看去就是無數個訓練室疊在一起。柏河随便找了個身旁的女同學問。
“你是誰?為什麼要找妍羅大姐?”這個女孩也是樓蘭城的成員,自從樓蘭城解散後,一直沒有加入任何盟會。
“我叫柏河,找妍羅有點事。”
“你就是柏河,那個造成我們樓蘭城覆滅的罪魁禍首?”女孩痛恨地看着柏河,“樓蘭城給了我們女人一個公平的世界,因為你,現在沒有了。你還要找妍羅大姐?滾,你不配。”
女子的辱罵聲引來了一些忠實于樓蘭城的女子、男子。
“滾,我們不需要你在這假惺惺。你以為躲起來就沒事?遲早你會被毒龍會給殺了,就像現在的樓蘭城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