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域之地終究是因為其自家的利益而委曲求全,無可奈何答應了劍川的“無理”要求。但是其界主因着劍川有操控與主導北域事務的态勢而心憂,暗地裡組建了一支護衛戰隊。此事自然沒能夠逃出劍川耳目的偵測,及早告知了劍川與其達成協議的神族勢力諸家大佬。那戰神家族的火大與火爾兩個早早就跑來對了劍川說道:
“老大,這事兒我們不能不管!否則那老家夥還不定會做出什麼事而來呢!其他都是無妨,但是若是我們正在進行黑洞大法陣的激發,其突兀出手,則我們如何應對呀?”
“嗯,你兩個說得不錯!可是其手下非但是有大日神族,還有其自家神王遺族一脈的守護,某若是與其撕破臉開打,則其勢力必回傾巢而出,這情景與我而言還是有一定壓力的!”
“可是老大,你若是不打,則他們的聯盟勢力一定會更加發展壯大!其他中間勢力必會有了一定的傾向性!”
“那麼開打?”
“對,開打!”
“好!你二人去對你家老祖說一聲,就說我要換一下北域界主,預備讓火大做大長老,火爾為界主,不知他們有何考慮?”
“啊?我······我們······不會吧!”
“還不快去!”
“是是是!”
那兩人樂的屁颠屁颠的離開,不過半月後歸來,兩人卻是悶悶不樂。
“你家老祖如何說?”
“他們說随便誰做界主與大長老都可,就是不能讓我們兩個做!”
“你家師尊也是這麼說得?”
“是!”
“呵呵呵,這就對了!你們兩個一個就做界主,一個就做大長老吧!”
“啊?什麼?老大,這是為什麼?”
“我就是要告訴他們,北域我說了算!”
“可是,老大,我們怎麼與界主他老人家開打并确保獲勝呢?”
“哼,以為老子一個人就好欺負麼!”
劍川甩手将幾道傳信符箓抛飛出去,而後徑直向北域界主的老巢殺氣騰騰而去。
“界主大人,那厮似乎洞悉了我們的意圖,突然向我們這邊來了!觀其面貌似乎是殺氣騰騰的樣子!”
“傳令下去,大陣伺候!”
“是!”
“可是,大人,我們一定要與那厮交惡麼?難道大人不怕他拒絕與我們合作麼?”
“哼,如今他比我們還要急着飛升上界呢!何懼其拒絕合作?隻要我們将他打痛,最好打服,然後其才能夠為我們所用!便是失敗了,也隻需與其講和便可,因之與其開打無妨大礙的!”
果然,不日,劍川親自降臨,也不二話,直接就是施展了絕大法力攻擊那大日神族與神王遺族兩族合力布置的大法陣,這一次攻擊就是半年之久,不眠不休!直到突然一股神秘勢力駕到,二話不說接過劍川攻擊的勢頭開始開打,而且他們也是一邊打,一邊布置了一道大法陣,以陣對陣,到了半月之後,一聲爆響,那大日神族與神王遺族組成的大法陣終究是崩潰,其内布陣的修家受反噬重傷,七八成的修家已經是爬不起來了。
劍川直接進入大陣之中,到了那界主面前道:
“本來你我已經結成盟約,訂立了攻守同盟,那麼你我就應該勠力同心,共同經營北域之地,直到最後達成我們的目标!可是你卻生了異心,做出了錯誤的決定!犯錯了就要承受應有的責任!我可以允諾饒恕大日神族與神王遺族之衆修家,但卻要你的命來換取!”
“不!你不能這樣!我是北域界主,沒有我你們無法與我北域廣大勢力合作,屆時又如何實現道友所謂飛升上界的夢想呢?”
“是嗎?誰不聽我的,我就抹殺了誰家的勢力!就這麼簡單!”
“啊呀,道友,我錯了!我隻是······”
“你去吧!”
劍川隻是随手一揮,那厮便是消失不見了蹤迹,隻餘下大日神族與神王遺族諸家修衆戰戰兢兢伏地叩首!
“我宣布戰神家族火爾閣下為北域新任界主,火大為北域大長老,負責聯絡北域諸家勢力,合力激發黑洞大法陣,以為實現我神隕之地的無數歲月以來的夢想!”
正是劍川端坐聖蓮上開言發話,那天宇之間一道道霞光四揚,一個個神文符篆閃爍而後消失,似乎乃是天道與之迎合,降下一天法旨一般。新任界主火爾此時仍舊是渾渾噩噩,不知道自己居然真的是界主了!
“我做夢了麼?我是界主?我真是界主?”
“是,你是界主,你大哥我是大長老!啊喲喲,做夢也沒有想到啊,某一****居然會成為界主的大哥,且成為北域神隕之地的大長老!”
“對了,老大,我們該不會是你的傀儡吧?”
“呵呵呵,隻要你我一心,隻是為着神隕之地的重生,傀儡又怎樣,獨立又怎樣?不一樣名傳千古麼?”
“對呀,多謝老大!我門兄弟二人一定會聯絡好諸家勢力,一體聽調,弄好黑洞大法陣,實現我神隕之地的回歸夢想!”
于是劍川便留下了火大與火爾以及其麾下一大批修家在此地開始布置激發黑洞大法陣的相關物質與法陣!而其自家卻是杳然而去。
火神教大獄所在地,凡家稱呼其為琅山,修家撐稱其為死神山,就在那山谷之底,一處封閉介子空間内,昆幽終于忽然笑了!
“數千年漫長歲月呀,我終于沖破了玄關了!可惜沒有神能元力吸納,無力達成仙人之境界了!雨花兒一來必會洞悉我的變化,屆時必是死神召喚啊!夫君,昆幽怕是要永别了!”
“昆幽,你還沒有給我生個一男半女呢,永别什麼?”
“啊!誰?”
“嘿嘿嘿······”
就在昆幽驚叫時候,忽然一個男人整個兒擁抱了自己,驚得昆幽差一點自爆了法體!
“喂喂喂,妮子,怎麼與你家男人這般生分?”
“啊!夫君,真的是你麼?”
“可不就是我麼!”
“我······我······我是在做夢吧?”
“來親個嘴兒,你就知道是不是在做夢了!”
“唔······啊喲喲!你怎麼咬我嘴唇?”
“啊,是真的!夫君,你來搭救我了麼?”
“是!昆幽,你受苦了!”
“嗚嗚······妾身識人不準,緻使一座洞天丢失,自家一族幾乎死絕!嗚嗚······昆幽無顔面見夫君啊!”
“得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一切都可以從頭開始麼!對了,你還是先突破自家法能桎梏吧!完了,再說其他!”
“好!”
那昆幽根本不管在此地突破是否是妥當的地兒,便開始坐地吞噬劍川帶給自己的大量丹藥。數日後一聲呻吟,那昆幽睜開了雙目,對了劍川笑道:
“夫君,我可能要渡劫了!”
“沒有關系的,渡劫便了!”
“夫君,昆幽老了!若是渡劫不成,望夫君取我銀絲一縷随身相攜,則足慰平生矣!”
“胡說什麼呢?某還要昆幽你給我生一大堆孩子呢!好了,渡劫開始吧!”
“可是······”
“沒有可是!”
“是!”
昆幽也不管是否有危險,雨花兒那賤人是否回來此地破壞,火神教是否會差遣人到此地巡察,便就那樣坐地渡劫!
劍川手中法旨符箓早已經飛出去了,此時其諸般埋伏與内應之類,都是在聽一聲從火神教大獄所在地,凡家稱呼其為琅山,修家撐稱其為死神山,就在那山谷之底傳出的天劫之雷霆咆哮!
大約是昆幽入定第三天,那火神教大獄所在地----琅山或者修家撐稱其為死神山,就在那山巅之上,忽然烏雲翻滾,一片萬裡左右濃雲漸漸凝聚,厚重到了幾乎壓折那座死神山!
“是誰?是誰在我火神教禁地渡劫?查!快些查!若非我教中人,殺無赦!”
火焰谷小武館内一間尋常石室内,一位修家怒氣沖沖道。
“那地兒是誰的轄區?”
“回大人問話,乃是雨花兒大人的駐地!”
“派遣其查證,不得有誤!”
“是!”
雨花兒得了消息氣急敗壞,飛身而出,往死神山方向疾馳而去!
就在雨花兒離開不到一刻時候,那死神山上忽然傳來一聲驚天炸雷!緊接着一道道狂亂雷暴開始肆虐!
“三兒,哥哥就在不遠處,你我數千年沒能建功,此時可是我們大顯身手的時候!”
“藍姐姐,我們這兩枚星爆大殺器可以派上用場了!”
“隻是要準确的投抛道小武館可是不易啊!”
“那地兒有隐修守護,藍姐姐,需想個辦法啊!”
“哼,想什麼?直接沖過去引爆即可!”
劍藍冷笑道。劍三先是一愣,忽然便就笑了!
“是啊!想什麼辦法呢!這大殺器可不是吃醋的!”
于是那兩人瞅地時機合适,忽然疾馳而出,到了那地兒直接就将那星爆大殺器抛出,而後引爆!
“三兒,走!”
“是!”
兩人回身疾馳遠去,弄得那地兒上修家幾乎沒有反應過來!
“快!将那玩意兒弄走!快快快!”
有大能驚呼,這時候那小武館中沖出來了數十名修家,各個大能,皆有仙家之氣場!彼等疾馳往那星爆大殺器處而去,可是終究是滿了半拍!隻見一道強烈閃光,遠超了大日之光億萬倍之盛,繼而四圍萬物似乎是受了吸納,一下子向前方核心聚集,那等氣勢突兀且含有偉力,整個火焰谷中房舍、牲畜、修家、凡俗、林木、花草乃是于空氣,都是急速凝聚而去,包括四圍諸峰也是岩石斷裂飛出,疾馳向核心爆閃處!
可是随後四圍萬般諸物凝聚成的爆核突然裂開四溢,一道道火舌狂噴,其爆核之中心已經是一個無可能探查的區域!那幾可融化了大日的高溫狂瀉,火焰谷山石土地竟然熔解流淌,成為了熔岩狂流了!其中心一切都已經是化而為氣流四散而狂舞了。
緊接着又是一顆星爆大殺器從天而降,正對了那由大法陣極力守候的小武館炸響!小武館中剛好最後一絲兒阻力在第一波爆轟法能彙集到了極緻時候轟然垮塌,一個大法陣空間顯出!便是此時第二顆大殺器緊跟着爆響炸裂,正中其中!其中有修界似乎要嘗試飛出脫身,可是他們一個個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中遭焚燒了成為灰燼!一道紫色爆心直沖那空間之内而去,也不知道是否引爆了其中什麼東西,總之是一波波爆炸接連不斷!
此地大爆炸引動了天地元能大波動!直接引得修家震顫,連法能也是不能催動!
雨花兒此時剛巧飛出去一刻時間,猛可裡受了天地元能擾動,施展不得法能,無奈何降下了雲頭,便是那樣回頭一瞧,隻是一眼,其忽然萎頓地上,一臉慘然!
“他來了!他真的來了!我完了!不!昆幽,我要殺了你!我得不到的,誰也别想得到!”
其忽然搖搖晃晃起來,往那死神山而去。
死神山腳下,劍川笑道:
“幽兒,你這銀發好美啊!我喜歡!”
“真的麼?夫君,幽兒好高興啊!隻是幽兒怕這是一場夢呀!”
“呵呵呵,别傻了!我估計那雨花兒可能要到了,你還是想好如何應對吧!”
“我要為死去的我族人、還有天山秘境中的諸修家報仇!”
兩人就這樣說着話,那雨花兒終于還是禦流風趕來了!
“雨花兒,你自幼孤苦,乃是我收養撫育,且教授你一身神通,可是你做了什麼?”
“昆幽,我不過既是你手中工具罷了,你有什麼恩德值得我報答?”
“既然如此我收回我在我的工具上所下得功夫!你受死吧!”
“哼,昆幽,你還不配與我厮殺!”
“是嗎?”
“哼,你蹉跎了數千年歲月,可是我卻是一直在不停前行!你還是請你的老相好出手吧!”
“呵呵呵,雨花兒,你我畢竟是八拜之交!雖然你欺辱我妻子數千年之久,可是我還是不好直接下手殺你!”
“我呸!你不過是我的修奴!一個卑賤的修奴!”
“呵呵呵,你已經不知道你是誰了!”